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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愛莫能助】的眼神,就很沒有兄弟愛地逃跑了。呵呵,八哥你這麼長【善】袖【於】善【忽】舞【悠】,弟弟相信你一定能在太子手下挺過來的。
“今日乃是孤的大喜之日,小八不和孤喝一杯?”太子舉著酒盞笑眯眯地道。
小、八?太子你什麼時候這麼有兄弟愛了?勞資可是已經大婚了的貝勒啊,你這麼叫,勞資總感覺自己是毛還沒有長齊的小屁孩腫麼破?你真的不是來噁心我的嗎?
胤禩在自己的酒盞中蓄滿了酒,一仰頭,一飲而盡:“總得讓二哥見到我的誠意才是。弟弟先乾為敬,二哥你呢?”
太子輕笑,也飲了杯中酒:“自然不會慢待你。”
洞房的時候,倒是沒有人來鬧的。其他人身份不夠,而身份夠的,只有長輩和一幫兄弟,長輩不會來鬧,兄弟,呵,有些不屑,有些不願,有些不敢,算算下來,就沒人了。
胤礽挑開瓜爾佳氏頭上那塊布的時候,倒是真的被驚豔了一把,果真是美人。只是他到底心有所屬了,揮退了邊上伺候的人,他拿出胤禩給的秘藥來,說是助孕的,不著痕跡地放在酒壺裡,搖勻了,接著和太子妃一同用了。
他一向是個唯我獨尊的人。即使瓜爾佳氏的臉上見到他時還帶著羞澀,他還是直言不諱地說了:“孤本來不想娶你的。”
瓜爾佳氏的臉刷的就白了,只是沒有過分的哀傷。想來她也是知道,在這皇家,一份真情實在是難得。她有做好夫君不愛她的準備,只是沒想到,大婚的第一日便被揭開了那層溫情的遮羞布。
“孤,喜歡上一個人。只是,孤和他是不可能的。孤不愛你,但是孤已經娶了你,孤會給你一個孩子的,畢竟,孤不打算再納其他的女人了。”胤礽一股腦地全說完,解開衣裳道,“孤的,太子妃,咱們安置吧。”
瓜爾佳氏柔柔地應了。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她只是比那些大婚時期陷進去的福晉,早些日子知道殘酷的真相,以後便不必再去奢求所謂的真心而已。這樣很好。而且,她會有嫡子,並且不會再有庶子奪位,不會有其他女人的陷害。這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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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很少做夢,因為無論是誰,在勾心鬥角一整天,心力消耗極大之後,都會很少做夢的。
可是現在,胤礽很清楚,他在做夢。
他看到乾清宮的龍床上躺著的男人。周圍沒有伺候的人。
那個人有著冷冽的眉眼,眼睛是愛新覺羅家特有的丹鳳眼。
胤礽想起那個人看著他時溫柔的笑意,眉眼中氤氳著喜悅。只是偶爾,在那個人訓斥完別人之後,那雙驀地和他對上的眼裡,滿是冷肅。
那個人有著寬大的手掌。
他其實不太記得,那個人的手掌有多大了。只是他的字是那個人手把手教的。幼年時,他的手裡拿著對他來說過大的狼毫,那個人的手緊緊地握住他的手,墨色的筆端落在雪白的宣紙上。
那個人有著溫暖的懷抱。
他剛出生便沒了母親,從小便是由那人帶大的。三歲時,他出了天花。那個人不眠不休三日三夜,照料他轉危為安。他那時發著高燒,身上卻總感覺很冰,很涼,那個人緊緊地摟著他,一刻也沒有放開。
那個人最常穿的是明黃色的袍服。
這是正常的。按祖訓,太子能穿的,只是杏黃的袍服。可是那個人對他很好,滿朝皆知太子榮寵之盛,因為那個人特意下旨,太子亦可用明黃。
可是他的舅公索額圖不滿足啊,日日教唆。康熙三十三年,於奉先殿祭祖時,屬於□□的禮部尚書沙穆哈上奏,已經安排太子拜褥放置於檻內。這是他默許的,他以為,那個人會同意的。那時,他滿心歡喜。
可是結果,是那個人親自下旨,太子拜褥移設檻外。沙穆哈怕胤礽怪罪,“請旨記檔”,好向胤礽交代。那個人下令革除了沙穆哈的官職。胤礽現在還記得那個人那時冷冷的眼神。
他只是想證明自己是不同的。他只是想離那個人近一點。可是那個人誤會了。誤會已經長大的太子,開始□□了。
胤礽想起那天跪在拜褥上,身後是其他皇子譏笑的眼神。那個人跪在奉先殿裡面,身上是和他一樣的明黃色的衣袍,不算很遠的距離,他卻無端地覺得冷。
那個人有著和他相同的習慣。
這不奇怪。畢竟他是由那個人帶大的。
那個人對他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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