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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該高興呢還是高興呢?終於快了啊!只是一年而已嘛~
有什麼難熬的,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只有最後一年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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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午時。
屋內的南雪沉沉的睡著,屋外的飛流正來蘇宅的屋頂飛來飛去。
長蘇坐在院中,曬著太陽看著書。“飛流!別玩了,下來陪蘇哥哥坐會兒休息休息。”
“譁——”一聲,長蘇的身邊就多了一個孩童。
長蘇放下書摸了摸孩子的頭“飛流一個人玩多沒意思,怎麼不去找雪姐姐呢?”
“睡覺!”
聽飛流說完後,長蘇莫名其妙的笑開了“這都快正午了,還在睡?我還以為她出門去了呢。”
昨日傳來訊息,皇上有意賜婚,他還寫了個信箋讓鴿子送琅琊山去呢!
早上本想見她,下人們都說沒見到,長蘇還以為她。。。
“走,和蘇哥哥去看看那個懶蟲!”將書放在石桌上,起身離開。
“雪姐姐!陪飛流玩!”飛流不知道叫了多少聲,南雪還是這麼睡著。
平時人還沒進屋時,她也該醒過來的,怎麼了這是?
摸了一下額頭試溫度,只覺得冰冰涼涼的,南雪說過她的體溫比正常人都要低,所以冰是正常的,如果她額頭的溫度和常人一樣,那才是不正常。
不是身體問題,怎麼會這麼沉睡不醒?
**夢境**
“老頭師父好。”南雪畢恭畢敬的行禮“您老又找我有事啊。”
“丫頭不是要嫁人了嘛,師父來給你獻祝福的~”稱呼不重要,老者笑眯眯的看著南雪。
“切,祝福?不實際,我要賀禮,你送的了嗎?”南雪虛弱的一笑。
剛把丫頭喚到夢中時就見她的身體早就損耗過度,現在還一直這麼逞強。
老頭心疼的說:“看你受苦的樣子,我都後悔把你帶來了。怎麼樣?還撐得住嗎?”
“受苦?哎呀,我來這裡也沒受過苦,只是我的時間快到了而已。”
南雪當然不是受苦的人,她只會讓別人受苦“不過你也該後悔後悔,把一小姑娘帶到這來!”
。。。。。。
“你告訴師父,你來我們大梁這麼久了,難道就沒有心上人?”老者擠眉弄眼的問道。
“沒有。我是來做事,又不是來談情的,我算過了,一年一過我就解脫了。”南雪絲毫沒有流露出對這裡的留戀。
老者嘆了口氣重新慈愛的笑道:“也許你的緣分還沒到吧,沒準他在下一世等你呢!”
輕輕勾了一下南雪的鼻子“你就這麼確定,你能治好長蘇?我記得世上有人用過那個方子,後來治好的那個人~是瘋了吧!你不會。。。”
“當然不會!”一把打掉老頭子的手“別勾鼻子,說是會塌鼻子的!”
“哈哈哈,你這臭丫頭啊~!”
老者執手於身後,轉了過去“時間到了,你該醒了。。。。記住,治療必須一點一點來,否則集中在一次會有害神經。不妨在長蘇日後發病的時候你先著手開始,等冰續草一到,那就是最後一步了。”
“謝謝師父啦~我記住了,有了這一指點,我定能治好他!”
“嗯~老頭師父,我估計以後咱們是見不到了,現在是時候說永別了吧?”
老者依舊是背對著南雪,淡淡虛無的說了句“嗯,走吧。”
‘老夫當初果然沒有選錯人。’
作者有話要說: 是為誰來?
☆、賜婚這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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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南雪剛恢復知覺就感到腕上的疼痛,一睜眼就看到長蘇、飛流、黎綱、甄平,還有晏大夫那個辮子老頭正瞪著她。
“喂!老傢伙!我睡覺幹嘛了啊,你拿針這麼扎我!”南雪拔出銀針,不可思議的望向晏大夫“我去!老頭!你還用這麼粗的一根針!你!”
晏大夫一把拿過銀針將自己的醫箱收拾好,一拍腿就站起來“哼!你這臭丫頭,嚇死我們了!能不用猛藥治你嗎?!”火氣旺的說完後就離開了臥房。
“。。。”南雪無言以對,只能目送晏老頭離開,然後在看看剩下屋裡站著的人。
黎綱先開口了“南雪姑娘,您真的嚇著我們了,我還以為你。。。”
“嗯哼~什麼?”南雪微笑著示意他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