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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聞放偏頭往院子裡看,果然是自家爸媽進來了,再回頭看一看謝乾媽,又得到一句管好嘴的告誡。葉聞放乖乖點頭再拿起一張抄手皮,望著謝乾媽,不想錯過她面上哪怕一秒鐘的神情。
“你啊……”謝乾媽先是滿面的驚訝,接著整個人就愣怔了一下,眼看著葉家爸媽就要進門,回過神來對著葉聞放說:“你是不是想跟你爸媽吐露先到我這兒來做鋪墊的?”
葉聞放不說話,單是把謝乾媽看著。
“不許說,今天不許說……你把嘴給我閉上。”謝乾媽再叮囑葉聞放,說完這句話笑著去把也加爸媽迎進來。
葉聞放包好又一個抄手,將它端端正正的放好,對於乾媽的反應,葉聞放真是充滿了一百二十萬的感激,有多少感激生出來,同時也就有多少罪惡感生了出來。不由得在心底裡嘆息,“硬過”這件事情最不可饒恕的地方便是肆意踐踏親人對自己最純粹的愛護。如何取捨卻是早已經做了決定。功過是非之中,都只想留下“功”與“是”,“過”與“非”誰都不想要,卻是逃不過。既然逃不過,不如坦蕩蕩的扛起來好了,做那個混世的小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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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鳴川從酒店衝出來,直接往市醫院去。停好車後,先是衝到醫院門口的小超市拎出了小老闆。叫人家屁顛屁顛跟著自己到住院部樓下的魚池邊上站定,摸出手機打電話。等到謝飛燕一接通便說:“我和你男人在你們樓下魚池那兒,你過來一趟。”也不等謝飛燕說個話,把電話掛了。
將電話利落揣進兜裡,謝鳴川抬眼看著面前這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心裡有嘆氣,面上卻是一點兒沒表現出來。“你和我姐的事,你準備怎麼辦?”
謝鳴川張口說的話是質問語氣,讓那個老實男人面色比剛才更緊張了。條件反射的把左手背到身後去,看著地面說:“我、我……”
謝鳴川一看他那個樣子有點兒來氣,抬手搭上人家的肩膀說:“姐夫,我叫你姐夫了。你別怕呀……”
“我配不上你姐,我……”那男人被謝鳴川鼓勵之後反倒說出打退堂鼓的話了。
“我給你撐著啊姐夫,跟我媽說去。”謝鳴川拍拍那男人的肩膀。
“飛燕試探著問過,阿姨的態度……”男人搖搖頭。
“那你倆拖著?不說我姐,你多大歲數了?”謝鳴川拉過那人的左手說:“你就伸著這隻斷手跟我媽說,阿姨,我雖然少隻手,但也一定要飛燕過好日子……啊?!”謝鳴川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踉蹌一步站穩回頭,沒好氣地說:“謝飛燕,幫你教他呢?別不識好歹。”
“不要你管,管好你的事。”謝飛燕把男人的手從謝鳴川處拽過來給他放好,回頭瞪著謝鳴川,“你很閒麼?”
“對啊。”謝鳴川點點頭,嬉皮笑臉著對謝飛燕說:“閒得想幫幫你和姐夫。你們倆這樣拖下去就沒完了,走我帶你們回家,把這事兒跟媽說了。該辦的事兒趕緊辦……”
“你敢。“謝飛燕打斷謝鳴川的話。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連姐夫都叫了。”謝鳴川說完望著那男人又喊了一聲“姐夫”。
“你敢說,我也敢說。”謝飛燕咬白了唇。
“對了,就是這個氣勢。”謝鳴川一拍掌,樂了,“謝飛燕,就這麼說好了。我先說你的事兒,你最好立馬就跟媽說我跟葉聞放的破事兒。咱們家今天晚上一過,就和和美美了。”
“你……”謝飛燕瞪著他說不話來。
“姐,我的事兒我說不出口,你的事兒你也說不出口。咱倆一換,全都好了。”謝鳴川挺樂呵,“你下班沒?沒下班我給你請假。姐夫你回去換身衣裳,咱們今晚上回去認媽,有彩禮錢你也帶上,少是少點兒是個心意,我媽也不是圖錢的人,主要看你的心誠不誠……”
“謝鳴川,你什麼意思啊?”謝飛燕一巴掌打到謝鳴川的手臂上。
謝鳴川一把捏住謝飛燕的手,痞笑著說:“難受啊?難受就對了。被人管私事兒就這麼難受,你今兒嘗著了?你說我忍你多久了?我沒什麼意思,就是我打算把日子過回原來的樣子,給你打個招呼,別來給我擋道就行。”
“你要那樣,我們家臉往哪兒擱?”謝飛燕捏緊了拳頭。
“哎喲,你還惦記我們家臉吶?你跟他一個少隻手的殘廢人好,你想過我的臉沒有?我堂堂謝鳴川的姐夫,是個醫院門口開小超市的,專賣臉盆尿壺什麼的,我的臉往哪兒擱?”謝鳴川舔舔嘴唇,痞氣十成十得足,“你要臉,我也要臉;你不要臉,我也不要臉。說我威脅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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