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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樣子永遠刻在心裡,淚水又止不住的留下來,強忍悲痛,強顏歡笑,“我爹打算要把我嫁給風逸塵了,飛流,你如果真的放不下仇恨,如果你真的不要我了,我不強求你,就算你放下了,我爹也不可能放下,我們沒有可能了,是我沒考慮周到才抱著一絲希望,你走吧,”輕推開他,絕決的不再看他。
他一把把我拽入了懷中,低下頭深深的吻住我,這吻卻是苦澀的,是痛苦掙扎的。
長痛不如短痛,我推開他,再次絕決的冷漠的道,“走吧,把我忘了,我也會把你忘了,從此我們各不相干”
他一步一步往後退,眼中有不捨,哀慼,痛苦,然後轉身躍出了窗戶。
他走了,真的走了,人死不能復生,就這麼放不下麼?他真的不在乎我嫁給他人麼?他不是說我是他妻子轉世麼,等了十八年,就這樣放棄了麼?
翌日一早,風逸塵直接來宣佈我們的婚期,是後天,我不悲不喜,昨夜哭夠了,知道已無迴旋的餘地了,便心灰意冷。他卻是欣喜的,興奮的說著婚禮上的事宜。我木然的敷衍著,好一會他才止住,皺眉問道,“怎麼了,你不高興?”
第 19 章
我淺笑道,“沒有,我在聽你說呢”
“可我看你一點都不開心,我知道,也許你一時半會忘不掉他,但我會等,即使成了親,我也會等你心甘情願那天再同你圓房的。”他看著我,柔聲的道。
我彆扭的低下頭,真的還是無法適應突然變得正經認真的他與我談圓房的事。
“不如我帶你去散散心吧,整天悶在屋裡難免會胡思亂想的。”他看著我,小心徵求我的同意。
散心也好。我不反對。又徵得爹的同意後,一行人便出發往桃花鎮而去。今天我也打定主意要吃個痛快,喝個暢快。
我一腳踏在凳上,不顧大家的勸阻,揚起酒罈仰著頭就往嘴裡灌。
方少奇攔下了風逸塵的手,“讓她喝吧,興許她心裡就舒服點”
一小壇酒下肚,我已熏熏然,步代不穩的向樓下走,風逸塵伸手來扶我,我不高興的甩開,含糊不清的道,“放開,我自己能走”
眼晴一花,腳底踩空,向下栽去,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懷抱,我心滿意足的把頭往他胸蹭了蹭,真好,竟然大白天的也能夢到他。
聽得風逸塵客客氣氣的道,“蕭莊主,還是我來吧。“
隨即又被拽進了另一個懷抱。難道不是做夢?我抬眼見著了那張俊美的臉,還有那雙深情卻憂鬱的星眸,我淺笑著伸出手去,“飛流,飛流”
風逸塵抓回我的手,“我們走”
我不想走,想多看他一眼,哪怕就一眼。卻無力掙脫他的拉扯,看著他離我越來越遠。
我想去聽九月奏曲,推開他進了悅如春樓的門,敲開了九月的門。她皺了皺眉,“怎麼喝這麼多酒”
我摟住她的腰身,無力的把頭垂在她肩上,“我想聽曲,我想聽曲,給我奏一曲歡快的。”
風逸塵無奈的道,“不好意思,她喝醉了”
九月淡淡的道,“無妨,不如你們在外頭侯著吧,看她心情不好,讓她好好靜靜吧”
“那麻煩你了,早知道這樣子就不帶她出來了”
門關了,九月卻沒奏曲,迷糊中有人把我扛在了肩上似在飛奔。不知過了多久,我被甩在地上。然後一個巴掌把我扇醒了。
這是在一間房內,有兩個黑衣蒙面男子,還有九月,她的臉比之過去更為寒冷,雙眼中有著莫大的仇恨與殺意。我不明白,我得罪她了麼?
“九月,這是什麼意思”
九月冷笑一聲,“什麼意思,我閱人無數,居然沒想過你是女兒身,至今早之前,更沒想到過你居然是龍成幫幫主的女兒,真是可笑,仇人就在眼前,我卻亳無所覺。”
我茫然的看向她,仇人,我與她又有什麼仇?
她冷冷的道,“好,就要你死個明白吧,我爹是鏢師,在我幾歲的時候有一天我纏著他要與他一起去送鏢,送的可是真金白銀,行至荒野處,卻遭到劫匪,我看著爹就被他們一劍砍死在我面前,我滾落至一處不是很陡的懸崖掛在了一棵樹上才倖免於難”
“待他們走後,我爬了上來,從一個死了的劫匪的手臂上發現刺著龍成幫三個字,從此我立誓有終一日要為爹報仇,我娘本就多病,聽到他的惡耗後就撒手與他去了,成了孤兒的我便來到悅如從打雜的小丫頭做起直到今日,我一直在尋找機會,可我一個弱女子怎麼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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