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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身子強健又有公孫先生隨行多半不會染病,可現在看來卻恰恰相反!
包拯面帶愁色,搖頭道:“那倒未必,他們初到諸多事尚未查清,染病的人或許有其他特別之處。你也別太過憂心,展護衛信上說他們一切安好。”
“他說安好便安好?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展大哥的為人,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連公孫先生都束手無策能好到哪去?”龐麗急得上前抓住包拯的衣袖,哀求著,“爹,你叫展大哥他們回來吧,既然無能無力不如進宮求皇上派幾個御醫前去檢視,說不定御醫有辦法醫治疫病呢。”
包拯眉頭一皺,正色道:“思善,你怎能這樣想?展護衛身在公門這是他職責所在,豈能退縮?今日是疫情,明日後日指不定是什麼,你若這般想,那他絕非你的良配。”
龐麗一怔不由鬆了手,她怎麼忘了包拯跟展昭是一路人,一心為國為民,哪裡為自己想過半分?她說那番話無疑叫他惱怒。頓了頓,低下頭,略哽咽著“我……我是擔心展大哥……”
包拯難掩失望之色,自從她落水之後似乎變了不少,一心撲在展昭身上,再也裝不下旁的。女大不中留啊,然而,今日這番話若是她心中所想,那她同展昭勢必漸行漸遠。唉……兒女都是債啊。
包思善聽書房中的談話漸漸轉了風向便無聲離去,早龐麗一步回去。不多時龐麗一臉晦澀地回來,掃了一眼在整理屋子的如喜,揮手讓她出去。包思善立即警覺起來,她要叫桃公子出來嗎?
一滴血滴在隨身攜帶的小鏡子上,隨著血滲透消失鏡面上緩緩出現桃公子的影像,桃公子被展昭重傷之後就寄宿在這面小鏡中靠龐麗供血療傷。桃公子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雅,“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青天白日也敢叫我出來。”
龐麗眼中露出一絲狠戾,“我現在可是包小姐,我有什麼不敢的?”
桃公子不想跟她爭論,輕笑了一聲,“敢問包小姐,今回又是為了何事找我?展昭嗎?他人不在開封府也能牽動你的芳心,你對他還真是用情至深啊。”
“哼!為了他我連自己的肉身都毀了,難道不該牽掛?若是他染上疫病身亡,我豈不是前功盡棄?”
趴在窗臺上裝貓的包思善貌似不經意地朝她掃去一眼,想當初她還為龐麗傾心展大哥而心中憋悶,可如今她卻心驚。龐麗對展大哥或許傾心,卻透著陰鷙之氣。若是展大哥不能順她的意她要如何?會不會更加癲狂?
龐麗接著道:“我要去白馬村!”
“你?你去做能什麼?別惹展昭生氣。”那種是非之地旁人避之不及,她湊什麼熱鬧?
龐麗舉起小鏡,“疫病蹊蹺,你說會不會是妖孽作祟?我是做不了什麼,可你能啊。我供養你這麼久,難道你不該回報一二?”
桃公子皺了眉,她在威脅他嗎?“我被展昭重傷,養了這麼久也不能脫離鏡子,可見妖力根本沒恢復幾分,如何能替你降妖除魔?”
“你是妖,所能感知的事物終歸比人多。你只需去瞧瞧是不是要妖祟,好讓我告知展昭即可。”她若能能助益,展昭對她的看法勢必與以往不同。他對她並不似她所想的那般,既然如此她就叫他對她另眼相看。
桃公子知道此行難逃,仍不甘道:“即便如此包拯也不會讓你前去。”
“腿長在我身上,誰都攔不住!”
包思善驚得直起身子,她是什麼意思?打算偷偷前往白馬村?且不說白馬村正鬧瘟疫,光是她一個姑娘孤身上路就不穩妥,實在太過胡來!怎麼辦?要不要想辦法告訴爹?突然,身子一輕,被龐麗抱了起來,“把它也帶上,我是因為它想展大哥了才迫不得已帶它去找他的。”
付雲越靠在窗臺邊眺望遠處的山巒,山峰之上烏雲團簇,一副山雨欲來之勢。展昭也朝窗外看了一眼,回頭道:“公孫先生,此處的疫病恐怕沒那麼簡單,非醫藥能救。你留在此地恐有兇險,不如先回開封府覆命。”
公孫策遲疑著,展昭的話不無道理,這幾日他已試過各種藥方,別說治病就連緩解病患的痛楚都不成。此症狀確實非醫藥能救,至少以他的醫術是無能為力。但就這麼回去……
付雲越忽然指著遠處的烏雲道:“公孫先生,你瞧那些雲。”雲?公孫策不明所以。付雲越接著道:“論誰看了那一大片雲都以為暴雨將至,實則那些並非雨雲。”
公孫策頓時滿是疑惑,他初到村子見天上遍佈烏雲,以為大雨將至。誰知來了近十天也不見一滴雨落下,然而天上始終覆著厚厚的烏雲,陰霾得叫人心底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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