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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的一塊璞石已經磨礪成了一塊美玉,對他們來說,自然有著非比平常的重大意義。
他們都殷切地望著楊浩,兩年來,種種機密的籌備,都等著楊浩來揭開,他們的錦繡前途,都等著楊浩來帶路,他們現在都急切地渴望著,渴望著從楊浩口中聽到他們最想聽的那句話,那句徹底轉變蘆州命運的話。
然而楊浩顯然比任何人都沉得住氣,他與眾人敘著家常,聊起自己這兩年來的種種經歷,但是對他回到蘆州以後的打算卻隻字不提,也絲毫不談及蘆州這兩年來機密進行的諸多事宜,撩撥得眾官員都有些沉不住氣了。
楊浩將眾人的反響看在眼裡,卻故作未見。
力還沒有蓄夠,勢還沒有造完,豈可匆促,從一開端,他就是被命運推著走,從現在起,他要把命運把握在自己的手中,從容排程,建衙,鋒盟、取銀州,內政、外交、耀武力,在眾望所歸的時候,振臂一揮。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已,一飛沖人……※※※※※※※※※※※※濃※※※※※※※※※※※※※官員們帶著滿腹的困惑和掃興退下去了,紛紛去與範思棋、林朋羽、木恩等追隨楊浩起家的官員們揣摩楊浩的心意,商量相應的對策,大堂上頓時一空。
楊浩垂下眼力,微微地蹙起了眉頭:有一個人,他還沒有見到,這個人,在如今的蘆州擁有極大能量,絕非一個藉藉無名的人,怎麼可能對他避不露面?而且,無論是木恩還是義父,私下攀談時也沒有提起這個人,這是怎麼回事?丁承宗!丁大少爺的心思,他比任何人都更明確,他也知道,全部蘆州再也沒有比丁承宗更熱衷於輔佐他成績大業的人了。
仇人都已經逝世了,往日的恩怨已經成了過眼雲煙,丁承宗兄妹為他默默地做了許多事,所圖不過就是盡釋前嫌,重歸於好,怎會對他避而不見呢?楊浩百思不得其解,他輕輕地搖了搖頭:你既然沉得住氣,那我便不聞不問,我就不信,我已回到蘆州,你與我避不見面,就能解開心結,持續做你的影子軍師他振衣而起,正欲離座,一抬頭看見堂上情況,不由卻是一怔,只見堂上靜靜靜地站著兩個人,卻是柯鎮惡夫婦。
楊浩眉尖一挑,詫然道:“賢仇儷還有事麼?”柯鎮惡夫婦互相看了一眼,逡巡著又走了回來,柯鎮惡一撩袍襟,便在他面前跪了下去,楊浩一臉訝然地道:“柯大人,這是做什麼?”他臉上一片驚奇莫名的表情,可是很詭異地,卻沒有急急離案上前攙扶,雙手反而按住了書案。
柯鎮惡滿臉慚容地抱拳說道:“柯某……向太尉大人請罪。”
楊浩又慢慢地坐了回去,微笑道:“柯兄這是說的什麼話來,往私裡說,柯夫人與賤內焰焰是閨中膩友,柯兄的內弟是楊某的貼身隨從,我與柯兄同生共逝世,交情深厚。
往公里說,自蘆州初建,賢伉儷便為楊某鞍前馬後,繁忙奔走,守蘆州、襲銀州、殺李繼遷,賢仇儷功不可沒。
自本官離任遠赴開封后,賢伉儷與木本、木恩兩位指揮使練鄉勇、i士卒,將蘆州打造的鐵桶一般,使得蘆州百姓免受四方雜胡侵擾,可謂勞苦功高。
本官自付為蘆州百姓付出的辛苦遠遠不及賢仇儷,賢仇儷有功無過,何罪之有?”他這樣一說,柯鎮惡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吱吱唔唔地說不出話來。
穆清漩瞪了沒用的丈夫一眼,大步上前,往楊浩身前一跪,挺起她可觀的胸膛,很爽脆地道:“大人,穆清漩對大人直說了吧。
我穆柯寨本在府州治下,府州治下所有山察,一向俱受府谷轄制,穆柯寨自然也不例外。
清漩的幼弟輔佐了大人,我穆柯寨自然也是心向大人的,承蒙大人相邀,又有照顧幼弟之意,所以我們夫婦才趕來蘆州,真心實意想為大人效率。
可是,清漩的家還在府州,折家,隨風堂,的探子找上了我們夫婦,要我們將蘆州一舉一動隨時向他們通報。
我夫婦父母雙親、本姓族人俱在,隨風堂,的把握之中,如何敢不應承,所以……所以…………柯鎮惡鼓起勇氣,大聲道:“所以,我夫婦實是府州的耳目,兩年來,但凡我們把握的訊息,事無鉅細,俱都告訴府州了,我夫婦愧對大人的信任,今日向大人坦承以告,要殺要剮,都由得大人了。”
柯鎮惡說罷,“嗆”地一聲拔出佩刀,雙手託著向前一送。
楊浩凝視他良久,忽地哈哈一笑,起身離案,滿面春風地道:“蘆州從未將府州當作敵人,又有什麼訊息可以避諱府州的。
賢夫婦兩年來對蘆州所立的功勞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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