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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惱怒憎惡的神色,可是就連甚是識人的吳娃兒也不可能把他的心思讀得那麼透澈。女兒出嫁,就是夫家的人了,就連孃家、就連親生父母、兄弟手足都要遠著一層,如果什麼事情不以夫家為重,那是大逆不道之舉。
如今折家比起她的孃家還要差著幾層,她卻為了折家的恩義,隱瞞自己的夫君,再大度的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做此抉擇嗎?要是楊浩暗生怨恨,自己的夫君對她起了芥蒂,今後的日子豈不是要過得苦不堪
吳娃兒越想越怕。坐臥不寧,哪裡還能平心靜氣的安排“媚狐窟。的事情。眾家姐妹在楊浩走後紛紛趕來向她探聽訊息。打聽方才所見那幕奇景的來龍去脈。吳娃兒心煩意亂,也沒心思多說。她轟走了這些好奇寶寶,換了出行的衣衫,穿戴停當之後,便叫了一乘小轎急急趕往楊府。
前些日子在楊家排練戲曲,楊家看門的老家人和她都是熟悉了的,吳娃兒登堂入室向來不需傳報,那老家人一見她到了,便陪笑將她迎進門去。
吳娃兒畢竟做了多年的青樓行首,如今雖對楊浩曲意奉迎,那是因為把他當成了自己今生的良人,為他放下身段、受些委曲,她覺得都是為妻為妾的本份。但是她的節氣和傲骨,只是被這種外表暫時掩飾了而已。她並不會因此完全失去了自我。雖說她現在擔心楊浩對她起了慍怒,患得患失之下趕來想要挽回楊浩心意,但是要她將摺子渝的所為合盤托出,她還是不肯的。
“此事是大宋朝廷的事,我家官人好好地做他的火情院長便是,與他本不相干的,折家的事我是不能說與他聽的,耳是要怎樣才能釋了他心中恚怒呢?唉!青樓有青樓的煩惱;從良有從良的為難。奴家把這身子和這顆心都給了你,官人你可不要負了奴家才是。”
吳娃兒想著心事。匆匆到了後進院落,見穆羽站在廳院當中,牆角置著一塊人形木牌。穆羽腰間繫著一排柳葉飛刀,正在那裡練著飛刀絕技,吳娃兒忙問道:小羽,大人在哪裡?”
穆羽還不知道自家大人要納眼前這個尤物為妾小不過兩人也是相熟了的,便指點道:“大人在內書房裡。”
“喔!”吳娃兒道了聲謝,連忙向花廳走去,進了花廳,右側有一道珠簾,那裡就通向內書房,吳娃兒正要進去,珠簾兒一掀,妙妙從裡邊走了出來。
今時不同往日。妙妙已成楊浩心腹,地位水漲船高。吳娃兒卻也不便再擺出導架,忙含笑問道:“啊,原來是妙妙姑娘,敢問大人可在裡
第278章當得姐妹
見吳娃兒,妙妙新仇舊恨湧卜心頭,臉煮頓時沉了下嚷
柳朵兒和吳娃兒明爭暗鬥那麼久,“如雪坊”還險些被“媚狐窟”生生擠垮,做為柳朵兒的貼身丫頭,妙妙與朵兒同仇敵愾,對吳娃兒哪還會有什麼好感。
昨日她還聽人說自家大人似乎是留宿在吳娃兒那裡了,小妮子雖還不到知妒的年齡,心裡頭也覺的不太舒服,此刻看到吳娃兒,心中更是
火。
在她看來,自家大人是男人,男人廝混於青樓楚館,流連於美人鄉里,臥花眠柳,尋芳攀花,那是男兒家的風流,再正常不過。要是自家大人年少多金,卻視美色如無物,必然是有什麼暗疾的,那才真的叫人擔心。
但是吳娃兒,哼!這個女人煙視媚行、風情萬種,一定是個早經**的風流嬌娃,她使展風流手段勾引自家大人也就罷了,現在還要追上門來,這可就太過份了。雖說我楊家現在沒有女主人,你當我妙妙是擺設麼?
妙妙便不耐煩地搪塞道:“妙妙陪著大人忙活了半天,大人倦了小此刻正在歇息,現在不宜打擾。”
“喔,”那我”,等等他就是。”今天不得個楊浩的準信兒,回去必定輾轉反側難以心安。吳娃兒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見他了。她在椅上姍姍坐下,府中丫環便送上茶來,妙妙一見忙道:“小綠,給我也送杯茶來。”
吳娃兒瞧她一眼,心道:“我只比大人遲來不到一個時辰,他正因折小姐的事不悅,又能有什麼事要忙活半天了?這個小妮子素來與柳朵兒同進同退,怕是有意難為我,我就在這兒等,等大人出來再說。若是你這丫頭果真與我為難。哼!以後再跟你算帳,我這枕邊人難道還鬥不過你這帳房先生?”
妙妙見她賴著不走,也沒好臉色給她,她這一天真是忙活壞了,連抄帶寫,等楊浩離開後,她又把所有混亂的資料按著輕重緩急分門別類地整理一番,重新秦寫一遍。纖纖皓腕都要累折了。
從早上討論開始,她就不斷地講解自己瞭解的官場秘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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