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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朱高熾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皇太孫、皇太子,果然,還是皇太子聽起來,更讓人舒服呢!
朱高熾回府的時候,朱棣已經回來了。
朱高熾先去了王妃的院子,果然見到了朱棣。見到父王還沒有被電視劇的腦殘光環洗禮,朱高熾長吁一口氣。
他看得很明白,徐氏和朱棣兩個人並沒有愛情,只是徐氏是徐達的女兒,從小几乎是和朱棣一起長大的,兩個人之間有濃厚的友情和親情,看王府裡現存的三個王子都是徐氏生的就知道了。這種感情,不是愛情,卻比愛情更加的堅定與深遠。
朱高熾無論哪世的身份都是位高權重、出身不凡,所以對朱棣並沒有太敬畏,沒大沒小慣了,想不到這麼一來,他和朱棣的感情反而越發深厚。朱高熾進了房間,朱棣身邊伺候的太監馬上就關上了門,並且守在了外邊。
朱高熾先是給徐氏和朱棣請了安之後便馬上開口道:“父王,今日那人,您要怎麼處置?”
徐氏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疑惑的表情,顯然朱棣已經將事情告訴了她。
朱棣沉吟了半晌,開口道:“那人還沒有醒,不過看她身上一身的傷,而且,昨夜,那件事,你們都知道了,說不定她就是……現在有問題的是,她為什麼見到我就說出了我的名字?不如先派人看著,等她醒了,咱們再作打算。”
徐氏點頭贊同道:“這倒是個穩妥的法子。”
朱高熾道:“可是父王,今日那女子進了咱們的王府,府上人多嘴雜,而且,皇爺爺派了大內侍衛的總管來查探這件事,若是被皇爺爺知道了,似乎有些不妥啊!”
“高甫明?這倒是個麻煩。”朱棣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扣著桌子。
朱高熾突然出聲道:“父王若是能找出一個替罪羊,皇爺爺也許就不會注意到我們了。”
“替罪羊?”,朱棣說道,“什麼情況?”
朱高熾解釋道:“兒今日不是去見允炆堂兄了嗎?兒特意問了這件事,他說那刺客是個女人,他看到了臉,只是記不大清了。我想著,他是親眼見著那人的,而且離得又這般近,可是還記不大清,那其他人,不管看沒看到,總不能比朱允炆看得更清楚了不是?”
朱棣緊皺的眉峰鬆開了些:“你這皮猴兒,想得倒快!”他臉上帶笑,顯然已是想到了什麼主意。
“對了,父王”,朱高熾似是想到了什麼,又開口道,“今日我見著皇爺爺,雖是平和,可是依我看,若不是朱允炆在一旁,那邊又是太子的靈堂,指不定皇爺爺會怎麼生氣呢!可是今日在奉天殿那邊出了什麼事?”
朱棣臉上的笑也淡了下來,徐氏擔憂地看著他。
他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說不出的諷刺:“還不是我那好二哥和三哥!太子的七七都沒過,這兩個已經為了太子之位爭得不可開交了!父皇怒極,直接訓斥了他們二人一番,還把火撒到了所有的皇子身上。父皇是直接說了,他懷疑,不,是他認定了,昨夜派刺客行刺朱允炆的,就是我們這幫藩王叔叔。”
“那四哥你……”徐氏擔憂地說道。她與朱棣、周王朱橚從小一同長大,甚至按照他們的行輩,喊的四哥、五哥。不過這到底是私下裡的話,在朱高熾面前稱呼的並不多,現在徐氏直接叫了四哥,顯然是擔心極了。
朱棣安慰道:“別想這麼多,咱們又沒有做,而且咱們昨日才回的應天,哪有時間做這個啊!父皇訓斥他們的時候倒是把我摘了出來,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他雖不會懷疑刺客是咱們派的,可是其他的方面,疑心又沒有少多少。”
朱高熾倒是沒擔心得太過,不過朱棣剛才提到的“七七”,讓他有了想法。
“父王,太子去世,那允炆堂兄要守孝多久?”朱高熾突然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朱棣覺得奇怪,還是回答道:“古禮是要守孝三年的,但是放在咱們皇家嘛,以月易年也是有的,甚至以日易年也不是不行。不過看父皇如此推崇儒家、古禮,而且太子和允炆都深受那些大儒的教導,允炆又孝順,我倒是聽說他決意遵照古禮來守孝。你不是聽說了,他給太子哥哥守孝的時候,連米水都很少進,更別說沾葷腥了。”
“你問這個幹嘛?況且這些東西你不是都知道的嗎?”朱棣說完還是忍不住問道。
朱高熾講起了他今日在太子宮的事:“我去見允炆堂兄的時候,見到了一幅畫像,那痕跡新的很,倒像是這兩天剛畫上去的。允炆堂兄又寶貝得很,看起來是他自己畫的。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