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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有些拖長的尾音帶上了幾分少年人的迷惘,“都是兒臣不好,惹父皇生氣,讓父皇失望了。”
“是朕的不是,朕當年你這般大的歲數,宮中已經安排了人伺候,鳳位懸空,我也疏忽了,卻是沒有及時為你安排妥當這一切。”康熙不愧是康熙,就算已經察覺到了心中對兒子詭異的佔有慾,卻還是以大局為重,終於是親口對著顏鴻說了下面這番話,“我已經著手讓梁九功給你安排合適的侍女。”
“父皇,再等等可好。”顏鴻聞言,面上卻流露出幾分酸澀苦味,明顯就是少年兒郎剛剛被心上人打擊了一番,頗為落寞的姿態。
這一番推辭,便又等到了胤誐的誕生,在太皇太后出面干涉下,這一日剛剛結束了一天的功課,又順道去看了看胤礽的功課,然後回到了自己寢殿的顏鴻在沐浴更衣後看到出現在自己房間內,僅僅披著單衣的妙齡女子,以及候在一邊的梁九功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卻是要正式讓他開葷了?
當晚,康熙卻是一個人在書房枯坐了一晚,面對著自己面前的奏摺,卻是什麼都沒有看進去。待到三更天,梁九功一臉凝重地帶人來回報,卻是太子顏鴻對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宮女不但沒有男人該有的興致,反倒是一被那兩個宮女碰觸,身上就開始不停地長疹子。他自作主張地已經先去讓人去叫太醫來給太子看病,而他則是來回報康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聞言,康熙連忙趕了過去,他到時,太醫已經給顏鴻把過了脈,只是顏鴻身上一個個紅色的疹子卻是還未消下去,康熙立馬擔憂地沉下了臉色,怒聲呵問太醫,卻得出了顏鴻竟是因為不喜歡生人碰觸而產生的一種內外交家的病症。
待到顏鴻喝了藥,有些睏倦地睡下,康熙單獨又問了一次太醫,得到了更加詳實的答案。顏鴻這病卻是怪得很,竟是因為進了女色。而康熙在得出短期內在這紅疹反應的病治好前,顏鴻身邊還是不要有女色接近後,卻是在擔憂牽掛的同時,又升騰起了一股隱隱的竊喜。
顏鴻的這一病,卻是一直併到了康熙二十三年,雄心勃勃的康熙下令整肅朝會禮儀,想方設法地加強鞏固自己的君主權力,對於以薩克素兵臨雅克薩的訊息,卻並沒有給予過多的重視,自有駐守邊關的武將會將這些事情處理好。而顏鴻在注意到這點後,卻是將這事情放在了心上。手頭這些年暗中經營的武器廠也許到了該展現的時候。
顏鴻打小就表現出了對火槍的熱愛,對於這種熱武器的喜歡,康熙一開始自是堅持他們是馬背上打下天下的民族這一點,弓箭騎射才是最重要的。不希望顏鴻將過多的重心放在這些奇淫巧技上。所以,當顏鴻神神秘秘地帶著他參觀了一個五十人為單位的小隊組成的擅長這些火槍的人分成五排,十人一排地演練著這種熱武器的威力,康熙在震驚的同時,自然也就發現了一旦將這些熱武器大規模運用到戰場中的威力。
一國之君下令,又有顏鴻早些年經營下來的技術儲備人才,在國家機器的運轉下,顏鴻初始訓練的五十人小隊則是隨著大部隊開往雅克薩,同膽敢來犯的外國侵略者決一雌雄。若是可以的話,顏鴻其實也很想要上戰場看看自己參與了設計,對各種引數都下了些功夫的火器在戰場上的功效,不知道同俄國那邊的火器相比,孰高孰低。
不過,康熙定是不同意放顏鴻去戰場的,更何況,他早就已經定了今年南巡的計劃,而隨駕人員中便有了太子顏鴻的存在。這也是近年來,康熙加強了自己的權力,才能夠有這個閒情逸致南巡。雖說,康熙南巡更多的卻是為了看看自己治下的大清江山究竟是否如朝臣奏章中所言的四海昇平。可皇帝出巡,難免要在人力物力財力上面多了些損耗。
康熙帶著太子一路南下,來到了江寧,與此同時,雅克薩那邊的戰役更是捷報頻傳,讓康熙的心情一直頗為陽光燦爛。
不過,這種美好的心情在發現自家太子竟然受了那起子小人的引誘,去了那等小倌館,還帶了孌童回來後,可就一點兒都不美麗了。
顏鴻因為太醫的那份診斷,身邊伺候的貼身宮女都被屏退了許多,平常打理他衣食住行的都是些聰明伶俐的小太監。少年人的身體,又怎麼可能絲毫雜念都沒有,如此一來,越是壓抑,就越是情動,導致的直接結果就是父子倆的互動多了不少。甚至,隨著這份親密又刺激的羈絆加深,不知不覺中,康熙心中早已經將顏鴻看做了自己的私有物,根本就容不得其他人的碰觸。這種佔有慾一直被壓在角落,不曾讓人發現,一旦爆發出來,可就不是可以隨隨便便地壓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