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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凡英俊瀟灑,快快裡面請裡面請,姑娘們都等急了呢!”婦人做了個請的動作,“那就謝謝紅姨了,錢少不了你的!”戴沐白招呼了一聲,便拉著唐三來到了樓上的雅間坐下,點了許許多多美酒佳餚,叫了一群穿戴華麗的歌姬們來彈曲獻舞,玩樂勸酒。
在盈袖捧杯,觥籌交錯間夜幕已經悄然降臨,戴沐白依然興致高漲和美人們猜謎尋樂,一門心思放在了歌舞昇平中,而唐三雖然也不掃雅興喝了幾杯,可總是神遊四海心不在焉。三個月後就是自己的成人禮,以及,婚禮。自己即將和青梅竹馬兄妹相稱的妹妹喜結連理了,自己從小就一直寵愛著她,可老是覺得有點不大對勁,甚至懷疑到底是不是真愛,妹妹是否是自己要決心相伴一生舉案齊眉的人,每每想起這事,唐三就會不由自主發出一聲輕嘆。戴沐白看出了唐三心緒不定,親自給人已經空了很久的白玉杯中斟酒“怎麼,心情不好嗎?”唐三擺擺手“沒有,不勝酒力罷了。”戴沐白看得出唐三心事重重,便認真地問“別瞞我了,你心裡有事,哥看的真真的,說來聽聽。”唐三一再推辭,戴沐白有點不耐煩了“急死我了,有什麼事兒不能和我說啊,你這是不把我當兄弟?”唐三見戴沐白神色嚴肅起來,本想開口把自己的心事和盤說出“我……”可話到嘴邊覺得這種事還需要慎重,就說了個其他的理由“我…就是覺得今天貿然來到這煙花之地,萬一下人告狀,被父親知道就慘了。”“就因為這事兒?”戴沐白有點難以置信,挑眉問道。唐三一臉鎮定點點頭。戴沐白看著唐三依舊不想說,但還是就這樣接受了“你說你怕什麼,你父親經常行軍在外,很少歸家。且前幾日不是剛剛遠行征戰去了嗎,少說也要幾個月才能回來,現在你以唐門少主的身份代行管理家中大小事宜,和下人支會一聲就行。”“說的也是。”唐三笑了,將白玉杯中之酒一飲而盡。歌舞重開,夜色又濃了幾分。
天香樓中歌舞此起彼伏從來沒有斷過,人人都沉浸在紙醉金迷,花紅柳綠的氛圍中不能自拔。這時一陣清麗婉轉的笛聲從樓頂繞樑而下,飛逸的笛聲在樓中盤旋往復,其餘的樂器聲戛然而止,人們紛紛被這悠揚的笛聲所吸引,停止了飲酒作樂,原本人聲鼎沸的天香樓漸漸安靜下來。就連心緒不定的唐三也被突如其來的悅耳笛聲所動,支著頭側耳開始認真傾聽。見唐三似乎對這頗有興致,戴沐白激動萬分,輕聲說道“這應該就是今晚的貴人了!”唐三笑了笑,不禁陶醉其中“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其聲悅耳,只是不知人是否如這天籟般美麗。一起拭目以待吧。”
曲子吹到尾聲,樓中忽然飄落下星星點點的柳絮,一位手執玉笛蒙著面紗的白衣女子從房樑上縱身一躍,身輕如燕,翩然落在了丹紅色的高臺之上,笛聲也剛好停止,在臺下眾人的掌聲中女子緩緩掀開面紗,傾城之顏驚豔了全場,讚歎聲此起彼伏。斜飛入鬢的長眉下一雙琥珀色的鳳眼,眉心一條血紅的印記,妖冶嫵媚中卻有三分英氣逼人的俊美,眉宇不凡,丹唇微啟,顧盼生姿,顰笑間風情萬種。長若流水的及腰綠髮安靜地披在身後,毫無束縛,不僅不會讓人覺得柔弱,反而有一種瀟灑和疏狂之感。這名女子不似其他青樓女子般塗脂抹粉穿金戴銀,只著了身素白衣裳,一條水綠色的綢鍛束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素淨,卻別有一番風味。
戴沐白興奮不已,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向來鎮靜的唐三原本平靜如水的藍眸中竟起了一點波瀾,“芙蓉如面柳如眉”唐三喃喃出聲。戴沐白還沒有見過唐三這麼痴迷的樣子,伸手在唐三跟前晃了晃“小三,小三!”“啊?”看得入神的唐三才回過神來。戴沐白笑著打趣道“看你眼睛都快掉出來了。怎樣,可還滿意?”唐三得知了自己剛才的些許失態,撓撓頭嘿嘿笑了兩聲。
唐三再次側頭觀望,剛好與白衣女子對視了一眼,唐三隻覺得心驟然一緊,他從女子的眼中沒有看到對金錢的慾望的渴求以及對達官貴人的諂媚,唯有超乎常人的冰冷和死寂,好似這女子沒有心,與世隔絕。可偏偏那一瞬,唐三彷彿看到又有一絲悲涼和滄桑從女子眼底略過,好似這女子經歷過人事變遷,滄海桑田。
此女一定不簡單。唐三心想。
☆、第二章 千金易得知己難求
第二章千金易得,知己難求
“安靜!各位客官請先安靜!”紅姨撥開高臺的紅幕拍著手邁出。人聲漸漸平靜下來,都在等著接下來的重頭戲——買賣。“絕色佳人就在這裡,客官們可想贖她回去?”婦人笑臉相迎,臺下應聲連連。戴沐白向唐三使了個眼色“怎樣?兄弟要不要贖了她去?”唐三被一問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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