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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和殺阡陌之間原本止步不前的關係改善了,古月在殺阡陌的要求下,已經開口稱他為“阡陌”,而殺阡陌也死皮賴臉的改了稱呼,叫她“月兒”,因為,殺阡陌表示,他不要和白子畫那個面談叫一樣的稱呼。
而白子畫看著兩人之間的日益親密,眉頭越皺越緊,心下不禁思量萬千。
這一日,四人如往日一樣用過晚飯,古月站起身來開始休息。
“月兒,我來幫你。”殺阡陌趕忙接下古月的活,手腳麻利的整理桌子,他現在,可是分分鐘在刷古月的好感度,一刻都不敢耽誤。
花千骨對於這場景見怪不怪,點點頭就回了房,一副不願與白子畫多聊的態度。
白子畫嘆氣地看著花千骨關起了房門,突然,手腕一緊,低頭,就看見古月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怎麼了?”白子畫看到古月的表情不是很好,臉色有些蒼白,眉頭一皺:“你的病,發了?”
古月搖搖頭:“現在還沒有,可是看樣子,晚上會發作。”古月抬頭,看著白子畫關心的目光:“子畫,今晚,我住你屋裡。”
“我不許。”身後傳來殺阡陌氣憤的聲音,原來他從廚房出來,正好聽到了古月的那句‘今晚,我住你屋裡’,立刻就火冒三丈,讓他成天看著白子畫那張面談臉,已經夠不爽的了,現在,他聽到了什麼,古月竟然今晚要和白子畫一間房,不行,他絕對不允許。
古月和白子畫聞言回頭,就看見殺阡陌瞪大了眼睛,隱隱冒著殺氣地盯著白子畫。古月下意識地向前一步,擋在了白子畫身前:“我的決定,不用你來說什麼。”
“月兒,”殺阡陌瞬間就露出了委屈和傷心的表情,身上的殺意一下子就收了回去:“你是個未嫁的姑娘,怎麼可以和這個傢伙共處一室。”
古月被他的表情看得心裡一震,側了側身子,躲開他的視線:“我今晚去子畫屋裡,阡陌,別來阻止我,還有,”她又抬起頭,表情嚴肅地看著殺阡陌:“不許用法術偷看。”說完,拉著白子畫的手就進了屋,沒再開口一句,徒留下殺阡陌一個人在院中,涼爽的晚風吹過,卻讓殺阡陌的心涼的猶如進了冰窖一般。
屋裡,白子畫 看見古月蒼白虛弱的倚在凳子上,小心地扶她上床,幫她掖好被角:“你今晚真的決定住在這裡。”
“還能怎麼辦,”古月無奈的揚起一個有些虛弱的笑容:“我和花千骨一個屋,有什麼異常她都沒發現的,到時候,我的病,大家都會知道了。”
“他不會介意的。”白子畫開口說道,這個‘他’是誰,兩人心知肚明。
“我知道,可是,我逞強慣了,並不喜歡在人前暴露這些。子畫,要不是你當時發現,我又沒想到你會在那種情況下出來尋我,我是怎麼也不會讓你知道的。”
“你不該如此,需知,朋友就該守望相助。”白子畫搖搖頭,小月看似溫柔好說話,其實內心很是倔強,有時候,就連他都會看不過去。
“朋友,也有不能碰的底線。”古月看著白子畫嚴肅的神情:“而我的底線,就是不要把我的脆弱讓人知道,子畫,其實,讓你見到這樣的我,我也是極為不習慣的,可是為今之計,只能先這樣了。”
“我知道,”白子畫點點頭,嘆氣的開口:“先好好休息休息,我會守著你的。”
“嗯。”古月嘴角彎起,像是十分安心般,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白子畫起身,將半遮掩的窗戶合上,看見院中站著的殺阡陌,搖了搖頭。
殺阡陌眼露悲傷,一瞬不瞬地盯著合著的房門,卻半分不敢用功窺探屋裡的情景,不僅如此,他還在白子畫的房子四周布了結界,連房裡的聲音都傳不出來,無心為晚上古月的發病提供了條件,讓他站在院內一晚,都對裡邊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將近午夜,白子畫倚著桌子閉目而眠,被古月的□□聲吵醒,他急忙走到床前,就看見古月整個人蜷成一團,雙手死死地捂住胸口,使勁咬緊下唇,不是有嗚咽從嘴裡傳出。
“小月,小月,”白子畫搖搖古月的肩膀:“你發病了。”
“嗯,”古月虛弱地微睜開眼睛,待看清來人是誰,她的頭輕微地上下動了動:“好疼。”說著,嘴裡又是一陣□□,她急忙咬住下唇,額上的汗水順著柔滑的臉部曲線滑落,滴在枕頭上。
白子畫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心下焦急,一雙劍眉緊皺,他如今已是凡人,遇到這種情況,實在是束手無策。他站直身子,想去院中叫殺阡陌進來幫幫忙,才走了幾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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