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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朝】的手指向趙梏的身側:“你們可看到他身上的玉佩了?”
趙梏的身邊左右各有一塊玉佩,左邊那塊是一塊難得的墨玉,上面雕著一條騰飛的蟠龍,伴以雲霧。另一塊是白玉,上面刻著皇族的姓氏“趙”,還刻著官家的名“梏”。
【戚少商】和【方應看】都知曉,皇子都有一塊皇子玉佩,用以表明身份,想來那塊白玉便是這樣。
【戚少商】疑惑地道:“難道他是憑藉這個皇子玉佩被人回來的?可是,按照你和我們說的,他是遺腹子,哪裡來的皇子玉佩?”
【方應看】若有所思。
他突然皺起眉頭:“你說他是哲宗的兒子,對吧?哲宗,哲宗……我好像聽米有橋說過,那米有橋當年也是先帝哲宗身邊服侍的太監,據他說,哲宗有一塊極為喜歡的玉佩,蟠龍紋飾,一直隨身佩戴。難不成,便是這個?”
【顧惜朝】點頭:“你們說的都沒錯,他的信物是這兩樣玉佩,還有一個叫做李盛的太監。那太監是哲宗的心腹,趙梏被哲宗託付給了他,雖然趙梏和太后也曾淪落到我娘當初待的地方,可是最後還是逃出來了,最後被那李盛找到,安然成長。”
“李盛?”【方應看】喃喃道,“米有橋說過,他並不是哲宗最信任的心腹,哲宗最信任的,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貼身太監,好像就是姓李。不過那李盛不是在哲宗死後就主動殉葬了嗎?”
【顧惜朝】閉上眼睛:“據說哲宗去世前三天,突然就回光返照,還有力氣下床,還去看了當時算是寵妃的太后蕭氏。夜間安寢的時候,哲宗宣了御醫,順道也給太后看了,這才知曉太后已有孕兩三月,約莫是個男孩兒。哲宗大喜之下,與太后商議了一夜,想出了‘梏’這個名,又提前取了‘惜朝’這個字。”
【戚少商】一知半解,【方應看】恍然大悟:“我記得,我們那邊的哲宗,在最後半月就一直纏綿病榻,最後幾日甚至神智不清,這就怪不得為何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遺腹子了!”
【顧惜朝】驀地睜開眼睛:“我的母親,那位名·妓,有一樣最寶貝的事物,我並不知道是什麼。她死後我翻看了她悄悄藏起來的私房,裡面,有一塊,墨玉。”
【方應看】驚訝地看著他。
【顧惜朝】臉上的表情,混合著悲哀與嘲諷。
【戚少商】想要安慰他,卻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方應看】看了眼皇后:“這位皇后的容貌,倒是英氣。聽聞,傅宗書的女兒,倒是有一副花容月貌啊!”
【戚少商】有些擔心地看著【顧惜朝】,當時他可是被刺激得瘋魔了,現在提起傅晚晴,恐怕……
【顧惜朝】出乎意料地笑了:“英氣很好啊,看起來就是個堅韌的性子。總不會受了刺激,最後用贖罪的名義,去自刎,來逃避某些事情。”
這話裡有淡淡的怨氣,想來,【顧惜朝】雖深愛傅晚晴,只是到底不能忍受她用自刎的方式,去請求她的前情人來放過自己的丈夫吧!他最後的瘋癲,到底是不能接受妻子的死亡多一點,還是不能接受妻子用這種同情的方式來愛他多一點?
他們就一直待在皇宮,偶爾,【戚少商】和【方應看】也會回到“自己”的身邊去看看,只是更多的時候,還是待在這位變數最大的正昭帝身邊,看著他的行動。
正昭帝趙梏身邊有好幾個妃子,都是早先為了平衡勢力納進後宮的。既然納進了後宮,他也努力雨露均霑,不過更多的體面還是給了自己的皇后容氏。
他現在的年齡比【顧惜朝】要小上好幾歲,不過已經有了十二個兒子和十個女兒,這個數量讓【方應看】都微微咋舌。
這位官家有些瘋狂,不僅提出了“不和親、不割地、不賠款、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甚至還一反前代的思想,決議主動出兵擴張領土,他的計劃已經列得非常詳細了,不過現在要等著與金國的戰爭真正打響、乃至結束。
按理說,他有這麼多的大事要管,那麼肯定力有不逮,但是他連小事都要管。
自本朝開國時期開始,便有裹足的風氣開始風行,至今已經發展得十分廣泛。正昭帝明令下旨,女子不得裹足,以天足為美,使女子裹足者,按罪論處。
而且,他還表示,女子亦有出眾者,如花木蘭、武則天等人,未必遜色於男子。雖不曾明令,只是正昭帝主張女子亦頂半邊天,私下裡還表示過,女子不得拋頭露面,只需在家相夫教子簡直是荒謬。
二月,過完花朝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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