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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青春被師傅削去了頭髮。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時,總是下意識地唱出“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
為了這事兒,戲班班主倒真的是苦口婆心地勸說了半晌,也不見什麼用處,最後沒辦法便也隱晦地跟顏鴻提了提。顏鴻卻是風塵僕僕地正從外面地界兒回來,他如今手頭暗中張我的力量倒也足夠自保了,同現在當政的政府也拉上了關係,畢竟,他若不在,總得有人護著戲班子,最主要的是,他的小豆子可還在戲班裡。私下裡,顏鴻算著這時日,大戰將至,四面戰火燎原,屆時他自要護著些。
他如今已經聚集了一批人給了他們圖紙,讓他們研製出殺傷力大的武器來,又用了些魔法手段,讓一戰中的戰勝國小心注意著些德國等戰敗國的動向,只說他們有心要再次掀起一次世界大戰。半真半假的資料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各個國家最高領導人的桌子上,如此一來,引起了各國高層的一次議論,倒也加大了對當初戰敗國的警惕。本來當初對德日等戰敗國的處理中,就因為西方資本主義國家考慮到了蘇聯的強大威脅的因素,而有了緩和處理的一面,才會對戰敗國的處理中維持了一個比較緩和的狀態。如今,被這神秘告密信一鬧,倒是對於這些國家的軍事控制又更加嚴格了一些。
只是,這些都是治標不治本的,顏鴻一貫的手段,還是拿東瀛直接開刀,對於東瀛皇室高官之間盤根錯雜的利益關係掌握了個一清二楚的顏鴻,使用其離間計來倒也得心應手,不過是僱了個殺手除掉了這些關係網中的中心人物,就讓日方陣營大亂,再加上一些推波助瀾的小手段,東瀛內部的內耗就可以為華夏的發展贏來喘息的時間。
這些到底都只是對外的政策,對內國家的穩定安康才是最重要的,顏鴻倒是無所謂誰是國家的最高統治者,只要讓他護著小豆子日子過得舒坦就好。在自己身邊聚集了一批武裝力量,足以自保後,顏鴻也就暫且放下了手頭動作。
這剛從外面回來,便從戲班班主這裡聽到了小豆子竟是將這戲和人生當做了一回事兒的事情,擺了擺手,讓戲班班主自去訓練其他小子,他便回了房間,先洗漱後,換了乾淨的衣衫,然後去了練功房找到了正繃著一張臉在那裡吊腿的小豆子。
“這是怎麼了?崩著一張臉,不高興?”顏鴻也學著小豆子的樣子,一條腿繃直,另一條腿架在懸空的繩子上,陪著小豆子一起練功。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小豆子原本拉長的臉見到顏鴻後倒是露出了笑臉來,顏鴻往日裡雖然也會外出一個一天兩天的,可這一次卻是足足走了一個月,都讓小豆子生出一種錯覺來,是不是顏鴻要就這麼丟下他一個人走了。早已經習慣了每天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顏鴻,每日裡無論是吃飯上學練功還是睡覺洗澡都一起的小豆子,乍然孤零零地睡在偌大的房間裡,竟是徹夜難眠。
“下午剛回來的。我聽班主說,你有句唱詞總是記錯了?”
小豆子聞言便知道班主這是跟顏鴻告了狀,他其實知道戲班裡若是有誰這樣子同一句臺詞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錯,次數多了的話,就要被遣送回家了。這些年戲班的好條件,引得無數人家送了孩子過來學戲,為此,戲班還將宅院附近的宅子又買了幾處。像他現在這樣子的作為,若是沒有顏鴻護著,怕是不用師傅說他,便是戲班裡的其他人也都要看他不起了。可他就是過不了心底的那道坎兒:“我本來就是男兒郎,不是女嬌娥。”
下意識的撒嬌之語便從嘴巴里蹦躂了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顏鴻的身高已經躥得比自己高了許多,面對高大的顏鴻,自小以保護者的姿態護著自己的顏鴻,小豆子倒是下意識地露出了幾分委屈來。
“是是是,你自然是男兒郎。只是,你可記得先生教你的那些故事,或是時代久遠,不存於世,或是人為虛造編織而成,這文人筆下的世界就跟著戲臺上的故事一樣,真真假假,虛虛幻幻,你只需要記住,在抬下你是我的豆子,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郎,可在臺上,你是故事裡的人物,是個女嬌娥。”
顏鴻說完,見少年朦朧又倔強的樣子,倒是記起最近正好有個名角在這裡登臺演出,便讓小豆子去收拾收拾後,兩人相攜出了門。一路看著熱鬧的街市,玩鬧了一陣,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去了戲院進了自己專屬的包廂,拉著小豆子在自己身邊坐好。
“你且看看,這臺上的旦角是如何平衡這臺上的角色和臺下的自我的。”小豆子被臺下擠擠攘攘的人群給嚇了一跳,他不知道原來竟有這麼多人對一臺戲這樣子著迷狂熱。臺上鑼鼓聲響起,一齣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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