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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彈著琴,幾度把空調被撩開了,凍得自己直流鼻涕。一個月了,她沒有想念任何一個人,包括以法迦,包括爸爸媽媽,包括付弦。當一個人徹底放空了,活在自己的世界,為自己而喜而悲,你會發現,這才是真正地活著,人生來就只是為了自己瀟瀟灑灑走一遭。
曾經愛得要生要死又怎麼樣呢?在一起會吵架,會懷疑,會生氣,分開了又思念,又糾結,又誤會。結婚了又怎麼樣呢?詩情畫意抵不過柴米油鹽。既然愛了,突然又陌生了,就像花白鏡和陶絲妝一樣,日日相見,抱的是卻是別的人了,該如何解釋真愛的真諦?看著花白鏡一臉的淡定和無所謂,覃蒂雲有些不忍心,要不是她被時從泊逼迫來西安演戲,他也犯不著跟著過來這麼受罪。
“我想,我們逃吧!我比較喜歡去東城上班。”她說。
“你不怕付弦又要找你麻煩嗎?”他問。
“你跟他單挑!給他點顏色瞧瞧!”她說。
“……”
花白鏡突然間覺得全世界就小美男對他最好了,雖然她也不是好惹的角兒,至少她對他的好和壞都是真心的。所以,他們倆一起喝葡萄酒時絕對不用擔心給對方下了毒藥。
他的身邊從不缺女生,少了某一個人,他依舊笑得如此明媚,他用笑聲告訴我,分開了更好,陶絲妝想著,眼淚不知不覺掉了下來。其實,她羨慕死覃蒂雲了,有時候看到他們兩個像小孩子一般地鬥嘴打罵,她就莫名地笑著失落了。一個是戀人,一個是友人,該讓她怎麼想?要祝福還是毀滅?她拍拍自己的臉頰,敷上一張面膜,她要把所有表露在臉上的心事通通漂白掉,帶著一幅冰冷的面具生存也是一件好事。愛本是複雜。那就這樣吧。
☆、114拼了命
聽說,長得漂亮的女人都是不好惹的,長得前凸後翹的女人更是惹不得,更恐怖的是,她還會來惹你。覃蒂雲覺得這句話簡直就是真理來著,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作為女兒身時桃花運不怎麼滴,假扮成男生後,桃花運好得跟什麼似的,各式各樣的雌性動物都親自送上門來了,都快招架不住了!特別是伊諾妮。
陶絲妝連伊諾妮的名字都懶得提了,直接比手劃腳地嚷嚷道,那個三八,那個三八!嚷得覃蒂雲連續好幾天的耳邊都響著這樣四個字,實在吃不消。鬧到最後,覃蒂雲並沒有照按陶絲妝策劃了好久的方法整蠱那個三八,事情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覃蒂雲感覺世界在一剎那之間面目全非,所有的生命都停止了呼吸,只有恐慌籠罩著她。
花白鏡一直處於神遊狀態,他說,有一個小女生追了我好幾年了。覃蒂雲說,難得這麼痴情,你就成全人家唄。他說,可我真對她不來電,她昨天在淘寶上給我買了一套西裝。她說,唔,捨得為你花錢,那女孩一定是個好人,你不會感動嗎?什麼把西裝拿來給我瞧瞧吧!他說,嗯,我很感動。但是,我對那衣服也不來電,被我寄回家給我爸了,他老人家說穿上去很合身很舒服,就是顯得太年輕了。她就無語了。不過,她後來想起這一段對話時常常笑到肚子疼,而他則是在一旁若無其事地愣著。
陶絲妝有一次在背地裡說,聽你講了好多關於以法迦的事情,你知道嗎?我總覺得現在的花白鏡完全能頂替他為你做過的事。比如說,照顧你,保護你,給你帶來歡笑……覃蒂雲聽到這裡,突然愣住。細細一想,彷彿真有那麼一回事兒。可是,以法迦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絕對沒人。所以,覃蒂雲決定帶上陶絲妝去小蠻腰,讓她親眼目睹以法迦的風采。
天氣,溪流,倒影,柳絮。一切仍舊美好。只不過氣溫上了些,常常令人很抓狂。覃蒂雲在高達三十多度氣溫下,還一襲長袍加身,風度翩翩,一舉一止,一顰一笑,映在盛夏光陰中,成為戲裡最亮眼的角兒。每一次演戲,她都能拼了命地投入其中,一停下來就在思考下一場的怎樣演才更出色,該用怎樣的語氣,怎樣的動作和神情,已經到了廢寢忘食的程度了,但她無論如何努力都自我感覺不好,她撫額嘆息,中國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吶!她大部分臺詞是古言,偏文縐縐的那一類,不僅難記還難以捉摸語氣。於是乎,她一上場就惹得別人笑場了!
古裝戲對於覃蒂雲來講,就是個體力活。這句話是她才覺悟到的,因為花白鏡舉著鏡子照著她的臉說,哇!你看看你,一個月下來怎麼變成這麼鬼模樣了!唇是紫的,雙眼瞪大無神,坐姿跟敗了陣的公雞一樣頹廢!需要我為你按摩一下嗎?按摩?她一聽到這個詞就怕了,記得每次去髮廊整理頭髮都有小女生上來服務,每次從髮廊出來她都覺得渾身被捏得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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