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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谷園中,大擺流水筵席,廣邀六界中能人異士,以示結交友好之意。
神界的限門處,兩位身披天浮牛盔甲,手持畫戈的神兵正在一一檢驗來賓的請帖,一列長長的隊伍眼看到了頭,隊伍末尾處卻又來了兩個面容絕世的素衣女子,身後領著三個手託漆盤低著頭恭敬的金甲衛士,跟隨著前頭的人走到了限門邊。
“二位,請出示請帖。”
受邀人太多,兩位天兵也不能盡然認得,在隊伍末尾那五人到達限門前時,公事公辦地將手中畫戈一橫,擋住來人的路,面無表情道。
走在前頭的兩名女子中的一位見狀,冷下臉來,道,“聽聞神界有意與我天界交好,孤聽說神帝大壽,這才特意帶了人過來祝壽,怎麼,你們神界就是這般待天界客人的?”
她身上的神氣是銀白色,神威重,又自稱“孤”,試問天界除了天帝的女兒,月神望舒還有誰有這樣的特徵?
那兩個神兵也不是傻的,見狀,立時便明白了站在自己眼前的是天界帝君的女兒,連神帝見了天界帝族都要恭敬地垂手而立,他們又如何敢得罪,兩人相視一眼,連忙告罪道,“原來是朔月神君,有眼不識泰山,真是罪過,望神君諒罪。”
望舒淡淡道,“既然知道,還不放孤過去?”
說著話,她暗中與那幾個人通了神識,幾人會意,除宿官護住言官不讓她被神威所侵外,其他三位神君秉著“既然你神力弱,不欺負你欺負誰”的原則,將身上神威全部放出,壓得那兩名神兵嘴角不停溢位絲絲血氣。
頂著身上山一樣重壓,一名神兵咬牙道,“殿下,不是我等不讓殿下進去,只是神帝陛下說了,赴宴須得持有請帖,否則就是天界帝君過來了,也是不得請入的。”
望舒聞言,眉頭深皺,她身後的叔侄聽聞,暗暗咬牙,身上神威施得更重,“撲通”一聲兩名神兵禁不住威壓,齊齊跪了下來,手中畫戈還是橫在他們面前,不讓他們過去。
若不是擔心撂倒了他們,會引來更多神兵,月神殿下相信,她面前的兩個神兵定會灰飛煙滅。
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那兩個神兵被神威壓得吐了血,神識也不太清晰,也沒有放她們進去的意思,望舒看得有些不忍心,勸解道,“孤代表天界過來祝壽,並無他意,二位盡忠職守,其意可嘉,若是神帝降罪,孤會代二位向神帝說解,不會連累二位的。”
“陛下意旨,除持有請貼,否則,就是天界帝君過來,也是不允進去的。”
“你們……”
望舒正要告誡他們做神兵不要太死板,自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渾厚的笑聲,“是麼,連孤來了都不行麼?”
渾厚的聲音夾著深重的神力震得在場人耳中一陣劇痛,正暗自揣測來人身份時,月神殿下卻是身子一僵,頗為尷尬的轉過身去,望著來人,唇瓣略張,喚了聲,“父君。”
在場眾人一陣驚訝,紛紛轉過頭去,神帝雖說是神界帝君,按著修神年歲,畢竟比天帝小了一輩,過壽竟然能讓天帝親自屈尊前來,當真是給足了神帝面子。
天帝不愧為天界主宰,雖說身上只著了一身白布輕衫,穿戴打扮像極了凡間的教書先生,身上卻罩了一層極厚的淡色暈環,面上雖是在笑,卻給人一種威殺之感,輕易將他身後領的幾個神君身上的神威壓了下去。
“嗯。”答應了一聲,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天界帝君黃帝眼角帶笑,眼神自女兒滑到她旁邊的司律官身上,又一一掃過她們身旁捧著裝禮漆盤的三個金甲衛士,最後落在其中一個面容平正,彎腰站在那裡卻不卑不亢的衛士身上,仔細打量一番,別有深意笑著道,“舒兒,前日你不是還傳音給孤,要在碧朔清谷裡再修道三百年麼,怎麼,倒先出來了?欺瞞父君,倒不像是你的性子。”
“父君……”
望舒聞言語塞,她修神七千多年,別說是說謊,就是惡話也沒說過一句,被太陽神殿下那戰神叔叔連著那小神官威逼鬧騰著,好容易撒了次謊,還被她父君抓個現行,害得她恨不得遁入地裡去,果真謊言就是毒/藥。
“罷了,你這孩子,狠心遁入碧朔清谷七百多年沒與父君見面,真是越大越難心了。”
見不得自己性子淡的女兒為難,天帝也不多作追究,寵溺地對她笑一笑,招手道,“不是沒有請帖麼,過來,父君給你。”
“這……”月神殿下猶疑道,“給了女兒,父君您要怎麼進去?”
“孤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帝俊那腦後黃毛還未長齊的小子,還有膽與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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