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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為親和,眼下這兩兄妹也不知是何來歷,就守了他們家門口接近兩百年,其心越是赤城,他心中就越發為無緣為道祖正式弟子的帝俊大老爺而有些心酸。
今日帝俊大老爺如此暴怒,將那祖鳳都給踹飛了出去,差點驚動了三清大老爺,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兄妹的緣故。
不過都說物似主人形,有鴻鈞這麼一位道祖,又有三清和帝俊這常常相伴,茗茶哪怕心中腹誹不已,面上對這兩兄妹卻還是點滴不漏。
伏羲女媧卻因此不敢小看他,伏羲微微一笑道:“敢問道童之五師兄是何人?”
因稱呼鴻鈞為道祖,雖然起初太一與帝俊兩人不在意稱呼,讓他用師兄相稱,可當三清來了之後他就默默改了稱呼。可在伏羲與帝俊面前,他便覺得自己稱呼帝俊為師兄沒什麼不妥之處。
“我五師兄乃帝俊,怎地,你們認識師兄?”
伏羲見茗茶點到而止,一點都沒有多透露的意思,便也放棄了打探的意思,淡笑著跟在後面進了那期盼已久的寰宇境內。
這邊兩兄妹出入寰宇境怎般驚歎先且不談,那端帝俊請出三清相見後,三清觀他模樣卻是個個忍俊不禁,上清更是忍的辛苦至極,也不怕把帝俊得罪狠了,拍著他的肩膀悶笑到差點肚子疼。
帝俊現在好歹修的是道,也知道但凡修行之人失了元陽那是瞞不過高人耳目的,原本他心中就已經懊惱到了極點,一想到太一察知的模樣,更是覺得頭疼不已,現在可好了,太一那毒舌的還沒發現,這就有三個看他笑話的了。
拍回上清的肩膀,又見到玉清一臉促狹,就連太清也一副“吾懂、吾知、吾想笑”的樣子,他索性是兩輩子修煉出來的臉皮,板著臉也就任他笑了。
太清先行收斂了些,只是唇瓣含笑的模樣倒也仿若玄冰初化一般,見帝俊仍板著一個臉,難得有心勸慰:“不過是天數。”
這對他而言,已是難得之舉,因而帝俊鄭重地謝過了。
玉清閉關一百多年也是感知到許多天數,與帝俊相識一場,眼見妖族之劫初開,心中也有些不願見他遭劫,現在與帝俊這一場姻緣也說不得壞,畢竟他與太一不同。
也道:“相識相伴一場,你應也知這鳥雖傻了點,夯了點,卻對你是愛若至寶,道祖許他一場機緣,他卻皆數用在了你身上,如此一番真心,你就是應了這一劫也算不得苦。”
帝俊突然心神一動,對他笑道:“若是今日之事應在你身上?”
玉清便笑,“我若是你,肯定不會讓那傻鳥近身,既已放下防備,又怪得誰?”
帝俊但笑不語,轉身的功夫瞄了眼上清的笑意漸消,又問他道:“若是你又待如何?”
上清想也不想道:“雖然我對這紅塵劫殺毫無興趣,一心修道,但若真是應到頭上肯定也是一場修行,自是無礙。”他讓還哥倆好的拍帝俊,剛剛帝俊拍他那兩下力道可是不輕,自然要回報回來。
太清見帝俊面色已然正常,便道:“師尊傳法旨讓我等四人見一見那兄妹,卻不知道究竟何意。”
既不說是要打發走,也沒說要留下,卻是給他們出了一個難題。
帝俊對女媧這位太一口中的唯一聖人印象不佳,且又與伏羲有著先天因果,對他們兄妹自然是親切不起來。
眼下太清此言與其說是問兩名弟弟不如說是在相詢他之意見,因而道:“雖我與他二人同為妖族,卻從不熟悉,師尊既然沒說,那我等見過一次便也就罷了。若是他們執意拜師,我等也不能越過師尊將他們留下。”
哦,不認識,但卻印象也不怎麼好。三清心中都瞭然了。
太清想了想自己自己三兄弟在山門口守了十餘年才進來,拜師之路是比那門外二妖順暢不少,可是若人人都想學著一招,要在門外苦守些年月,他們豈不是師兄師弟遍地走?
他們三清就這麼不值錢?
帝俊和太一那也是和盤古正宗能沾邊的呢!
當下太清便道:“既如此,就請來一敘,接著請他們離開便罷。”
“然也。”玉清與上清道。
三清同氣連枝,太一帝俊一脈相承,而女媧與伏羲兄妹亦是一卵所生。
待茗茶帶著很是震撼了一番的兩兄妹進來仙池邊三清之居住的大化蓮居之時,三清與帝俊已整頓好了表情,太清位於左中。
待茗茶躬身行禮後稟道:“回二師兄,兩位道友已被請來。”
太清微微頷首,對伏羲兄妹道:“先前一見已是將有兩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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