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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些話語,這些動作落在顏鴻眼中卻是有些不協調的。康熙如今也不過二十上下;放在現代那還是在上大學的娃兒,現在卻已經有了一個一個小蘿蔔包子不說,還這麼一副嚴父關切姿態。即使已經適應了同樣年紀的赫舍里氏的關切的顏鴻還是有瞬間的黑線。幸好,面癱的表情在這樣的神遊時刻格外能夠發揮作用,冰著一張臉,眨巴著黑眸,一副特認真的姿態點了點頭。
“朕的承祜笑起來的時候,總是讓朕開懷,既然承祜已經答應了皇阿瑪的話,那可要笑一個給皇阿瑪看,也好讓皇阿瑪知道承祜的心意。”
……
這真得是那個康熙嗎?這算是什麼?調戲自己的兒子?
顏鴻眨巴眨巴眼睛,看著眼角眉梢流露出笑意的康熙,果斷地掀了掀唇角,且當是綵衣娛親吧。
顏鴻這一世的身體那絕對是個小小年紀就可窺探未來的芝蘭玉樹風采的良好胚子,又經過了顏鴻心法的洗禮,加之那枚被當做救命藥丸吞下去的百靈丸其實是有初步的洗經伐髓的功效的。如此一來,孩童的底子本來就是極佳的,現在一來,卻是越發的唇紅齒白,那面板更是嫩的跟能掐出水來似的。
如此可愛的正太一枚,冷著一張臉故作成熟的姿態就夠讓人覺得紅心滿滿的,現在展唇一笑,恰如雪地上綻放的紅梅,平添了無數搖曳的美麗。
便是康熙也有瞬間被驚豔到了的錯覺,不過才大半年未見,雖說小孩子一天一個樣,可現在仔細看去,面前的顏鴻卻是比半年前記憶中的樣子俊秀了不少。不愧是他愛新覺羅家的子孫。
父子倆一場談心,彼此都頗為滿意,康熙自認為當了一回貼心阿瑪,顏鴻則是對康熙的秉性有了初步的鑑定,對於接下去該採取的度,也有了忖度。
康熙回來後,顏鴻之前怎麼過日子,現在還是怎麼過,每日裡背背書練練功跟皇額娘赫舍里氏請安問好,定時被康熙抽查一下功課,更多的時候,還是那日那番話,竟是勸著他不要太過用功的。最後甚至演變到驚動到了太皇太后。許是兩位鎮宮大王回來後也從太醫埋下的暗釘口中聽到了年初那場兇險,對於顏鴻的身子便格外地關注。
年紀小,大的事情也做不了,卻也可以藉著這便利收集到些有用的小道訊息,慢慢地從小培養一班自己的勢力。且不說赫舍裡家族的支援,便是康熙也派了一批得用的人給顏鴻使喚。
顏鴻每日都會邁著自己的小短腿去乾清宮給自家皇阿瑪送些湯湯水水的東西,然後就順理成章地留在了乾清宮,基本上他都是在自己描紅寫大字,而康熙則是批閱奏摺。父子倆的感情倒是愈加篤厚。
當赫舍里氏再次懷孕的訊息傳來的時候,顏鴻握著筆的手微微一顫,在紙張上落下了一點墨痕,放下筆,顏鴻讓隨侍的太監伺候他換了身喜慶的衣裳,然後便往赫舍里氏的宮殿走去。他到的時候,康熙也已經聽到了訊息趕來了,還沒有進得屋內,他便已經聽到了康熙志得意滿的高興笑聲,以及赫舍里氏分辨不清內容的輕言細語。
隨著一步一步地靠近,顏鴻眼底的波瀾也已經被收斂乾淨,等到拜見了這兩個一國之君一國之母,被赫舍里氏親暱地叫過去,對上這個年輕的女人眼底純粹的喜悅後,顏鴻墨色眸底也盪漾開來歡欣雀躍:“皇額娘,我是不是要有小弟弟了?以後,他是不是和我一起讀書,一起騎馬射箭?就算帶著他玩的時候,一時不察,讓他不高興哭了,也不會被罵?”
赫舍里氏眼底的柔光更甚,只是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眼底卻有一閃而過的厲色和歉意。他自然知道皇宮裡雖然一直有孩子出生,可除了他的承祜熬過了那場災難,其他的幾個阿哥格格卻大多魂歸西去。所以,對於惠妃生下的保清便也多了些興趣,偶爾也會去找保清玩。上次顏鴻去惠妃宮殿不知怎的,保清大哭不止,為此,赫舍里氏作為一宮之主,不得不為了表率,禁了顏鴻的足。
不只是赫舍里氏想到了此事,卻是康熙也知道這事情的。只是他知道的卻比赫舍里氏的更加詳細。保清那日會哭鬧不休卻是惠妃身邊的人被鑽了空子,竟妄圖讓兩位阿哥失和,藉此讓皇后同惠妃不和,好使他的後宮亂成一團,分散他的精力。或者說,若不是康熙已經抓住了底下的人,說不得兩位阿哥的生命還會受到了威脅。
他不過是剛剛下了削藩的決議,竟然就有人直接動刀動刀了他的手上。
只是,這些朝堂之事,康熙並無意讓年幼的兒子知道,卻對皇后提點了一二。雖沒有明說,可赫舍里氏做得很好,處事不公,雖說委屈了點兒顏鴻,卻也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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