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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雲越。”龐麗突然開口叫他,“展昭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不是上去探路了麼?”付雲越掏掏耳朵,這姑娘說話怎麼就叫人聽著不舒服?
龐麗幾步走過來,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他剛才明明就只剩一口氣,怎麼突然就起死回生了?甚至——”她指指頭頂上的漆黑,“能在黑暗中視物。”
“不知道!”付雲越答的乾脆,“你不是一直守在他身邊嗎?這得問你才是。至於在黑暗中視物,他的眼神本就被你強百倍,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別把人都當傻瓜!”
“你也別把人都當你家奴才。”付雲越回道,“展昭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管他怎麼了,小命保住就該偷笑了!”
“你……”
“我怎麼樣?說錯了嗎?你自己數數看展昭救了你多少次!一脫離險境你就開始擺大小姐的譜?這還在蠍王老巢呢,你就憋不住了?”付雲越突然指著包思善,“不管你有什麼心思,我勸你趕緊歇了!展昭的心上人在這,你哪涼快哪去吧!”
龐麗何曾被人這樣奚落過,頓時惱怒的抬手往付雲越臉上掃去。付雲越抬手以兩指擋住呼嘯而來的手掌,冷冷道,“龐小姐,我可不是你家奴才,可任你打罵。”
包思善有點手足無措,付雲越平時不是嬉皮笑臉的嗎,怎麼突然較真起來?兩個人劍拔弩張的,她深怕鬧出什麼事,趕緊打圓場,“別吵了,說不準等會兒還要從這爬上去,省點力氣吧。”
付雲越指尖施力,震開龐麗的手,起身坐到包思善身邊去,聲音不大不小道:“早知道這樣老子剛才就不該惜香憐玉掐人中,直接扇幾巴掌,利落又解氣。”
龐麗牙齒咬得咯咯響卻無可奈何,索性離他們遠遠地坐下。包思善扯扯付雲越的衣袖,“你少說兩句。”小心地朝龐麗那頭瞥了眼,壓低聲音問:“你怎麼了?突然衝她發火,先前還拍馬屁拍得歡實?”
付雲越不樂意了,“我是那種人?我不過看她是個小姑娘,稍加照顧麼?誰知她這德行。”
是嗎?包思善鄙夷地看著他,龐麗從頭至尾都這德行好不好?他剛剛才看出來?“你不是喜歡她吧?”
聞言,付雲越幾乎要跳起來,“我還沒瞎!論模樣,她比不過師妹。論性情,還是比不過師妹!我怎麼能喜歡她?絕對不能!說起來不知道師妹有沒有擔心我。”
包思善撇撇嘴,自作多情!想了想,聲音壓得更低:“展大哥的事你真不知道?”不僅龐麗好奇,她也好奇。那麼重的傷怎麼也可能說好就好,究竟怎麼回事?
付雲越還是搖頭,“你自己去問他不是更好?”
包思善瞪他一眼,裝模作樣!抬頭看了看頂上,“展大哥上去有一會兒了。”付雲越也抬頭看了看,然後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下來了。”
“哪呢?你的眼神也這麼好?”
“我可沒他神勇,聽出來的。”
話音剛落就見展昭穩穩落地,輕巧得像只貓,一點聲音都沒有。包思善歡快地迎上去,“展大哥,上面怎麼樣?”
展昭道:“有些亂。”剛剛地動整壞了不少房屋,開封府正在救災。他把手中的燈籠遞給付雲越,“上面太黑,你拿著。”而後朝龐麗道:“龐小姐,府上的人正在找你,我先帶你上去。”
龐麗不情不願地起身,目光冰冷地掃過付雲越和包思善,,付雲越挑挑眉一臉痞樣。展昭看他一眼想不通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又翻出什麼花樣,道了聲得罪了,就帶著龐麗往上去。
沒多久展昭又重新下來帶包思善上去,包思善被展昭抱著在黑暗中穿行,她瞪大眼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怎麼就看得見?不過回想起當初在山洞裡的情形,他好像在黑暗中也遊刃有餘,大約眼力真的好吧?
很快,頂上有了亮光,是裂縫的盡頭。她突然有些膽怯起來,發愁道:“你說,這回孃親會不會生我的氣?”
“現在知道怕是不是遲了?”
“我只是追著龐麗出來,哪知道會掉下去?”想到額頭上的傷,生出一絲僥倖,“說不準孃親見我受傷就心軟了。”
展昭幾不可聞地嘆了嘆,就怕包夫人要把錯算在他頭上。瞧瞧你乾的好事!把我閨女禍害成什麼樣了?想著,不由有些後悔沒聽付雲越的,就應該直接扇醒龐麗!
☆、水月鏡花
包夫人抿了口茶,而後才慢條斯理地抬眼看向站在廳中的展昭。這一看又是半晌恍神,哪怕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展昭生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