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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這是去哪啊?”
包思善狠狠剮他一眼,“你叫誰包子?”
“你。”付雲越嬉皮笑臉的,“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恩人給你取小名你還嫌棄?”
包思善索性不理睬他,徑直從他身邊走過。他目光追著她,道:“你身上的鈴鐺聽著有趣,能讓我看看麼?”
“幹嘛?”包思善警惕地把手藏到身後。他道:“聽聲音是件寶物。”
包思善哼了一聲,“不給看!”
“嘖!”付雲越不糾纏,揮揮手繼續晃盪。包思善想了想追上去,“喂!你既然那麼厲害,想個法子幫忙把那女鬼收了唄。”
付雲越斜她一眼,“我又不是道士,哪裡懂那些?”可突然話鋒一轉,“不過,我說過我天資聰穎,辦法不是沒有。”
“你真懂?”
“唔……這類東西大抵是一股怨念,我猜吧,除了肉身,再滅她魂魄應該可行。”
包思善眼睛一亮,“她的肉身就在開封府,先燒了?”隨後她有皺了眉,女鬼的屍骸被發現的當晚整個開封都起了霧,若是貿然燒了她的屍骸會不會再起禍事?她想著便問了,付雲越想了又想,最後道:“不知道,燒了看看吧。”
作者有話要說: 恩……就這樣,付雲悅城了付雲越。
☆、凡夫俗子
女屍身份尚未查明自然不能火化,故而,包思善和付雲越的提議毫無意外地被駁回。付雲越不置可否,橫豎不關他的事。包思善覺得怪不舒服的,這麼一具屍骸留在開封府多滲人,會不會鬧鬼?春妮不知從哪掏出一疊符紙,說是開過光的,二話不說就貼在裝屍骸的罈子上。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貼罷長吁了口氣,說這下可以安心了。
包思善見狀真覺得安心了不少,偏頭看向展昭,“展大哥,十幾年前的事真的查得出來嗎?就連她自己都記不清了,從何查起?”這案子撲所迷離,雖跟女鬼撞了面,卻沒問出一星半點線索,就連她為何帶走喬山也只得了個莫名的解釋。只因為她覺得悶,想要人陪。
展昭抿著唇,他們如今異常被動,每日都在提防鬼霧,談何查案?他下意識的想要除去她,哪還有功夫跟她周旋盤問。事實上,也沒有盤問的必要了吧?他盯著貼滿符紙的罈子,沉聲道:“她既然都忘了,為何還存著怨氣出來作祟?”若是怨氣沖天,又為何只困了一個喬山?
春妮道:“會不會是喬山跟兇手有幾分相像?她隱約有些印象。”要不然怎麼就盯上了喬山?
展昭搖頭表示不知道,十幾年前的事了,幾乎打聽不到什麼。包思善不這麼認為,“要是那樣直接索命不是痛快?留一口氣做什麼?”
聽著幾人的談話,付雲越不耐煩的揮揮手,“哪那麼多廢話?你們還想超度她不成?她是一隻厲鬼!除掉她刻不容緩!”展昭看向他,他嗤笑,“展大人,別惜香憐玉,還記得她怎麼掏你的心麼?”
展昭眉頭一皺,不置一詞。付雲越扯了笑,目光掃向他腰間意有所指,“若不是你惜香憐玉,又怎麼會傷到腰?”
包思善不解地看著展昭,腰上的傷有什麼不妥嗎?展昭自然不會細說遇見女鬼的經過,付雲越也沒有繼續糾纏,轉而道:“她就藏在霧裡,今晚起霧了我就去找她做個了結。”
“你?”展昭有些懷疑。
付雲越笑著反問:“不是我,難道是你?你行麼?”就他一身傷,還是好生養著吧。
展昭尚未開口,春妮便駁道:“我師兄怎麼不行?要不是他身上有傷,非得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不可!”包思善亦是一臉不滿地點頭附和,膽敢小看展大哥,改天非得叫他知道厲害不可。
“既然有傷在身,那就養著唄。再說他一個凡夫俗子,奈何不了女鬼的。”付雲越不覺抬頭,一群凡夫俗子湊什麼熱鬧,只能白白送命。“喂,要是我替你們除了女鬼,是不是有賞銀?”
展昭不答反問:“你懂捉鬼?”
“不懂!”他應得乾脆,“但我能傷她。”
包思善白他一眼,哼,他就吹吧!
展昭一口飲盡碗中的藥汁,苦澀瀰漫開來,久久不散。天色已暮,怕過不了多久又要起霧了。付雲越說得對,得儘快除去她,留著後患無窮。只是該如何除去她?目光落在巨闕之上,指間描摹著劍鞘的花紋,忽的拔劍出鞘,寒光乍現。他盯劍刃看得入神,不覺想以手指觸碰。
突然門口傳來付雲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