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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高檔的。”平時都只喝半溫的白開水。
“謝謝!”學著電視裡的貴婦人那樣姿態優雅的端住了茶托,抿了一口茶盞裡的醇香微澀而回甘的清透紅茶水,真崎蘭實誠而淡定的讚了一句“很好喝!”
“那就好……”這不矯揉造作的幾個詞,讓兩姊妹露出了笑靨。
看到主人們笑了,真崎蘭這才鬆懈了緊繃的神經,欣賞著茶盞上面精雕細刻的花紋,終於用盡可能自然的語調問“請恕我冒昧直言,你現在真的在工作了?”眼前的藍紫冧,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出入社會的痕跡。
藍紫冧呵呵點頭“是蓮姐姐開的一家服裝設計公司,我在她那裡上班。”又歡喜的看著藍紫琹“琹也在的啊!我們三個人合夥做生意呢!”
呃!這麼年輕有為?
欽佩的看了看藍紫冧,又看了看藍紫琹,真崎蘭笑著說:“我還以為你們只有十七八歲!”
藍紫琹輕輕搖頭“我們都二十六了!”聲調不大,音色沉穩厚重,質感有點像周迅。
“嗯,一點也看不出來。”真崎蘭避開了藍紫琹的視線。
雖然坐在輪椅上,但藍紫琹所透露出來的逼人氣勢,壓迫得真崎蘭挺不直腰背。
按說,絕大多數的殘疾人不會有如此純厚平靜的神情,但藍紫琹的言談裡,無不顯示出經歷了漫長人生沉澱的底蘊,一句話出口,筆直穿透人的心臟。
呃!莫非遇到了世外高人?
不得不擔心自己一不留神說錯話觸了雷,真崎蘭的眼裡透出一絲“杞人憂天”的稀薄無奈。
把一切盡收眼底,藍紫琹卻不露聲色,和顏悅色,對藍紫冧說“哦,對了,冧冧,蓮派人送來了兩盒鳳梨酥,拿來大家嘗一嘗!我的紅茶裡,少兌一點牛奶。去吧!”
“蓮?”真崎蘭不由詫異,剛剛不是說“蓮姐姐”的麼?
這會兒又變成“蓮”了?
孿生姊妹稱呼同一個女人,用兩種不同的稱謂?
莫非,這蓮姐姐和藍紫琹要更親密些?真崎蘭困惑的望向了喜形於色的藍紫冧。
藍紫冧對真崎蘭眨了眨眼睛,乖乖遵照著姐姐的吩咐,忙她的去了。
真崎蘭來的也算是時候,下午茶擺上來,藍紫琹招呼真崎蘭隨意吃用。
藍紫冧反而退居二線,只是吃點心喝紅茶。沒有和真崎蘭說什麼客套話。
反正她的態度明擺著就是“在我家裡,你自便!”
有點莫名其妙,但真崎蘭看出來了,藍紫琹才是一家之主。
藍紫冧對鳳梨酥似乎沒什麼興趣,吃了兩口就放下了。
缺了一個口子的酥,放在一個赭褐色的碟子裡,讓真崎蘭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微甜的薄薄嘴唇,她總覺得藍紫冧碟子裡的那塊缺口的酥,要比她自己碟子裡的酥更好吃。
藍紫琹看著真崎蘭的眼饞的表情,微微一笑。
真崎蘭察覺到藍紫琹的笑意,倏然臉紅,做賊心虛的別過了頭。
一會兒,藍紫冧上了一份水果色拉。
還是像之前一樣,不管份量多少,什麼都是一人一碟子,或者一小碗。她們三個人的碟子花紋顏色都不一樣,藍紫琹的是白底鍍金邊的,真崎蘭自己的是紅色簪花的。接著上來的玻璃小碗,藍紫冧的是暗綠色,藍紫琹的透明色,真崎蘭的是玫紅色。
看著茶几上的精緻碟子盤盞,真崎蘭心裡嘆“有錢人家的規矩就是不一樣!吃這麼一點東西,還這麼的麻煩!累不累啊?”費解的望向了藍紫冧。
藍紫冧不明所以地看著真崎蘭,大眼睛似乎在問“怎麼了?”
還能怎麼?真崎蘭善解人意地笑了一笑。
藍紫冧起身走了,不多一會兒出來,真崎蘭再次被雷倒。
居然這個形象就出來了?果然這不是什麼約會!真崎蘭心裡暗自叫苦,“誰讓你瞎做白日夢?”
藍紫冧戴著黑色頭巾、白色口罩、和一雙紅黃兩色的長袖皮手套,穿著大圍裙,不避生客地忙碌著收拾家裡,像一個勤懇而本分的鐘點工,盡心盡責地做著裡裡外外的各類瑣碎的家務,來來回回的不停歇,看得真崎蘭不知所措。
幾次起身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我來幫你!”又竊喜,“原來不是什麼白雪公主?!而是善良可愛的灰姑娘?”難怪一張開嘴說話,就那麼的草根。雖然和外表真的不大相襯,但也是另外一種顯而易見的好品格。
藍紫琹幾次止住真崎蘭“真綺小姐請坐!”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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