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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正仁這才緩和了臉色:“其實我這次回來,是想帶福子一起去神戶的,她現在漸漸長大了,又愛闖禍,我還是自己帶著她放心一點。”
奈美聞言臉色一僵,沉默了一會兒才說:
“你自己決定就好。”
見奈美臉色古怪,立花正仁的心中也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但他只吸了一口煙,卻沒說什麼。
倒是奈美在過了一會兒之後,忽然又開口了:“正好你這次回來東京,有一位大人物希望我能做中間人,介紹你同他認識。”
“大人物?”
“嗯,怎麼樣,你有沒有時間?”
“什麼時候?”
“三天後德川家有一個舞會,到時候可以安排你們見面。”
“三天後?”
“是啊,那天是德川家小姐的成人舞會,怎麼,你有問題嗎?”
“三天後正好也是福子的生日,我每年都會帶她出去單獨慶祝的。”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你帶福子一起去舞會不就行了,到時候一見完那個大人物,你就可以帶她去慶祝了。”
“……”
“立花,你不覺得自己有點太在意你那個小徒弟了嗎?難怪暗門上上下下都在傳你們……”
“夠了,我答應你,三天後我會去的。”
德川由貴,全日本第一的美人,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的。
第一次見到這個德川家的大小姐,立花正仁就有一種自己已經淪陷的感覺,待他回過神來,已經是立花福子生日過後的第二天了。
這是從立花福子被他帶回來之後,他第一次沒有陪她慶祝生日,雖然立花福子什麼都沒有說,但立花正仁也感覺到了她內心的失落。
立花正仁很想找機會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徒弟,只是之後他被德川由貴和山口廣絆住了手腳,抽不開身,一直沒有機會好好跟立花福子談談,之後這件事便耽擱了下來。
似乎從那之後,立花福子就同立花正仁疏遠了不少,很少會再纏著他撒嬌了。
直到四年之後,一直同立花正仁來往密切的德川由貴忽然宣佈了她同原青男的婚事,在全日本都因為原青男素來臭名昭彰而嚴厲抨擊他們這段婚姻的時候,只有一個人,在小心翼翼地安慰著一個因他們的婚事而心碎神傷的男人。
“師父。”
這一晚立花正仁又喝醉了,自從德川由貴告訴他她要嫁給原青男之後,他已經一連幾晚都放任自己沉迷在酒精中,看到立花正仁這個樣子,最心疼的人自然是立花福子。
吃力地將每走一步都搖搖晃晃的立花正仁扶進他在二樓的臥房,讓他先在床上躺好,立花福子去浴室擰了一條熱毛巾,一邊細心地擦著立花正仁俊朗的臉龐,一邊喃喃道:
“師父,那個德川由貴,真的讓你這麼傷心嗎?”
立花正仁雖然醉醺醺的,還是聽清了立花福子的低語,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怎麼會傷心?”
睜開一雙多情的眼睛,立花正仁眼神迷離地望著頭頂雪白的天花板,說:“像由貴說的,我跟她一直都只是朋友而已。”
看到立花正仁這副心如死灰的模樣,立花福子的心酸楚到了極點,忍不住撲到他懷裡,抱著他的肩膀,哭著說:
“師父,你忘記那個女人吧,好不好?”
立花福子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連續不斷地滴落在了立花正仁的肩頭,打溼了他的襯衫:
“福子會永遠陪在師父身邊的。”
“傻丫頭,”立花正仁只當她是在安慰自己,心裡卻也有些酸楚,“你現在已經長大了,很快就會有自己喜歡的男孩子,到時候你要跟他在一起,哪有空來理師父?”
“福子不會喜歡別的男人的,”立花福子連忙大聲反駁道,“福子以後要嫁給師父,做師父的妻子,一生一世服侍你!”
未曾料到立花福子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立花正仁震驚之餘,心中還有一絲莫名的觸動,像是被人拿細羊毛的小刷子,在他心口不輕不重地撓了一下。
那種感覺,非常的奇怪。
“別傻了,”立花正仁伸手推開還趴在自己胸口的小徒弟,略帶狼狽地翻身下床,“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扶著自己有些暈乎乎的腦袋,立花正仁頭也不回地朝門口走去:
“我今晚去奈美姐那裡,你不用等我了。”
“師父……”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立花福子絕美的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