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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親?原來付總的胃口很與眾不同啊!”時從泊說。
“哈哈,是與眾不同,唯獨與你相同,怎麼樣?你難道還不允許不成?”付弦並沒有任何的顧忌地說。
“那就請付總講得簡單一些,要我怎麼做才不傷大家和氣呢?”
“很簡單,把你們的請帖退回去呀!”
“不可能的事。”
“時總,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了,可別讓外界胡說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融洽,多傷和氣。”付弦一步步向他們靠近,說話的語氣從容不迫,彷彿勢在必得似的。
底下的人真的是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不該聽的話吶,三個人,三個多麼神聖光輝的印象,就這樣被他們的對話活生生地給毀了。唯有花白鏡一人,津津有味地欣賞著他們一來一去的對白。
覃蒂雲有點懵了,他們兩個如此大費周章地繞著她的話題說,實在太可疑了!她大喊道:“夠了!你們兩個老總繼續搶親吧!我先走了!順便說一句,再怎麼搶也是沒用的,我喜歡的是陶絲妝!我可是個正常人!”
正常人?貌似只有她才是不正常的。花白鏡差點兒內傷了,風輕雲淡地添一句:“正常情況下,不正常人一般都說自己是正常的,正常的人有時候會覺得自己不正常,當一個人處於正常與不正常之間時,最容易被所見到的正常人或非正常人影響,以至於到最後自己到底是不是個正常人,都是個無解的題。”
覃蒂雲咬咬牙,雖然聽不懂花白鏡講的繞口令是什麼意思,不過依他的口氣,她特別想一腳把踹回老家去。
“咦?你們都在啊,今晚東城怎麼這麼熱鬧,有什麼節目嗎?”一臉施朱抹粉,一身低胸包臀短裙,裡裡外外都透著一股妖氣的媚心突然出現在大家的面前,雖然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還是蹬蹬蹬地湊了上來,一對酥胸搖搖墜墜,極盡誘惑。
覃蒂雲更是咬咬牙,特別想戳瞎自己的眼睛。
☆、101打進警察局(加更)
“你怎麼來了?”付弦低聲問,極不耐煩地扭開了臉,有意無意地朝他們那邊望了望,而媚心則是當別人都是空氣一樣,整個人直接貼上了他的身上,嘟嘴撒著嬌。
因為歲月一帆風順,因為事物都沿著自己想要的軌道行走,你會覺得活著突然失去了意義,太過於空虛乏味。因為路途坎坷,因為拼了老命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你也會覺得活著突然失去了意義,太過於疲憊苦逼。覃蒂雲偶爾會回頭思考一下,她到底在追求些什麼,是不是淪落以上兩類人了。可是人吶,誰的內心不都住了以上兩類小人呢?
謝天謝地,也謝謝媚心的出現,終於平安地回到別墅了。第二天在機場登記處,她下意識地四顧周圍的景色,她想道,這就是廣州,她來生存了一年的廣州,在這裡,她遇到了花白鏡,遇到了時從泊,遇到了駱梨,遇到了付弦,上演了很多故事,令她吐血的,令她感動的,都是一生難以忘懷的記憶,如夢一場。如果說現在要讓她回到巴黎去,她真的會哭,廣州,就是一座催淚城。可是廣州,最終並沒有留住她。不是這裡不夠繁華,而是這裡的人太狡猾,因為此時此刻,時從泊正警惕地站在她後面,以防她逃跑,就差拿個手鍊把她扣起來了。
同行的還有陶絲妝,花白鏡和莫晨,他們三早已被時從泊說服得服服帖帖,他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她好。
行吧,就讓我相信你一次,你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我好。到了西安之後,我自會明白。覃蒂雲自我安慰著,以一敵四怎麼可能會贏呢?
豔陽高照,蒼穹鋪張萬里閒雲,並沒人來向他們送行,只是衝著仙雲寶貝和雙帝,還有陶絲妝的名氣,裡三層外三層都有人圍著他們,各式各樣的粉絲紛紛向他們揮手告別,陣勢相當龐大氣派,導致飛機誤點兩個鍾。去西安的日期不得不推遲,因為就在他們四個快要進入飛機艙口時,一大群警察呼嘯而來,將他們叫停了。
警察叔叔口齒清晰地說,覃蒂雲,你脖子上戴著的是價值連城的星座項鍊,這個世界上只有付弦先生才有,他現在告你偷了他的項鍊,還有,東城集團不翼而飛的一億元也是你挪用了,由駱梨小姐親眼所見。現在,人證物證都有,請你跟我們回警察局一趟。
什麼亂七八糟的?覃蒂雲只覺得一個晴天霹靂落到自己身上,然後,整個頭腦有點暈暈的,她覺得所聽到的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哪怕她再落魄再無能,也不至於淪落到偷錢的地步,那些警察的腦子都長稻草了嗎?
覃蒂雲並沒想過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