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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欲絕,淚盈滿眶,“覃蒂雲,我要告訴媽媽去,你欺負我!”
“別別別,傻小茜兒,我剛才是騙你的啦!你看,我還給你準備了跳跳糖呢,喜不喜歡?”覃蒂雲找出差點兒因為室內暖氣過足而溶化的糖果,笑嘻嘻地遞給她。
“切,才不要!別以為打了人家一巴掌,再用一顆糖哄一鬨就完事了。我才不傻呢!”
覃蒂雲頓時石化。
古茜兒眼珠子一溜說,“我們來合張照吧。”話畢,咔嚓咔嚓幾聲,她即興擺了幾個動作就一個人拼命地搗鼓搗鼓著。好一會兒,她抬起邪惡的笑臉,“瞧,我已經把我們的合照上傳到我的新浪微博了,嘿嘿。”
好吧,大人不記小人過,覃蒂雲想著,一看到對方舉起來的手機時愣了幾愣,什麼亂七八糟的?為什麼我變得那麼醜了!古茜兒的微博寫著,春節,遇上帥氣可愛的覃蒂雲。貌似有些諷刺。
看出了覃蒂雲的疑惑,古茜兒嘟囔起小嘴,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用的是最佳整人相機,照片是P成的。呼呼,不和你玩了。”說完片刻,人也不見影兒了。
花白鏡憋笑憋得元氣大傷。覃蒂云為保持良好形象,只好清了清喉嚨,甩甩頭髮,優雅地走掉,神情恍惚之間看到了一個貌似熟悉的身影,聽著舞臺上主持人說的一連串臺詞,她彷彿聽到了一個貌似熟悉的名字,可又覺得是不可能的事。付弦,他會是以什麼身份出席這個節目的?
高立木杉下,二月蘭開成一片厚厚的湖,剛剛好的溫度,剛剛好的季節,春陽風和,美成人們心中一幅水彩畫。春雨過後滋潤和新鮮的空氣,給人一種重生的錯覺。一個煥然一新的眼界定格住,是世外桃源抑或人間天堂,但願人心簡單,一切便是自在寫意。
踩在二月蘭上,竟有些不忍,怕打擾了這一方寧靜永和的山水,覃蒂雲踮起腳走,看著前面陶絲妝和花白鏡並肩的身影,感到自己竟有些多餘,正想退下呢。
“云云,你說呢?”
“啊?”覃蒂雲一時沒聽清楚,先剎住了步伐,投去一個溫暖的微笑,“要我說啥呢?你們倆談什麼這麼起興啊?我都不好意思插嘴了。”
花白鏡支支吾吾老半天,硬是沒吐出半個詞,陶絲妝用鄙視的眼神瞅著他,跑過來挽起覃蒂雲的手,不滿地說:“我跟他才沒什麼話講呢,云云,唉,我很煩。”
“是我不好啦,我現在每天都在認真地回憶,很快就會把所有的事都記起來的,我曾經說過的話,全部會成為現實。關鍵是,你們要給我足夠的時間嘛。要知道,這幾天我又老了一歲,記性變得遲鈍了一些……”他轉身,愧疚地摸摸頭,就像一個懂事的老小孩一樣讓人一看就產生了憐惜。
他們一路艱辛地過來了,甜蜜過,傷痛過,糾結過,分離過,複合過,終究停留在了現在尷尬的處境中,令人無限唏噓。因為各自有了自己的事情做,再也回不到以前如漆似膠的模樣了,是命運使然還是自己一手造成呢?需要答案嗎?還不如好好地修補現在的感情吧。覃蒂雲如是想,感情就是麻煩,自己和以法迦又何嘗不是呢?也許只有順其自然才能釋懷。這麼美的地方最適合約會了,若沒有伴侶,約上兩位好友同行,同樣是美差呀。
“哎呀,雖然我很想當月老,不過紅線不牢固呀,回頭我得找一截鋼絲去。再者,我也很想當某人和某人的電燈泡,不過天色這麼亮,我好像起不作用啊。”覃蒂雲百般無奈地說,嘴邊一直掛著壞笑,“妝妝,你說呢?”她想,如果能一直友情,那該多好。她才十六歲,而陶絲妝和花白鏡不過二十歲出頭,三個人在大好的青春裡際遇,背後是多重多厚的緣分呢?孩子氣可愛的云云,獨立女王氣質的妝妝,傻傻詼諧的白鏡,命運的繩索緊緊地捆住了他們,一同為夢想和未來奮鬥,儘管年輕瘋狂,卻也敢愛敢恨。時光會銘記住這一群孩子的。
“她說她一直很忙。”花白鏡再度感慨地說,眉目間散開一層淡淡的愁霧,附上一抹淺淺的笑,內心暈開一點傷痛。
☆、035從泊是妝妝的親哥麼
陽光暖中帶寒,溫柔的光影覆蓋過一層一層的二月蘭。空氣裡沁香如甜,吸一口勝保養幾年,忘了時間在走,而花海依舊。陶絲妝摘下一朵二月蘭,她低垂著眼皮說:“我一直很忙。”
她還說,今天是特意從百忙之中抽空出來和覃蒂雲飛來南京散心的,下午就要去上課了。陶絲妝拼命地惡補英文,本是枯燥的課程因為有了一位活寶似的的導師,她學得很輕鬆很有興致,進步也很快,可是一點兒也不能鬆懈,對手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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