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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來細細地觀看一番,都成了她這幾年來雷打不動的習慣。
“哦,對了,我上次去教堂時把它扔進噴泉裡了,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呢?”自嘲一笑,拍拍自己的腦袋,收斂起了狼狽的模樣,心緒散亂著:覃蒂雲,你別那麼沒用好不好!不是說好忘了以法迦嗎?就讓桃心鑰匙和大地融入一體吧,永遠地消失在我的世界裡。以法迦,對不起,請你也從我的心裡搬出去。從此以後,我要學會一個人生活,我會比你更加疼惜我自己。
振作起來了,看到客廳上擺著一瓶葡萄酒,依舊是那天駱梨拿了出來還沒開啟的。二話不說,覃蒂雲就咕嚕咕嚕地喝了一大半,醉醺醺地搖晃著身子走回房間去。喝醉的感覺就是好,特別是一個人在家喝醉,困了倒頭就睡,沒人知道,沒人阻攔,只有一個人的享受和放縱。躺在床上闔眼思考來到中國的這些日子,又是發生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卻讓她越發地感受到青春的樂趣,不禁嘴角上揚,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暈暈迷迷中,覃蒂雲看到一個欣長的身影向她的床走來,輕輕的腳步聲,像是怕驚醒了她一樣。她努力地睜開眼睛想看看是誰,卻也只能微微地捕捉到一個迷人的輪廓而已。藉著月色朦朧,藉著酒力滋心,她伸手招了招,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說出了聲音:“唔,你是誰?過來讓我看一下。”
那個身影一過來就坐在床頭上,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覃蒂雲喃喃地吱一聲,翻了個身,條件反射性用手抓住那個人的手臂,曖曖的,細膩的,滑嫩的,帶著大自然的清新,帶著男性特有的味道,讓她一聞就渾身顫抖了一下,感覺到舒服極了,深深地吐納了口氣,心想著可能是喝醉了在做夢呢,也就顧不上淑女形象了,撒嬌道:“我要抱抱。”沒想到一個溫暖結實的臂膀真的把自己可包圍了起來,覃蒂雲還沒來得及細細地享受這懷抱,就有一雙冰涼的唇覆蓋而上,柔軟甜蜜地吮吸著她的薄唇,她積極地回應著,他漸漸地由溫柔轉為霸道,伸出舌頭不斷地控入對方的口中,輾轉反覆,拼命地索取著。
不行了。覃蒂雲頭腦一陣熱,隨著他的動作也變得主動起來,舌頭也控入了對方的口中,還輕輕地咬了他的唇。他馬上感應到了她的挑逗,雙手一攬,將她整個身體都放入了自己的雙臂裡,更加放肆地親吻著。很久沒這樣激烈地吻過了,覃蒂突然迷戀起這種感覺,情不自禁地摟住了他的腰,一種熟悉的安全感傳了過來。讓她摟得更緊了。
兩個牢牢貼在一起的身體裡,流動的血液開始沸騰了。
紊亂地呼吸著,他控制不住內心那團火,一隻手慢慢地在她的後背上游刃著,聽到她低低地吟,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不由地加大了尺寸,猛地扒開她的褲子撫摸起她的臀部。滑嫩圓潤又富有彈性,讓他一下子過足了手癮。
“唔。”意料之外的撫摸令她的神經突然興奮起來,被他接觸過的地方火辣辣地發燙,她的心也跟著跳躍不停,隨她對他這種行為的預設,他沒有停下來,反而摸著摸著就輕輕地揉搓起來,兩隻手一塊兒上,從她的臀部遊向她的大腿內側,再扯掉她的小內內於她的禁區周圍游來游去。覃蒂雲只感覺自己快受不了了,一股難以言狀的快感在身體內膨脹,有些邪惡有些快活,反正無法用言語形容,只好時不時地發出唔唔的聲響回應著。
他的吻漸漸地從她的唇轉移到她的下頜,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她緊緊閉著眼,任由他解開她的衣衫,任由他在她發育未全的荷包上親咬著,任由他的手摸遍她的全身,一絲絲想拒絕的念頭都沒。
“蒂雲。”那個人低低地喊了一聲。
“嗯,你認識我?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呢?”覃蒂雲伸手摸摸他的臉,眼睛只能撐開一道縫,什麼意識都是夢幻著的。
“我是付弦啊。”那人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
付弦?好熟悉的名字。她努力地回想這個人名,想著想著就貼著他溫暖的體溫睡覺了。
第二天被明亮的日光照醒時,覃蒂雲甫一起身,渾身都是痠痛的,昨夜的一場醉歡似夢幻又很真實,看看自己的衣衫凌亂得不像話,一看自己的小內內上沾了一些不知名的液體,她糾結地說不話了:我到底做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夢?太丟人了!付弦,我怎麼那麼清楚得記得他說他叫付弦?邪門了。
☆、018上帝,我賭贏了
“哎呀,痛死我了!小美男,你要謀殺啊啊!”太陽剛剛升起,花白鏡悅耳的慘叫聲就在後花園中迴盪著,飛鳥劃過上空也要抖一抖落下幾片羽毛。
拍拍手上的灰塵,覃蒂雲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