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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飛去。
在房間裡演算了一番剛才自己的猜測,將各種可能性提高後,聽到門外的腳步聲,以及隨後響起的敲門聲,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起身開了門。
伊麗莎白原本心底就心急火燎的,威廉落入到了巴羅薩他們手中,也不知道會變得如何,可偏偏面前這個曾經認為如風一般自由不羈,帶著海一般遼闊的海盜卻是一個不著調的,竟然都落入這般田地了,還能夠不正經地帶著他在島上繞來繞去。原本以為傑克只不過是隨便走一走,可看到面前小木屋的出現,以及小木屋中一身奇怪的未見過的男子長袍,留著長長的頭髮用什麼東西在腦袋上固定著的男人,倒是讓伊麗莎白忍不住敏銳地閉上了即將脫口而出的指責,總覺得傑克能夠來這裡找到這個男人,對於他們離開荒島還是極有幫助的。
顏鴻一路跟著黑珍珠號到了這座荒島附近,託視野遼闊的福,他倒是看到了附近出現的另外的船隻,考慮到傑克在資訊中吐露的面前漂亮的女子乃是高官之女,那麼,那些船隊說不得就是來找面前的女子的。顏鴻有興致在傑克面前露出自己的一些底牌,卻沒有將自己的特殊地方到處展示的意思。用傳音之法在傑克耳邊交代了幾句,顏鴻便轉身又進屋開始演算起自己的猜測來。
傑克對於顏鴻讓他帶著伊麗莎白離開前往沙灘上的話,倒是認認真真地照做了。上一次,顏鴻說會有船隊經過的事情便驗證了,如今顏鴻又說了有船隊在附近,他自然也是相信的。幫著伊麗莎白弄了求救的煙火訊號,傑克一開始還和伊麗莎白顧左右而言他地交流著,等到遠遠地看到船隻看到島上的煙火訊號向這邊考進後,便趁著伊麗莎白的一個不注意,將伊麗莎白敲昏了,平放在沙灘上。
做完這一切後,傑克便轉身往叢林中跑去,躲在了一顆高樹上,等到船隻靠近,確定了小心翼翼地將昏倒在地上的伊麗莎白抱起來的是自己曾經見過的對伊麗莎白並無惡意的軍官後,便偷偷地溜下樹,往小木屋的方向跑去。
走進小木屋,看到顏鴻正聚精會神地演算著什麼的樣子,傑克不由得屏住呼吸,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顏鴻認真做事的樣子,只覺得怎麼有人可以這樣子好看,每一個舉動似乎都帶著無限的神秘和美麗,能夠吸引住你全部的注視和好奇。真想要將面前這個無處不神秘的傢伙給抓住,好能夠時時研究,這樣子才能夠平息心中湧動的心潮。
顏鴻從自己的演算中回過神來,便看到了傑克痴迷地看著自己的視線,心底有些微微的困惑。對於這樣子迷戀的眼神,顏鴻自然是再熟悉不過的。只是,曾經的那些戀人是他費盡了思量苦心付出展現自己最美好的一面而捕獲在手心中的。可這一輩子,面對傑克的時候,他的態度可絕對稱不上友好,遠的且不說,便是剛才他還將傑克一下子從飛劍上踹了下來,差點兒就要被巴羅薩的人給生吞活剝了。甚至,傑克上一次都已經從這座荒島上離開了,又因為自己的一個玩笑舉動而再次來到這個島上,對方怎麼就能夠這樣子沒心沒肺地對自己露出迷戀的表情。
其實,真要說起來,這份好奇的探究夾雜著的痴迷,似乎是從很早之前就出現了的,只是,那個時候顏鴻正是心緒難平抑鬱焦躁之際,連帶著對於這個傑克的關注便也淡去了不少。現在細細想來,這個傑克不會是對自己一見鍾情吧?
也許是因為顏鴻的感情很多都是透過細水流長的積累醞釀而成,最後才享受勝利的甜美果實的緣故,對於一見鍾情這樣的感情,顏鴻是有本能的不信任的。可現在傑克的狀況,除了一見鍾情,二見犯傻之外,還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思忖間,顏鴻突然聽到耳邊的提示音,竟是系統臨時釋出了一個任務,讓他迅速趕去拯救快要被海盜們給整個拆分解除咒語的威廉特納,一般情況下,系統除了讓他好好地完成主線任務外,甚少回頒佈這樣子的突如其來的支線任務。看來,那個威廉特納應該也是這個世界組成的一個頗為重要的部分才對。
拿出自己的飛劍,顏鴻用一根繩子綁在了傑克的腰間,將繩子的另一端綁在了自己的飛劍上,便開始御劍飛行。傑克剛開始確實是被嚇了一大跳,明明剛才在被突然踹下飛劍之前,起碼還是讓他在飛劍上站著的,適應過後,那種驚險刺激的感覺變席捲了船長愛好冒險的神經末梢,他還真有些期盼能夠再來一回。可現在的確是按照他的呼喚再次臨空飛行了一遍,可這種只是被一根繩子綁著的狀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隨即,傑克便發現了雖說自己這樣子綁在空中在大海上飛翔的感覺的確驚悚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