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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不對,或者他錯誤地開啟了雪落弦的某個開關,不然今天的對話怎麼展開地各種不對勁。
小橋流水:我才剛入圈……
雪落弦:未雨綢繆也不錯
這種人能有朋友才怪了吧?小橋流水在電腦前犯了個白眼,就不能想別人點好嗎?這麼一說雪落弦也不是會去主動結交朋友的人,那她說的朋友肯定是圈子裡離她有很近的人。小橋流水把目標鎖定在風花雪月劇社——
現在風花雪月的總部建在大連,雖然老闆山風是土生土長的武漢人,不過她已經大四了,這會兒已經沒什麼課業。而現在畢業的人基本都進了實體劇社上班,其中包括社長久闕和金牌編劇季方語等人。
風花雪月成立不過一年,成員變動不是很大。除了一早就籤的是半年短期合約的湖光秋月,之後退圈的還有去年的最佳編劇雪落弦,聲優千里烽煙,盞月沉香和雨歇微涼。
是這三人裡的一人嗎?小橋流水看了眼劇社名字,風花雪月,又看了看雪落弦的id,最後把目標放在兩個id帶了雪字的人。
小橋流水:那你剛剛入圈的時候預見到了自己會退圈嗎?
雪落弦:退圈不退社,我只是不混圈而已。畢業後我還是會在風花雪月工作啊
小橋流水:……那你的那個朋友呢?
雪落弦:哪個?
小橋流水:湖光秋月?
雪落弦:關她什麼事?
不關她的事,那就關盞月沉香的事了。小橋流水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只要不傻都知道雪落弦肯定不願意繼續談論這個話題——離你而去的人,沒什麼比這個更讓人傷感了。
小橋流水:沒事,我就是想到了。通宵看了書,困得不行,我先去睡個覺,起來再寫讀後感
雪落弦:去吧,午安。
文逸言沒多想,淡定地放小橋流水去工作了。她下午還有課,已經好幾周沒去了,雖然老師沒點名,但好歹也要去一下混個臉熟。文逸言看了時間,還有二十分鐘上課,她收拾了東西拿上手機去等夏之眠上課。
兩個人很快就出門了,說著無關緊要的話題,不緊不慢地走向教室,和所有的大學生一樣——好吧,或許不能說一樣,很少有她們這也明知遲到還不緊不慢地走著的。
不過兩個人的話題在看到一個坐在路邊長椅上身高一米六出頭的大叔時戛然而止。
文逸言和夏之眠都認識這個男人,當然就是知道這是哪個人程度的認識,名字這類具體資訊一概不知。雖然看著還是挺正常的,但是文逸言和夏之眠都覺得這人腦子有坑。因為兩個人經常莫名其妙被這個大叔罵。
兩個人有印象的是一天早上去上課的時候,她們都很明顯要遲到了,可能就是知道反正都要遲到了,所以文逸言和夏之眠都是吃著早餐有說有笑地向學校走去。結果在路過這個長椅上的大叔時被說了“怎麼不噎死你們”。
沉默半天走出多遠以後,文逸言把垃圾扔進路邊垃圾桶,相當認真地問身邊的夏之眠:“罵你的?”
夏之眠很無辜:“可是我根本都不認識他啊,還以為罵你的。”
“認錯人了吧……”文逸言得出結論。
後來事實證明沒有認錯人,還很有可能是罵她們的,兩個人被說過“吃什麼吃”“笑什麼笑”“傻逼”……
不過文逸言和夏之眠都不認識這個人,而且看上去招惹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很不明智,所以她們都是避而遠之。
一如現在,在路過這個男人時文逸言和夏之眠都是繃緊面部表情,帶著一絲不苟英勇赴義的表情快速遠離了這個大叔。
走出好遠之後兩個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文逸言偷偷回頭看了眼坐在那裡目光炯炯的男人,開始和夏之眠“討論起”這個男人的來路:“他可能以前是這學校的學長吧,因為遲到被勸退了就變得精神不正常,然後每天都坐在這裡恐嚇那些遲到的人?”摸著下巴,文逸言想不通為什麼他總是在學校這附近,衣服乾淨得體,也不像是無業遊民,那他每天坐在這裡幹蛋,思考人生嗎?
夏之眠的腦洞也不小:“哪有這麼依戀這個學校的學長,要是我我死也不會死在這個學校邊上啊。我覺得他可能以前是這裡的校長,然後因為太變態被你這樣的學生整到精神失常,所以現在就在學校附近徘徊。”
“什麼叫我這樣的學生?”文逸言挑眉。
“就是你這樣別人做了一件對不起的事兒你會偷偷寫在小日記本里記一輩子的人。”夏之眠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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