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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並不算是一個真正的人類,本質上還是系統程式的他,其實擁有一個繫結的玩家宿主,只不過現在看來,自己選擇的這個玩家,並不喜歡自己的樣子。比起顏鴻,顏殊這邊倒是有了更加確切的條條框框的資訊,他清楚,不管這個同自己繫結的玩家是誰,只要對方能夠再次熬過一個輪迴,重新將因為系統模式更換而消耗的一百積分給賺回來的話,屆時,他就是真得跟這個玩家沒有絲毫瓜葛了。而他或許要啟程重新尋找一個宿主。
對於這一切,顏鴻不清楚,也不關心,他關注的重心倒是放在了現在這具身體的處境上,一家規模中規中矩的經紀公司的練習生,二十歲的年紀,卻還是混在練習生的隊伍中,沒有出頭之日,文化課又不好,早已經錯過了進入大學改換行業的年紀,一張臉長得只能算是中上,在這個花樣美男扎堆,對臉部進行無數次微調整的國度,怪不得會因為合約到期,連練習生都沒有辦法做,而選擇了在集體宿舍吞安眠藥自殺。
真是懦弱的人吶!
夢想著成為鎂光燈下的焦點,卻偏偏這麼得脆弱又易碎。
不管原主如何,現在接管了這具身體的是他,顏鴻沒道理作踐自己,只不過身體內殘存著的安眠藥分量,仍然不可避免地影響著顏鴻的身體狀況,清楚這個集體宿舍內部也安裝了攝像頭,沒有可言的顏鴻,只能夠強撐著從床上起來,踉蹌著進了洗手間,先將胃裡的這些藥丸給試著清空,這才藉著低頭灌水的動作,吞了一粒自己煉製的藥丸。
做完這一切後,顏鴻強撐著擦了把臉後,就又躺會了單人床上,繼續眯著眼睛休憩。這具身體長期營養不良,再加上各種折騰,底子是早就已經毀了的,顏鴻吃了藥這一睡,就睡到了深夜,同宿舍的其他練習生回來後,發現應該離開宿舍的顏鴻竟然還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的樣子,實在是有些觸目驚心。
可大家都是練習生,彼此的情況也都有所瞭解,大家明白顏鴻家裡的情況並不好,一雙父母本來就不贊成顏鴻走這一條路,可眼見著兒子堅持,也咬牙同意了,拼命地工作就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兒子在穿戴吃穿方面能夠盡如人意一點兒,可偏偏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顏鴻的父母反倒是因為過度勞累而雙雙得了重病。
現在這情況,他們便是有心幫忙,也是無力。更何況,大家各自的情況,又好到哪裡去呢?
大家到底沒有趕顏鴻走,甚至,第二天一早還有人特意給顏鴻準備了一份早餐,只是,也留了紙條,言明顏鴻最好今天收拾東西離開,新一屆的練習生進來了,顏鴻的床位要留給新人。
顏鴻自然沒有打算在這個對待藝人極其苛刻的國度當藝人,休息了一晚上,身體已經恢復了大半,快速地將原主的東西收拾了一番後,想到原主的家境,還有一雙病重的父母,看來得想辦法先弄些錢才行。
原主的東西零碎地加在一起還真不少,竟然還有不少是華而不實的奢侈品,將這些東西聚集到一塊兒後,顏鴻決定藉著這些奢侈品的掩飾,倒手賣個二手貨,先手頭積攢點兒閒錢才好回去。原主不管一雙父母的死活,他既然用了這身體,自然沒道理不償還點兒恩情。
將手頭原主的一些奢侈品還有顏鴻自己儲存在空間中的一些小飾品賣掉後,顏鴻想了想,買了些滋補品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回了“家”。結果卻在家門口撞到了一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相貌精緻,留著一頭烏黑的碎髮,眼睛裡滿是倦怠和看破紅塵後的蕭索的青年。
“你就是房東家的兒子吧,我是暫住這裡幾天的房客,肖恩。”雖然做著自我介紹,可卻並沒有伸出手的意思。肖恩是知道房東家有一個兒子在做練習生的事情的,只不過都二十歲了,卻還沒有什麼出息,還需要家裡的補貼。臉家裡一雙老父老母病重了竟然也還只是想著自己的演藝事業,這樣的人,肖恩實在是有些看不起。若不是房東夫婦人好,肖恩連跟顏鴻打招呼都懶得打。他這一次在首爾也就只是逗留一會兒,就要離開了,若不是房東夫婦病重,又沒人照顧,他說不定前天就已經拎起行囊離開了。
顏鴻是知道原主的父母將自己家的房子當做旅館用的事情的,對於肖恩這個房客表現出來的對自己的不屑,略想想便也明白了幾分,只是面前的這個孩子這麼一副眼下無塵,好像看破紅塵似的做派,倒是讓顏鴻覺得有些好玩。
“你好,我是顏鴻。”
當然好玩歸好玩,顏鴻現下關心的自然還是原主父母的身體情況,進了屋子後,看到一邊咳嗽還一邊跪在地上擦地板的母親,顏鴻微微皺了皺眉,上前扶起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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