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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裡偷笑,然後微笑地心疼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097王見王
去西安的日子本來就訂在第二天,時從泊將一切都打點好了,他知道她很任性,他說向東她非要向西不可,不過這一次他下定了決心,哪怕最後非要把覃蒂雲打暈了才能執行的話,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把她打暈,然後綁上飛機。
莫晨說,無庸置疑地,有人要害覃少爺。這個人,會不會是娛樂圈裡的人呢?
有人要害覃蒂雲。時從泊每每想起這句話就眉頭緊蹙,如果是商界裡的人的話,他必定不出一天就能查出是誰,若是牽扯到娛樂圈就頭疼了。既然我在明,敵在暗,那對策可就難了,要引蛇出洞還是欲擒故縱,都得從長計議了。
覃蒂雲說:“好吧,就去西安玩幾天,等我回到廣州,說不定小梨梨也回來了,我就要去東城上班了。”
因為這句話,時從泊二話不說就拽著她來到了東城,他的目的只有一個,讓她永遠和東城斷了關係,可她偏偏不買他的賬,瞅著他的眼神都是敵視的。
付弦就站在一塵不染的自動化辦公室內,面對著偌大的落地窗,高大溫暖的身影在地上拉長,延續著另一頭的溫暖,神定氣閒的模樣彷彿已恭候他們多時,他微微啟唇,溫潤如溪的聲音縈繞人耳,“無事不登三寶殿,請開門見山吧!”
我是付弦啊!那個月色旖旎的深夜裡,那個有些放縱自我的深夜中,覃蒂雲記得他就在她耳邊留下了這句話,無比勾人心絃。我是付弦啊!多少個失眠的夢總是重複著這句話,好像一直以來都在暗示些什麼,沒有一丁點勾引的意思,只是她的心埋下了這一顆定時炸彈。他若無情,為何要三番五次地出現在有意境的地方挑逗她?他若有情,為何要在東城的派對上與媚心成雙入對?她快想破頭腦了,還是想不明白。
每次看見付弦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猶如認識了許多年的好朋友一樣,讓覃蒂雲有點兒恍惚,花白鏡撇撇嘴說,付弦跟駱梨長得像,你要是感受不到似曾相識的話,那準是眼睛出毛病了!他真是長得一幅好皮囊,乾淨澄澈的眼睛,俏兮巧兮的臉龐,看起來就甜蜜得使人忍不住想嘗一口,可惜他是一顆包著糖衣的罌粟,是一種致命誘惑。其實至始至終,她都深藏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期待,希望能跟他再發展點什麼,她相信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印象不至於太差。可是,付弦用他的行動明明白白地告訴她,是她想太多了。
王見王的場面,氣氛自然而然地風掣電閃,兩股龐大的無形氣勢相互碰撞,隨時會閃出電花來。若非逼不得已,誰又願意上演一場傷和氣的對峙?
付弦的溫,時從泊的冷,覃蒂雲的媚,三個不同性格的歷史人物卻鬼使神差地出現在同一個鏡頭裡,命運全部交織成疑問重重的角逐,以至於最終是誰潛了誰,時間也說不出個準。
時從泊直接把覃蒂雲的辭職書扔到了辦公桌上,寂靜中呯地一聲十分響亮,一個決絕冷凜的眼神投向了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一句話也沒說,他又一次拽著她的手走掉了。
☆、098辭職了?
整個過程只不過幾分鐘,氣氛超乎人想像地壓迫,覃蒂雲在單獨跟他們兩人講話時從來沒覺得有多緊張,而這一次像是夾在兩頭獸中之王一樣,進退兩難,更是不知該說什麼好,她愣得跟個木頭似的,真心膜拜起他們了。
付弦緩緩地轉過頭來,飄渺的眼神掃了她,再含笑地與時從泊相視。他們兩個就什麼話也沒說,靜靜地四目相對,空氣中有子彈擦身而來的危險焦味,一分一秒凝固在一呼一吸的強烈心跳聲中。猶如一番綠色環保無硝煙的鬥爭,繃壞了旁觀者的神經。
“什麼亂七八糟的?時從泊,你這是什麼意思嘛!為什麼要我辭職!”到了走廊,覃蒂雲才恍然醒悟過來,狠狠地捶打著他的肩膀。
“啊!你看他們兩個!”從旁邊經過的三兩個員工驚訝又故意壓低了聲音地討論著,一個個都如見了鬼,惶悚又帶了點惋惜,“啊!是時從泊和覃蒂雲!天啊!我居然能在有生之年親眼見到他們!我要暈倒了!”“不會吧,難道新聞上寫的都是真的?他們兩個……”“別胡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人家愛怎麼來就怎麼來,我們就別管太多,當做什麼都沒看到吧!”“不是不是!我好想走過去要個簽名!”“你想死是吧?讓我先拍個照上傳到微博吧!”“呃,你說,他們倆真的是那種關係麼?啊,不要嘛,一個雙帝,一個仙雲寶貝,可都是人類的福音來著……”“……”
雖然很小聲,但還是被他們倆盡收耳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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