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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會給潘平出謀獻策,在潘家軍中很有威望。
他和她的初見,就是在潘平的葬禮上,潘平一生征戰沙場、戰功赫赫,作為新皇的自己,也會前去拜祭。當時靈堂上一片白色,肅穆莊嚴,耳邊不時傳來哭靈之聲,而她就跪在靈前,以潘家家主的身份,對來人一一還禮,她一身縞素,表情麻木,兩眼紅腫,她不斷重複著還禮的動作,自始至終都沒有留下一滴眼淚。當時他就想,這個明豔的美麗女子,一定是嚇傻了,雖說她從小就隨父上戰場,但畢竟還是個女子,如今唯一的頂樑柱都已倒塌,前路茫茫,傷心之餘也不知未來何去何從。於是,他決定,等潘平將軍孝期一過,他就收她入宮納她為妃,照顧她,也好以慰潘平將軍在天之靈。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想要她,不論當時是什麼心思。也許,從一開始,他自己還沒發覺,自己就已經動了心、動了情。
鎮守邊境的大將軍戰死,可戰爭還在繼續,潘平一死,那些本來還會懼他威名的外邦敵軍趁機進攻蜀國,迎戰已是刻不容緩。
大殿上,大臣議論紛紛,商討新的將軍人選,一時僵持不下,讓他也頭疼萬分。可是,那個女子,一身素衣,頭戴白花,領著幾名親衛直闖大殿,讓眾臣的目光都看向她。
他還記得,當時禁軍出劍直指她和那幾名親衛,她卻不見一絲慌亂,俯身行禮,對他說道:“臣女潘玲瓏,自請替父出戰。”
當時他是震驚的,他沒有想過,一個女子,可以直闖皇宮,自請上陣殺敵。可是震驚歸震驚,上陣打仗卻不是鬧著玩的,他免了她私自闖宮的罪責,讓她回去。
可是她卻不願,跪於殿上,再次開口:“臣女潘玲瓏,自請替父出戰。”她的身後,幾名親衛也卸劍跪下。
一個大臣立馬跳出來,直指她身為子女,父親新喪,應回家守孝才是真理。她反駁道:“家父戎馬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讓蜀國安定,再無外族敢犯,作為子女的,最是應該完成他的遺願,這才是真正的孝。”氣得那個大臣大叫‘不孝不孝’。
她氣定神閒,轉頭看著自己,美豔的臉上一臉的堅定:“臣女從小隨父出征,見過的戰場不知凡幾,此次外邦來襲,臣女有把握大獲全勝。”
她的發言引起眾大臣的嗤笑,連自己都不由為她捏一把汗,他知她從小隨潘平上戰場,知她已是潘家軍有名的軍師,可是他更知她因潘平愛護,只會留守後方,從來沒有見過戰場殺戮,她只是根據局勢佈局卻從未親自取人性命,這樣的她,如何能上得了戰場,如何能取得勝利,更何況,她是女子。
只見她堅定地跪在殿上,並不起身,從容地應對來自各方的之一,舌戰眾臣,從親恩大還是國恩大辯到現在換將軍統領潘家軍的後果,她冷靜的分析敵國戰況、各軍佈局,條理清晰、頭頭是道,說的眾大臣一時啞口無言。最後,一個大臣跳出來,大聲說道:“可你是女子。”
她聽了這話,眼神變的銳利:“女子如何,若我能統領的了潘家軍,打贏這場仗,是女子又怎樣。”她轉頭注視著自己,一字一句地開口:“臣女願在此束髮,從此不成親,不留後。”
他驚呆了,她是那樣美麗聰慧的女子,為何要如此這般為難自己,一個女子,不成親、不留後,那她還有什麼未來可言。
然後她說道:“臣女在此立下軍令狀,若此次一戰敗了,我潘氏一族,隨陛下處置。”
他有些呆愣地看著她,潘氏一族,潘氏一族怎麼會同意你的做法,然後,他看見了她身後的幾名親兵,皆是一副肯定的樣子,他想到了在靈堂上,她的樣子,只不過短短數日,她就可以以潘氏一族族長的身份主持亡父的葬禮,現在更是可以拿潘氏一族的性命來立這個軍令狀,如此心性,必是潘家軍新任主帥的最佳人選,可惜,她是女子。
他嘆了口氣,剛想回絕,而她彷彿看穿他的想法般,從懷中拿出一卷紙卷,在大殿上展開:“這是潘氏一族各個族老,和潘家軍中層以上將領的聯合簽名上書,請求陛下恩准臣女代父出征。”
他看著那密密麻麻、鋪了一地的名單,看著周圍鴉雀無聲的大臣,看著她絕決的臉龐,明白她就是最好的人選,無奈地下旨:“朕特准潘氏玲瓏統領潘家軍,代父出征。”
“臣女謝主隆恩。”她俯身謝恩,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
那是他,又一次,在眾人中只看到她,自信飛揚,他想,她就是這樣的女子,像天上的鷹,征服著天空。
那一戰,她僅用半月便大勝歸來,回來時,他親自去宮城口接她,她一身鎧甲,面帶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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