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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鄧布利多教授知道你竟然同那位先生聯絡,只怕不再是現在這麼簡單的試探了。”這些年聖徒和鳳凰社的鬥爭日漸從暗處走到明處,甚至到了兩國的巫師界都有了隱隱的分庭對抗之勢的地步,湯姆裡德爾在斯萊特林越來越如魚得水後,訊息自然也靈通起來。而他心底明白這幾年他在學校裡的發展之所以能夠如此平順,明面上自然是有來自馬爾福學長的提攜,暗地裡只怕是同自己的這位舍友分不開的。一開始如何去掌握這些貴族禮儀,乃至於y國巫師界各個貴族之間盤根錯雜的關係,都是這位室友的提醒,到了現在,已經從馬爾福對顏鴻看似冷淡實則信賴,甚至一週前無意在馬爾福學長那裡看到的顏鴻背後的安德魯家族與馬爾福家族的合作,都讓湯姆裡德爾對自己的這位室友有了更加深入的瞭解。
而越是瞭解,就越是驚歎,伴隨著欽佩的情緒誕生的卻是一股濃濃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竟然輸給了顏鴻。想到馬爾福學長對顏鴻的盛譽,湯姆裡德爾總覺得自己能夠坐得更好才是。而他也正一步一步地朝著更好更強的方向前進著。
剛才聽到顏鴻同蓋勒特的聯絡和通話後,湯姆裡德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能夠從這個訊息中得到多少利益,甚至還在最初差點兒就生出了拿這個訊息在鄧布利多教授那裡換取好處,將顏鴻打入深淵的念頭。可隨即理智回籠,讓他打住了這個念頭。以顏鴻一貫的謹慎,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就這樣子讓他打探到了這一切,那麼,就是對方故意的了!
“小湯姆,你在阿布那裡看到過那份計劃書了吧?你覺得現在巫師界這樣子放任擁有巫師血統的小巫師淪落到麻瓜的孤兒院,卻因為巫師年紀小沒有辦法控制導致魔力暴動而被當做惡魔一樣圍攻,沒有辦法擁有一個正常的成長環境的情況是不是應該有所改變呢?”
湯姆裡德爾微微眯起雙眸看著面前怡然地靠坐在椅子上的顏鴻,他雖然早就猜到了以馬爾福學長一貫謹慎的性子,那麼重要的計劃書本來就不應該那麼湊巧地放在那裡。可最初他只是以為他得到了馬爾福學長的信任,現在看來卻是出自面前這個明明同自己一般大小,卻總讓他覺得壓抑得喘不過氣來的少年之意。
想到那份計劃中有關教育的部分,湯姆裡德爾作為在孤兒院長大並且承受了最直接的傷害的當事人,張了張嘴,卻又不敢肯定對方的意思是不是正如自己心中所想。
顏鴻看到湯姆裡德爾的神色變換知道對方已經猜到了什麼,倒是越發滿意並且肯定自己的想法,也不再提上述的話題,反而轉頭說起了學校裡的事情:“最近學校裡的許多教授總是時不時地請個假消失個一兩週,回來後面上的神情也頗為嚴峻,整個霍格沃茨似乎已經許久沒有好好地鬧騰過了,就連格蘭芬多的小獅子們似乎也沒精打采了很多,連闖的禍也少了。我一向認為,政治與教育還是不應該結合得太過緊密,霍格沃茨創校之初,想必四大創始人也是為了給巫師界的下一代一個安穩的成長環境。鄧布利多教授他們既然如此熱心於為了給全巫師界的巫師造福,就應該更加專心地投入到這場運動中,你說,是不是,湯姆?”
“你需要我做什麼?”湯姆裡德爾並沒有為顏鴻的長篇大論所迷惑,反而直指問題核心,一雙黑眸裡溢滿了複雜又璀璨的光芒。
“呵呵,湯姆,你放心,這件事情其實很簡單!”
確實,很簡單!
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內,幾乎全世界的巫師界的人都知道了霍格沃茨斯萊特林的一個三年級生成了聖徒與鳳凰社鬥爭的犧牲品。而這一切事情的起因不過是作為顏鴻舍友的湯姆裡德爾在發現了顏鴻日漸呆滯的目光,以及拿著一面鏡子的竊竊私語後,不放心地跟時任霍格沃茨校長的阿芒多迪佩特說了此事。而這件事情恰好被校長辦公室的一眾畫像給知道了,畫像們一傳十十傳百的,不出半天時間,不要說一貫訊息靈通的斯萊特林,便是大大咧咧的格蘭芬多也對此事有所耳聞。
而三人成虎的結果不知道怎麼的就演變成了因為鄧布利多教授總是看不順眼泥巴種的顏鴻卻進了斯萊特林學院的緣故,老是找顏鴻的麻煩,結果這個訊息不知道怎麼的就被聖徒的人知道了,利用了鄧布利多教授總是讓顏鴻倒其辦公室做一些懲罰的事情的機會,使用奪魂咒控制了顏鴻,導致好好的巫師界的未來,卻成了一個看似正常實則早已經是個一個指令一個行動的提線木偶的慘狀!
這個傳言越到最後越來越離譜,甚至有人開始質疑一直站在所謂普通巫師,普通麻瓜的立場的鄧布利多教授如此對待一個祖上有著巫師血統,雖說已經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