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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樣不是隻有你自己清楚,問我何用?”羅銘反問一聲,倒把燕君虞問得啞口無言。
蔣唸白是心中所愛,沒有他的日子自己與行屍走肉無異。自己是一定要娶他為妻的,為了他別說金山銀海,就是捨棄萬里河山,也甘之如飴。
想到此處,燕君虞豁然開朗,猛地站起身來,說聲:“告辭!”轉身便走。
羅銘也沒攔他,知他是想通了,這一去,一定是找蔣唸白去了。
羅銘果然沒有料錯,燕君虞出了皇城,一路向東,直奔蔣唸白的府邸。
輕車熟路,心裡卻是感慨萬千。三年不見,蔣唸白越發清冷飄逸,朝堂上匆匆一顧,燕君虞心底的渴望已經壓抑不住,真恨不得立時將他擁進懷裡,細訴離情,好好補償一下相思之苦。
到了蔣府門前,燕君虞猶豫片刻,終於還是一跺腳,跳上高牆,悄悄摸到院中。
時已定更,蔣府中一片漆黑,只有書房裡還有星點亮光。
蔣唸白坐在桌案後,握著筆,盯著桌上一份奏摺,眼中黯淡無光。
燕君虞一步便闖了進來,咣噹一聲關上房門,上閂落鎖,轉過身形,直奔著蔣唸白而去。
蔣唸白正自發呆,聽到動靜,嚇得手上一抖,墨點染了一片,抬頭剛要問是誰,一見進來的人,立刻噤聲無語,簡直比剛才還要驚嚇,身體都不由自主哆嗦了起來。
燕君虞走到蔣唸白跟前,繞過椅背,雙手圈抱,攏在蔣唸白腰上,額頭輕抵他肩頭,呼吸間充斥著他的味道,越發捨不得放手,燕君虞輕聲嘆道:“好想你……”
蔣唸白眼圈一熱,心頭像遭了重擊,不由便覺得發脹難受。
肢體相碰,溫熱觸感從背後傳來,蔣唸白好像感受到了背後那人心底的深情,原本為數不多的恨意也絲絲縷縷地變成了對燕君虞愛戀和想念。
他說想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想他。分別的三年中,多少個無眠之夜,他都在想念中度過。思念深入骨髓,刻骨銘心,蔣唸白不敢讓自己放縱那份感情,就怕一旦不再顧忌,這份愛戀和想念會把他吞吃入腹,從此便陷在裡面再也不見天日。
相擁許久,燕君虞不僅沒有滿足,反而越發覺得空虛渴望,拉起蔣唸白,將他整個人揉進懷裡,伏□去,找尋到那甜蜜所在,輕輕吻了上去。唇齒相依,無數情愫流淌,燕君虞破開蔣唸白的薄唇,舌尖輕探,掃過他上顎。
腰間躥起一陣顫慄,怪異感覺讓蔣唸白不知所措,他慌忙推了一把,把燕君虞推出老遠,用手背在唇上抹了許久,那麻麻的感覺才慢慢散了。
燕君虞輕笑,蔣唸白舉目瞪去,怒道:“誰叫你進來的,快出去!”
笑意怎麼都掩不住,燕君虞笑道:“都說想你了……”
“哪個用你想!”
“你是我未來的妻子,不想你可想誰去?”
蔣唸白羞怒交加,越發脹紅了臉頰,啐道:“誰是你妻子。我今日在朝堂上說得明白,若想娶我,就拿北莽的江山為聘!”
“你怎麼這般難纏?”
“哼!做不到?那你何苦還來招惹我?北莽皇宮中有的是美貌女子,你快快回去,娶一個溫柔聽話,不難纏的去!”
燕君虞嘴上與蔣唸白鬥口,手上也不消停,一手攬過他腰間,另一手去解他腰間的絲絛。三兩下解開,袍襟一散,便露出胸口一大片玉白肌膚。
蔣唸白覺得胸前一涼,跟著就有一個溫軟溼滑的活物覆了上來,周身一個激靈,發狠罵道:“燕君虞,你再如此我可不客氣了!”
燕君虞這才住手,心中不捨,又匆匆吻了兩下,才替他攏好袍子,摟著笑道:“我心裡喜歡,哪裡忍得住。”
蔣唸白恨得咬牙,一張臉脹得青紫,燕君虞柔聲勸慰,又道:“我不再鬧了。咱們坐著好好說話。”
牽了他的手,將蔣唸白引至臥榻邊,兩人相對坐好,燕君虞半點也不掩飾,一雙眼睛柔情無限,緊緊地盯著蔣唸白。
蔣唸白先還擰著一股勁兒,與燕君虞瞪眼對視,才過一會兒,就敗下陣來,慌里慌張地轉開目光,不敢再與那灼熱視線相碰。
燕君虞勾唇淺笑,如此還說他對自己無情?
“我就以江山為聘,仲卿可願嫁我?”
蔣唸白聞言一愣,他說什麼江山為聘,本就是有意刁難。一來氣燕君虞騙過他,二來也恨他擅挑刀兵,讓東離百姓受盡苦楚。
試問哪有一國之君能捨棄萬里江山,只為娶一個男人的。蔣唸白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