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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連普通朋友也沒得做了的,而這樣的態度和立場,鄧布利多也不知道交代過多少次。
顏鴻看著鄧布利多離開的身影,下意識地追上了同樣使用幻影移形離開的蓋勒特。方才突然聽到系統提示,面前似乎對鄧布利多教授情根深種的男人竟然就是這個世界的任務物件後,想到自己如今的學生身份,顏鴻琢磨了一下時間,還是毅然地在蓋勒特身上打上了標記,並且使用系統特有的跟蹤技能,甚至不惜使用了臨行前家族特意給顏鴻準備的一張據說是已經快要失傳的卷軸。
而顏鴻這麼一跟蹤,竟是直接來到了位於倫敦郊區的蓋勒特的秘密辦公室內,幾乎是在瞬間顏鴻就打定了主意,去掉了屏息之術,故意在倒退時裝作意外磕到桌角跌坐在地上的樣子製造了聲響,引起了本來因為心神不寧的蓋勒特的注意。
蓋勒特幾乎是本能地往製造出了聲響的地方施展了一個清水如泉,又加了一個統統石化咒語,有心被蓋勒特發現的顏鴻在自己被淋成了落湯雞後就警覺地躲開了第二個攻擊,看來下一次在做決定之前,還是需要對巫師的魔法先做一個切實的掌握瞭解才行。當機立斷地撤掉身上的隱身衣,露出自己的身形,大瞪著眼睛一臉惶恐又加茫然無措地看著蓋勒特,嘴邊更是識趣地說道:“這是哪裡?鄧布利多教授人去哪兒了?你是誰?”
不可否認,孩童的面貌總是容易讓人卸下心房。在看到滿臉蒼白無措的顏鴻的樣子,又結合顏鴻的話語,目光在顏鴻手上拎著的隱身衣上做了一下逗留,蓋勒特瞬間在心中做出了一個猜測。
“你是霍格沃茨的新生?你的父親是誰?”
顏鴻藉著將手中的隱身衣疊好的動作垂下雙眸裝作思考的樣子,然後像是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再抬起頭時,已經挺直了背脊,一副風度翩翩教養良好的貴族世家的風範:“先生您好,我叫顏鴻安德魯,是今年霍格沃茨的新生,冒昧打擾,深表歉意。”
“安德魯?”重複了一下這個姓氏,蓋勒特立刻想到了最近屬下拿過來的有關資料中就包括了隔著大洋彼岸的那塊尚在開掘中的大陸的資訊,只是,目前為止,蓋勒特並沒有想要發展到那麼遠,畢竟,自己國內和附近幾個國家都還沒有搞定,就想著將手伸太長,並不是個明智的決定。
“是的,先生。”顏鴻故意挺了挺胸,一副小男子漢大丈夫的姿態,似乎有意要將剛剛被襲擊時的狼狽姿態遮掩掉。
“小安德魯先生,難道霍格沃茨允許學生晚上夜不歸宿,偷窺師長講話?還是說這是安德魯家的家教?”心中對面前的小孩有了瞭解,蓋勒特乾脆也不急著多說什麼,甚至看著面前的小孩,他心中倒是盤算起了不少主意。對於霍格沃茨內部,因為知道這是鄧布利多心中的聖地的緣故,蓋勒特一直沒有對這一塊伸出手,雖然這當中也有霍格沃茨幾千年傳承的保護,讓蓋勒特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侵入其中的緣故。
只是,今晚鄧布利多的態度再一次堅決地告訴了蓋勒特,他們兩人始終站在了對立面,甚至,現在想想,蓋勒特也有些恍惚兩人之間的對峙究竟是從何時開始產生的。說到底,兩人生存環境,生活理念上的不同最初只是被彼此的吸引所綻放的光芒掩蓋了所有的裂痕,而當鄧布利多妹妹的死引燃了一場大火燒掉了所有的遮掩後,一切的矛盾便次第綻放,才逐漸引發導致瞭如今的局面。
饒是如此,蓋勒特始終還是願意再試一試,面前的這個稀裡糊塗不知怎麼被自己帶過來的小傢伙倒是個合適的人選。巫師界有很多很實用的咒語,譬如赤膽忠心咒,譬如奪魂咒。只是在衡量間,蓋勒特到底沒有殘忍到對著一個初次見面看起來無論是膽識還是能力都相當不錯的小孩下狠手,捨去了奪魂咒後,在給顏鴻下達了精神暗示指令監督鄧布利多的一舉一動並如實回報後,又施展了一個赤膽忠心咒,蓋勒特也不去管顏鴻的意願如何,徑直做完這一切,就又拎著顏鴻,一個幻影移形回到了霍格沃茨學校外面。
霍格沃茨有沉睡的巨龍是守護,其本身的防禦體質,並不能讓強大如蓋勒特也隨心所欲地出入,特別是在不希望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
顏鴻看著蓋勒特再一次消失的身影,披著隱身衣,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打坐恢復了一下體力後,查詢了一番系統,知道蓋勒特下在自己身上的咒語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後,這才開始打坐恢復體力和精神力。
今晚的這一接觸,倒是讓顏鴻並不著急去接觸這位任務物件了,對方骨子裡的冷漠和高傲,以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底的目空一切,都決定了在自己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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