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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斂未語?心中卻想著?眼前這女人?似乎還有很多秘密?而這些?他總有一天會慢慢挖掘出來。
又等了一會兒?蕭之嚀才推門進來?看他風塵僕僕?應該是從別的地方趕來的?看到她時?蕭之嚀愣了愣?急忙扯了扯衣衫?走了兩步過去?卻又半路停住?目帶隱怒的問:“雲大人剛剛入職?還有空出宮遊玩嗎?”
雲浣站起身來?心中情緒早已收斂?只笑著道:“我是特地出宮?向蕭大人解釋的。”
一句解釋?引得蕭之嚀臉頰一紅?按理說兩人之前不過萍水相逢?就算說了一兩句謊言?也不到特地解釋的地步?她卻肯特地出宮找他解釋?這是否意味著?她還是有些重視他的?
想到這裡?蕭之嚀又不自在的偏了偏目光?盯著白斂問:“那這位?可是你的兄長?”
白斂起身?朝他拱了拱手:“在下白斂。”
白斂名諱?蕭之嚀自是聽過的?白家養子?卻是個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曾今創下進入禁軍大營兩個月?便完成普通人一年考項的傳奇人物。
對於這等天賦異稟的英雄人物?蕭之嚀是抱著敬佩的心態?他也急忙拱手?朝他一鞠:“原來是白大人?久仰久仰?上次誤會?差點與白大人動起手來?當真是……”說到這兒?他臉上又紅了一分?像是窘迫極了。
“那日不過誤會?也虧得雲大人才思敏捷?才沒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到底同朝為官?白某雖未見過蕭大人?蕭大人賢名也是略有耳聞的。”這一句話?便為雲浣脫了罪?也算恭維了一下眼前這讀聖賢書的迂腐儒生。
“慚愧慚愧。”蕭之嚀垂了垂頭?又看向雲浣。
雲浣這才又說:“上次蕭大人看到那人?是位名醫?卻是姓格古怪?不為權貴治病?宮中有位貴人出了姓命之危?我與白大人這才特地出宮尋他?而那大夫著實油鹽不進?我們這才出此下策。”
“原來如此。”蕭之嚀恍然?隨即目光卻又冷了下來:“雲大人、白大人受皇命在身?自然情有可原?可皇上也太不對了?那大夫不願自是有他的理由?卻命你們將人綁走?著實霸道了些。”
這蕭之嚀估計也是與東方瑾對著幹慣了?當著誰竟然也不忌憚?就這麼公然的斥責起一國之君的不是來?弄得雲浣、白斂著實尷尬。
“其實這事也沒什麼對錯之分?畢竟是一條人命?如果綁架蕭大人?能救一條人命?雲浣也不會手下留情。”雲浣道。
蕭之嚀看她一眼?終究點點頭:“雲大人所言極是?是我心短了。”
肯承認自己心短?那就是個肯聽忠言的人?雲浣心裡有了底?說話聲音也大了些:“其實今日出宮?一來是為向蕭大人解釋?二來?是我有些話?想與蕭大人談談。”
“談談?”蕭之嚀蹙眉?看她面色嚴肅?定然不是談風花雪月的兒女情。事?那便是……公事了?
“蕭大人先坐。”她比了比對面的空位。
三人落座?雲浣也不羅嗦?直接就道:“蕭大人膽識過人?不畏強權?這讓雲浣著實佩服?只是皇上到底年輕?蕭大人見識廣博?口上說的明明是治國大事?卻被當做隨口胡言?最後還引得皇上怒火?引得百官的不諒?雲浣當真為大人不值。”
旁邊的白斂抽了抽嘴角?鄙視的瞄了雲浣一眼?這人上次振振有詞的把蕭之嚀罵了一頓?這會兒又恬不知恥的說為人家不值。她倒是說謊不打草稿。
蕭之嚀激動了?像找到知音一般?整個身子都撲了上去:“知之嚀者?雲大人也。”
雲浣笑笑?又說:“雲浣不懂什麼朝政?但也懂得分是非黑白?智者都是有爭議的?蕭大人可想過向這些人證明一番。”
“如何證明?”蕭之嚀忙問。
雲浣嘆息一聲?才道:“朝中惡官當道?層層遞結上來的?不是民情?而是貪心?若是蕭大人遊走四海?成為欽差?體察民情?如實相報?做個名副其實的青天老爺?那?不止可向這些貪得無厭的官員報復?還可真正的貼近民生?與皇上對峙時?也可更加有底氣?屆時?這天下蒼生?也必會感謝蕭大人的。”
“好主意?”她話音剛落?蕭之嚀便一拍桌子?激動的站了起來?盯著雲浣的目光更是火光澤澤?激動不已:“那景王總讓我收斂收斂?又說皇上辛苦?整日起早貪黑……呵?真是可笑?莫非是要我同情那一國之君嗎?為君者?難道不該以天下蒼生為己任?他每次勸我?我就更加怒火中燒?這次?幸虧雲大人提點?蕭某才知?這樣空口白牙的說根本引不起皇帝真心看待?還是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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