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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道:“那就試試看吧,但願真的有效果。大人的想法實在是太過天馬行空,陌刀……居然讓他改成了鐮刀……”
想到這裡,她忍俊不禁,臉上便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走了兩步,她忽然察覺有異,扭頭一看柯鎮惡的表情,不禁瞪起俏眼道:“這麼看我幹嘛?”
柯鎮惡趕緊搖頭:“沒啥,沒哈……”
“你……哼!”穆清漩恨得牙根癢癢,在他額頭使勁一點:“該你說話的時候,屁也放不出來,還要老孃替你出頭。我讚一句別的男人,你就吃醋,小心眼的男人,沒出息。”
柯鎮惡跟在她後面,吱吱唔唔地道:“我……我哪有吃醋,我正在想,那大斧鉤鐮槍,該如何配合作線
“喲,還敢騙我,今晚睡地上。”
“沒有沒有,我……我是有點吃醋,不過、不過不是疑心娘子啊,只是……娘子從沒誇獎過我……”
“那就是小心眼了?今晚睡地上!”
“我……”
一對歡喜冤家漸漸行遠,遠遠的還傳來二人拌嘴的聲音。衙門後宅內,送走了各位官員,楊浩默默站了一會兒,臉上輕鬆自若的笑容消失的乾乾淨淨,他輕輕嘆了口氣,轉入一個花廳,小几上還橫亙著那柄青霜劍。黑檀木的劍鞘,外裹蟒皮,鞘口、護環和劍柄式樣古樸,毫無一絲花哨,也無半點裝飾。
楊浩走過去,輕輕拿起那柄青霜劍,走到視窗,迎著陽光一按劍簧“,錚”地一聲,青瑩若霜雪的毫芒映白了他的臉龐。劍在手,那人卻去了何方?
一個女人的幸福,無非是被人珍不珍惜,可我真的不珍惜她麼?男女之間的情傷,就像這鋒刃如霜的長劍,決鬥的是時間,割傷的是彼此。她現在一定很悲傷吧,可我又何嘗不是?我是她的那柄責霜劍,還是她是我的那柄青霜劍?
楊浩悠悠嘆了口氣,喃喃地道:“子渝啊,若我是這青霜劍,你是這包容它的劍鞘,我們是不是就不會彼此割傷了?”
楊浩長吁短嘆,話音未落,面如冠玉的呂洞賓突然鬼魅般出現在視窗,笑吟吟地對他道:“嘖嘖嘖,好銀蕩的比喻,果然不愧是我酒色財氣呂洞賓的傳人,你若早早地便入了劍鞘,現在你的劍鞘又怎會跑掉,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吶……
第三卷 蓮子始生 第222章 此去馬蹄何處?
師傅?”楊浩先是一呆,繼而大喜,對這個傳說中的神仙,為老不尊卻詼諧有趣的長輩,楊浩從心底裡有一種親近感,見到他的喜悅卻不是裝出來的。
呂洞賓嘿嘿一笑,一展身形穿窗而入,瞄他一眼道:“長吁短嘆的,可是為了女人?”
楊浩點點頭,呂洞賓笑吟吟地道:“這就對了,除了女人,還有什麼是擱不下的?為師這一輩子,紅塵是早己斟破了,就是看不破紅粉。吾徒頗為為師之風,足以傳我衣缽了,幸甚,幸甚。”
楊浩苦笑道:“師傅,你就別打趣我了,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說起來真是……,算了,這些煩惱事不提也罷。對了,我還以為師傅此番去探望扶搖子前輩,至少也要在那裡住個一年半載,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呂洞賓一聽,變色道:“不回來不成,陳摶那個老牛鼻子教徒弟還真有一手,她隨陳摶學藝這些天,為師冷眼旁觀,旁的本事為師還不曉的。只是那蒄軍傳嵜一身武功的進境實在驚人,那個狗兒也真是學武的天才,武功進境一日千里,看得為師心驚肉跳。
你別看她小小牟紀,這樣下去只需一年功夫,你就得讓她比下去。再過三年,你便拍馬都追不上她了。為師每天看到她,都會想到你望塵莫及的悽慘模樣,真是心有慼慼焉,怎麼還能心安理得地在太華山上待下去?”
楊浩大喜道:“狗兒學武竟有這般天份麼?好!好啊,這孩子孤兒寡母的,瞧著讓人可憐,今後有了一技之長,也算是出人頭地了。”
呂洞賓斜眼瞄他,憤憤然道:“沒出息,陳摶的徒弟有天份,我呂洞賓的徒弟就沒天份?這算什麼道理?論身份論地位,我呂洞賓比他陳摶可還高著幾分,難道我夠徒弟就該讓他的徒弟比了下去?”
楊浩陪笑道:“弟子愚鈍,有負師尊厚望。其實師尊學究天下,詩才武藝蓋世無雙,有您這樣的名師指點,徒兒再差也差不到哪兒去。不過,學武要有天份固然是一方面,再者說狗兒年幼,現在學武築基。我這已經成年的人自然比不得他,並不是師傅不如他的師傅。
更何況,不管有怎樣的名師調丨教。不管什麼樣的本領,都沒有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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