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很快的閃身進去,什麼都沒有和他再說,甚至是一聲再見。她邊上樓梯邊想,他現在的感覺一定很嘔,她不知道他在心裡會期待些什麼,但是她什麼都不會給他,對一個男人即使有好感,自己也不必犧牲太多,,即使是“希望”。
她將鑰匙插進洞裡,沒想到鑰匙還未轉動,門卻應聲而開,她面對的是周杰仁那張憤怒、質詢,而且不滿的臉。
“你可回來了!”他話裡帶刺的問。
“你怎麼會有這裡的鑰匙?”
“妮妮奶媽給我的。”
“那妮妮呢?”
“在奶媽那裡。”
確定妮妮平安沒事之後,她對他那種態度也馬上火冒三丈起來。“那你來這裡幹嘛?!你沒有權利任意開我家的門,奶媽也不該將鑰匙給你!”
“我是你女兒的爸爸!”他吼她。
“我可以否認這一點。”。她吼回去。
周杰仁要不是怕事情會愈弄愈糟,他可能已經動手打她了,有些女人就是需要好好的修理,他最受不了什麼女權至上的那一套,把女人弄得氣焰高漲,動不動就和男人唱反調,動不動就以“新女性”自居,蘇貞玲就是一個非常明顯的例子。
但是現在他必須忍。
“不談鑰匙!剛才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是誰?”
“你看到了?”
“我就站在陽臺上,如果你稍稍的留心一下,不會看不到我,我只差沒有砸盆花下去提醒你。”
“提醒我什麼?!”她將大門用力的一摔,即使要吵,也要關起門來再吵個夠,不必給左鄰右舍的人看笑話;“你是誰?你有資格管我嗎?我把妮妮安頓得好好的,你叫什麼?!”
“把女兒安排在奶媽家過夜,然後和男朋友約會,你為什麼不乾脆把他帶上樓,反正女兒又不在這礙事!”
“或許下一次我會!”
他的手已經揚了起來,但幸好他有足夠的理智沒有打下去。這一打下去,戰況不會比中東危機、波斯灣戰事遜色,蘇貞玲已不是六年前那個柔順、事事以他為主的女孩了,她決不會任自己被打而不反手。
“貞玲!我們心平氣和的談談好嗎?”
“對不起!我心平氣和不起來!”她將皮包往沙發上一丟。“你也不是來和我談談的,你是來挑我毛病,你是來和我吵架的!”
“除非你告訴我送你回來的人是誰?”
“你管不著!”
“我管不著嗎?!”
“你是我的什麼人?”她直指他的胸膛。“我沒報警已經算你走運了,因為你一點立場都沒有,我的女兒姓蘇,你在哪一方面都站不住腳,你還想爭什麼?!擺什麼丈夫的架子?”
他的呼吸沉重,而且似乎費了好大的一番勁才壓抑得了自己,如果他能,他會毫不考慮的把她拉到法院或是禮堂結婚,如果他能,他要讓妮妮姓周,妮妮應該是周芩,而不是蘇芩,但是今天他好像屈居下風,施展不開,必須受限於蘇貞玲,如果他對她已經沒有愛也就算了,偏偏他還愛著她,難怪居下風的是他!
電話鈴聲響起,他本能的想接,但是蘇貞玲瞪了他一眼,自顧自的拿起話筒。
“喂?”她開口,但是對方弓點聲音也沒有。
“喂!”她有了些怒意,但是對方依然沒有出聲。
“再不出聲我要結束通話了!”她警告。
對方先收了線。
“神經!”她掛上電話。“這年頭吃飯沒事做的人不少,還有人有閒情打這種不出聲的電話。”
“你得罪了誰?”
“我能得罪誰?!”
“接到這種電話你不怕嗎?”
“如果一點小事就要怕東怕西的話,那做人豈不是太痛苦得一點?我反正不惹人,相信人家也不會來惹我——”話尚未說完,電話鈴聲又響起。
蘇貞玲拿起話筒,這次她不出聲了。
對方也不出聲,只聽得到輕微的呼吸、喘氣聲。
她一火的把電話掛上,接著轉而一想,乾脆把話筒拿了起來,她不想被這種無聊的電話,影響到自己的心情。
“貞玲!和妮妮搬去和我一塊住。”
“你休想!”
“你知道在社會中存在著多少變態、恐怖又精神不正常的人?你一個人帶著妮妮,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隨時你都可能碰到一些不好的事,那時誰來救你?!”他心慌的說,想說服她。
“你不必危言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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