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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齡小朋友的家長都告誡他們遠離張謹言,畢竟沒有人想讓自己的孩子天天和那種人渣的孩子混在一起。
在這樣的成長環境下,張謹言很小就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感情,喜怒不形於色,小臉蛋總是沒什麼表情,獨來獨往,當其他的小孩子們一起歡樂玩耍的時候,張謹言要麼在哄妹妹,要麼就自己孤零零地待著,在腦袋裡給自己編故事,自己哄自己。
所以說別人竹馬竹馬甜甜地交換草編戒指的時候,我說不定正在幫我媽洗尿布啊!
……今天才發現原來自己是走苦情路線的。
嘖。
“……別難過,”張予川一傾身,伸手把張謹言的頭輕輕按向自己心口,下巴磨蹭著張謹言頭頂細軟的髮絲,“以後我疼你。”
張謹言在想哭的同時再次尷尬得原地爆炸:……
……臥槽剛才的回憶也被聽見了啊啊啊啊啊!
我還能不能有點兒自己的小秘密了!嗯?
“不能。”張予川霸道十足,托起張謹言的下巴,與他額頭相抵,一雙眼睛深若寒潭,卻又清可見底,“這一生,我對你也不會有任何秘密,這樣不好嗎?”
張謹言氣鼓鼓地瞪著他:……
那問題是我又聽不見!都是你單方面在聽!
“……不。”張予川的眼底忽然盛滿了笑意。
與此同時,一股難以描述的奇異力量毫無預兆地席捲了張謹言的大腦,那是一種彷彿整個意識都被水洗了一遍的感覺,張謹言身子猛地一顫,正想開口問,一幕似曾相識的影像便直直擊入了他的腦海——
那是張謹言念小學時每天上放學都會經過的一條小巷。
這條小巷他走過至少上千遍了,熟得不能再熟。
只是這一幕的視角很奇怪,潮溼的青石板路就在眼皮底下,貼得極近,彷彿這雙眼睛的主人是趴在地上的。
一滴雨水從瓦片的尖角砸落在身上,冰寒徹骨……
張謹言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震驚地望向咫尺之遙的張予川。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把自己的能力短暫地分享給你,在你面前,我可以是透明的,就像你在我面前一樣。”張予川的聲音一瞬間變得悠遠而空曠,彷彿是在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裡大聲說話,“你現在看到的,是我心中的回憶,聽到的,是我的心音……”
張謹言心頭一顫,急忙向下面望去,張予川的嘴唇果然一動也沒動。
“這就是人類所謂的‘讀心術’。”張予川的嘴巴仍然緊閉著。
“你說‘人類’……是什麼意思?”張謹言迅速抓住了重點。
“其實我不是人。”張予川的唇角緩緩揚了起來,心音撞擊著空蕩蕩的心房四壁,使語聲變得寥遠而神秘。
——“我是一隻諦聽。”
諦聽。
獨角、犬耳、龍身、獅尾。
似龍非龍,似虎非虎,似獅非獅,似犬非犬。
據傳為地藏菩薩坐騎,善以心音辨世間萬物,通曉人心,明辨善惡。
張謹言身子晃了晃,今天晚上第十幾次險些昏死在床上。
原來,我老公繼拿錯劇本之後,又走錯了片場……
這根本不是總裁霸愛狗血八點檔這是一出奇幻鉅製啊觀眾朋友們!
30
疼痛、恐懼、絕望。
從偷獵者們的重重圍剿中拼著命殺了出來,渾身浴血的諦聽沒命地奔逃,直到最後一絲力氣也消耗殆盡之後,它疲憊不堪地趴在了地上。
重傷讓它無法幻化出人形,也維持不住戰鬥狀態,只能像只怪異的小狗一樣在路邊等死。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人間出現了專門獵殺妖獸的獵人組織,他們捕捉所有具有利用價值的妖獸,在將它們獵殺之後用捕魂器禁錮妖獸的魂魄,將妖獸的三魂七魄煉化,煉化後的魂魄持有者可以盡情使用這種妖獸的能力。
而諦聽通曉人心的能力則是黑市中最為價值連城的商品。
然而實際上,已經很多年沒有人真的見過諦聽的魂魄了,畢竟,諦聽是一種數量極其稀少的神獸,可遇而不可求。
所以當有黑市商人偶然發現了一隻幼年諦聽的蹤跡,併發布懸賞後,狂喜的妖獸偷獵者們不擇一切手段地一路追蹤,沿途設下了陷阱……
受傷的幼年諦聽趴在潮溼的青石板上。
附近的學校正是放學的時間,學生和接孩子回家的家長時不時從小巷經過。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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