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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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跑過去揍那個趁我不在就爬牆的悶油瓶,可是動不了;我想痛罵那個不要臉勾搭我男人的齊羽,可是說不出話。
我明白了,這是我的夢。
可是,要怎麼醒?
……
我昏迷前的最後意識停在了悶油瓶那聲帶著恐懼和撕心裂肺的“吳邪”……以及摔下哈雷時被路邊的磚塊硌到“小兄弟”的疼痛。
其實如果我沒有昏過去,我可能會先讓悶油瓶幫我檢查下我的“小兄弟”還能不能用,雖說以後可能用不上它生兒子吧,可我怎麼也才是高中生啊,人生的快樂都還沒享受過呢= =
當我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我發現我正趴在一輛病床上,之所以用“輛”這個量詞,是因為它正被不緊不慢地推著“開”向未知的終點。其實我也不是沒想過我是不是已經死了,而這輛病床也許就是推向太平間的,不過我覺得這個醫院就算再山寨,大概也應該知道死人應該是平躺著的而不是趴著,所以我覺得,我可能還活著。
這之後的日子裡我的意識時有時無,但每一次的翻身和擦洗都小心細緻,於是我知道,悶油瓶一直都在。
我不知道我真正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多久,不過我很榮幸的沒有錯過悶油瓶這輩子發自內心的最大的笑容……
“醒了?”他輕輕地給我攏了攏額角的頭髮。
“恩……”我的嗓子很乾。
“那就好。”悶油瓶俯下身子,隔著我那明顯已經油透了的頭髮親了親我的額角。
“呃……你是真不嫌我髒啊……”我啞著嗓子逗他。
“我愛你。”
……
耳邊這聲輕輕的、毫無預兆的告白,讓我愣愣的盯著他滿目的溫柔傻在那兒,心跳漏了一拍也沒去管,臉上的灼燙也沒有感覺到,回過神兒後,我慢慢的將臉蹭進枕頭裡,然後悶悶地嘟囔了句:“你個大老爺兒們也不嫌肉麻……”
悶油瓶低低的笑了聲,然後輕輕的拍拍我的頭說:“該換藥了,試試看能不能坐起來。”
“……恩。”
我配合著悶油瓶的動作慢慢坐起來,原本我還以為我的傷會很疼,不過實際操作起來好像除了微微的刺癢感之外並沒有什麼太多的疼痛。
“小哥,我睡了多久?怎麼覺得渾身酥酥的沒力氣?”我勉強抬了抬胳膊,只覺得身上軟綿綿的無力。
“還有一個星期就是除夕了。”
“……”
一分鐘後。
“我睡了不到兩個月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於是,我那副啞的跟破鑼似的嗓音驟然迴盪在醫院的走廊裡,霸氣的宣佈著我吳邪終於醒了!
後來,悶油瓶跟我說我的昏睡是因為喝了他的血,從而導致身體機能的暫時停止,將所有的精力都用於癒合傷口,所以我現在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
三天後,我在病房裡見到了齊羽,這之前悶油瓶已經把他救了我們的事跟我說了,所以當他出現在我的視線裡的時候,我暫時壓下了對他的敵意,勉強給了他一個僵硬的笑臉。
“嘖嘖,我進來之前你還笑得跟朵花兒似的,這一見我怎麼就變乾巴巴的狗尾巴草了?”進了屋,齊羽一屁股坐在悶油瓶旁邊就開始跟我過不去。
“哼哼,因為狗尾巴草才跟你配啊~”我抱著一碟子削皮去核的蘋果丁兒吃的那叫一個爽,哼哼,這是我男人親自給我切的!
“……”齊羽被我噎得臉色一變,撒氣似的拍了下悶油瓶的肩膀,說:“你,跟我出來。”
“小哥~我背疼~~~”我扔下盤子就趴床上嚎,那感覺就跟電視劇裡的正宮娘娘鬥小三兒似的……呸呸,那死悶油瓶子才不敢給我找小三兒呢!
我把臉埋進胳膊裡,然後在縫隙中偷偷地看悶油瓶,其實我是怕他真有事,別回來因為我一時的賭氣再耽誤了……畢竟,這會兒不還是在人齊羽的屋簷下呢麼。
“有事在這兒說吧。”悶油瓶一邊靠過來給我揉背一邊說。
嘿嘿……
“……吳邪,你是幾歲的娃娃還離不開家長啊?”齊羽語調諷刺地說。
聽他這麼說,我反倒沒生氣,稍微的把臉露出來點兒,笑著說:“我只是離不開小哥而已~行麼?”
“……”
齊羽被我氣的一摔門走了,我撇撇嘴拉住悶油瓶輕撫著我後背的手,撐起身子跟他說:“誒,要不你去吧,萬一他真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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