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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終於在一隻精緻,並且上了鎖的木箱裡找到了官印,她嘿嘿一笑,走到書桌前,研了磨,便抬起左手開始書寫。
白斂靜看著她的動作,又看她故意用左手寫出的字竟然出奇的好看,最後才注意到紙上的文字,越看,他眼前越是發亮,這女人,竟想出這等法子。
待寫好了,再戳上官印,白斂才問:“這招請君入甕是跟誰學的?”
“我自己的想的。”她彎了彎眸,眸裡一片狡黠:“我只是覺得這樣比較方便,只等這東西貼出去,事情自然浮出水面,何苦等到我們去一一探尋,浪費時間。”
好吧,對她來說,原來這只是浪費時間?白斂苦笑,他怎麼覺得事情明明很複雜呢?
事情復不復雜,取決去背後的人有什麼目的,白斂顯然已經猜到了什麼,只是雲浣卻並未往那方面想,因此用了最簡潔的方法,毫無顧忌的要將潛藏在暗處的某些黑影抓出來。
不過……希望不會打草驚蛇就好。
兩人偷偷摸摸的又出了縣衙,雲浣將那公告遞給白斂,自己則走到衙門前,對著那兩個守門的衙差道:“兩位官爺,請問天祥客棧怎麼走?”
那兩個衙差見來者是個芙蓉如面的俏姑娘,原本懨懨的態度登時一轉,變得積極極了:“姑娘這是迷路了?”
雲浣皺眉苦笑:“是啊,下午我與家人就要趕往下一個城鎮了,我本想早晨出來逛逛,不想就尋不回原路了,我要是再趕不回去,怕是家人都要擔心了。”
“姑娘莫怕,我有空,我送你回去。”其中一人道。
“你哪裡有空,你要看門,我才有空,姑娘,我送你。”另一人急忙插嘴。
就在兩人爭執不休時,白斂沉著張臉走過來,冷著聲音就道:“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再晚都該啟程了。”
雲浣這才回頭,看到他,立刻歡快的跑上去,挽著他的胳膊甜滋滋一笑:“你來了。”
白斂盯了盯她挽著自己的纖細小手,又看了看她臉上的大大笑靨,雖知這是假的,也心情一好,聲音軟了些:“嗯,走吧。”
雲浣淺笑,又對那兩個明顯大失所望的衙差道:“我哥哥來找我了,兩位,不勞煩了。”
浣在出出。哥哥?
白斂目光一閃,周身突然冷了幾分。兩個衙差聽這人是哥哥,眼前登時又亮了,正想再死皮賴臉的巴上去說點什麼時,就見那男子已經擰著“自家妹妹”的衣領,將她整個提拉走了……兩個衙差頓時又是一陣失落。
兩人直走到了拐角處,雲浣便寒著臉道:“放開。”
白斂目光不動,只將她隨意丟開,才一臉冰冷的道:“看你與他們聊得倒是開心,是不是我打擾了。”
這人又古古怪怪的說什麼東西?
雲浣神情疏淡的理了理被他抓皺的衣領,淡淡哼道:“是不是打擾白大人不會自己分辨嗎?還有,下次不要隨便碰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那你隨便碰我呢?”他反唇相譏,指的是她剛才抱住他胳膊的舉動。
她卻挑眉一笑,笑得格外溫柔:“那怎麼一樣,我是女人,你是男人。”
“不知方才是誰說的,男人是人,女人就不是人了?”他毫不客氣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拿她的話來堵她。
本以為這樣她就噎了,卻不料雲浣清眸一閃,一臉理所當然的道:“什麼時候男女無別,什麼時候男女有別,是我說了算。”話落,她往前走了兩步,又回頭補了一句:“誰讓現在是你跟著我,白大人,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現在不是大內禁軍教頭,你是我雲浣的侍衛,你是……保護我的。”言下之意就是,我比你高一等。
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如何能甘願屈居於一介女流之下,白斂當然也不例外,可看著眼前女子那燦爛得意,因為口齒上略勝一籌而沾沾自喜的俏臉,他突然不太想反駁了。
“雲大人真是謬論一堆啊。”他諷笑一記,便沒再說什麼,只從她身邊走過。
回到客棧前,雲浣尋了個乞丐,給了他幾文錢,讓他進客棧吆喝兩聲,那乞丐自然願意,領了銀子就衝進去“辦事”。
“喂,衙門頒了新公告,說是那怪物已經被人殺了,沒賞銀咯。”吆喝完,小乞丐便匆匆跑走。
大廳裡一眾的江湖人士一聽,登時齊齊站起來,臉上有狐疑,有好奇,卻都齊齊往衙門的方向衝去。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整個固縣所有客棧裡的江湖人士都一擁而上,都跑到了衙門門口的公告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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