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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怔,被他的話亂了心,有一絲暖意,更多的是醋意,“我已經有了,這個還是你自己留著吧。給了我春妮該不高興了。”
展昭似乎輕笑一聲,“不會。”她身上開過光的符就一沓,還會缺平安符?
她有些發懵,弄不清他到底什麼意思。忽然間覺得自己跟他說得似乎是兩件事,她都覺得自己有些矯揉造作了,他卻還一本正經地跟她糾結銅鈴的去向。僵持中,春妮風風火火地朝這邊跑來,“師兄!在府裡巡視這種事怎麼也不叫我?別的事不成,在開封府走走看看難道也不成?”她轉眼就道了近前,包思善抓著護身符要塞還給展昭已經來不及,春妮見了道:“師兄,你真會借花獻佛,要送平安符不會自己去寺裡求?怎麼拿我的做人情?”
包思善心想壞了,急忙道:“沒有的事,剛才展大哥不小心把平安符掉地上了,我幫他撿起來罷了。”她自以為好心遮掩,展昭卻不領情,毫不避諱春妮,仍舊道:“你收著。”
春妮似乎沒瞧見她的尷尬,揮揮手,笑道:“師兄讓你收著你就收著吧!他武藝高強,有沒有護身符都不礙事。”說著轉向展昭,笑得賊賊的,“師兄,沒了平安符,讓師妹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包思善手上一緊,春妮是什麼意思?她好像渾不在意平安符被展大哥轉贈,卻纏展大哥纏得緊,但又不像男女之情,他們究竟是怎麼回事?再看展大哥,神色間竟有些嫌春妮礙事的意思。
展昭看著春妮蠢蠢欲動的模樣,心知就算把她打發她也未必會聽,不如給她找些事。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你今晚就陪著思善吧。”
“誒?”春妮一詫,這算什麼?展昭在她反駁前道:“今晚的霧與往日不同,不知還會不會有異變,你守在後宅。”
這樣的安排合情合理,春妮無從反駁,望望外頭的薄霧,嘆了嘆,後宅就後宅吧。展昭嘴角微微翹了翹,安心離去。春妮嘆了又嘆,陪著包思善回去。包思善抓著手裡的平安符遲疑半晌,最後還是遞給她,“這個還你。”
春妮不解,“師兄給你你就收著唄,還我幹嘛?”
“這是你送給他的,我怎麼能拿?”
“這有什麼?不過是張平安符,想要我再去求就是。”
包思善瞠目結舌,她怎麼能說得這般隨意?難不成他們根本就不是她想得那種關係?春妮被她看得發毛,奇怪地打量著她,“你幹嘛呀?”
“沒,沒事。我以為,以為你,你們……”
春妮從她窘迫的眼神裡悟出她的意思,愣了愣,隨即好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笑起來,“思善,你怎麼會以為我對師兄有那種心思?別看他表面上寬厚溫和,骨子裡簡直壞透了!你都不知道他多能裝模作樣!”
“啊?”包思善沒想到春妮會這麼評價展昭,裝模作樣?她怎麼從來不知道?春妮拍拍她的肩膀,狀似安慰道:“你想想看,師兄行走江湖多年,怎麼可能真像面上那般溫厚純良?耍起心機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他呀,全靠裝!”
“是嗎?”展大哥是這種人?
見包思善臉色不好,春妮心想會不會壞了師兄的名聲,趕忙再道:“師兄雖然愛裝,不過骨子裡是個好人,這點我可以作證!”
自那夜起,開封城每夜都要被薄霧籠罩半宿,雖未傷人卻人心惶惶,掌燈之後幾乎無人出門。而喬山的案子也膠著無頭緒,展昭忙著破案,已經幾日不見人影。春妮自告奮勇幫忙,也不見人影。包思善在得知春妮跟展昭不是那種關係之後反倒更愁眉不展,愁愁愁,不知從何說起。大夥都忙著查案,她哪能揣著滿腹愁緒去試探展昭?
想來想去只能去常樂茶館坐坐,困在家裡她坐立難安。如喜見她要出門連忙勸她別出門,這會兒四處亂糟糟的。她心裡煩躁,索性不讓如喜跟著,獨自出了門。其實她今日出門除了解悶之外也為了見鄧宏,前些日子託鄧宏抄書,約好在茶館見面。大約被是霧鬧得,茶館的生意淡了一些。她很快便看到鄧宏坐在角落,他已經先到了。
“鄧大哥。”包思善輕快地打招呼,“讓你久等了。”
鄧宏臉一紅,起身道:“我也才到。”他也不知怎得,一見包思善就渾身不自在,手腳都不知要怎麼放。咳了咳,連忙把手邊包裹往她面前推了推,“書我抄好了,不過原文殘缺得厲害,讀起來不通。”
包思善取出手抄本翻了翻,字跡俊秀,當得起賞心悅目四個字,她不由笑了笑,“鄧大哥的字真好看。”
鄧宏臉又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