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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田文雅這一句不溫不火的話,到底是幾個意思。
既然兩個人都不耐煩了,藍紫冧決心一橫,這個單,我不要了!
學著藝伎的姿勢,雙手指尖點在膝蓋的前方,藍紫冧深深納福“真是抱歉了。我有一些不大舒服。先行告辭!”起身要走。
田文雅一下攥住藍紫冧的手腕,阻止她“至少,讓我送你回去。”
“啪”的一聲,藍紫冧猛扇田文雅一耳光,用力掙脫田文雅的爪子。
翻江倒海的噁心隨之而來,手腕上,一片瘙癢難耐的紅點點氾濫而出,身體在顫抖。
千萬別在這裡暈倒,那可真是要命了。驚恐萬端。
“呵!你還真的有潔癖……”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出來跑業務?
田文雅無奈,安慰藍紫冧“我只想送你回去。大晚上,一個人不安全。”她攤開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歹念。
“不……不必了!”藍紫冧奪門而出,跌跌撞撞,逃之夭夭……
作者有話要說:
☆、思忖
在一個業務員的生涯裡,簽單談崩了,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四年中,藍紫冧一手壞掉的單子無以計數。
失敗的次數多了,心理素質就被磨鍊得固若金湯。
何況,還是一來就吹破天的大單。100萬,真是一個誘惑人心的數字!
但Hold不住。
從和食居酒屋回來了之後,藍紫冧轉眼就給忘記了這茬。
人各有命,得不到的,就莫要強求。
說是這麼說。
一旦到了秦秀蓮的面前,蠢蠢欲動的野心,就又打道回府了。
想知道秦秀蓮為什麼會一個人喝悶酒。
也想知道真崎蘭是怎麼看待自己的言而無信。
答曰:無解。
不能當面問秦秀蓮,也不能當面問真崎蘭。
唉!這兩個女人……
到底都在想些什麼呢?
從客戶的那裡回來了之後,凱旋的藍紫冧帶著合同,一邊開車一邊想這些問題。
絕對有貓膩,藍紫冧進公司大門的第一秒,直覺如此告訴她。
秦秀蓮沒有笑,已經連續五天,眸子裡都是“人去樓空”的意盡闌珊。
但人也在,藍紫琹依然站如松坐如鐘的呆在財務總監的辦公室,忙碌紛紛。
一下班就回家了,也沒勾三搭四,藍紫琹怎麼這麼乖了?
乖了,不好?
樓未空,公司裡的人,都在盡心盡責的做著份內工作。
每一個“錦語人”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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