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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我也和你一起去片場嗎？”沒想到剛來就要上任。

“嗯。”

“需要準備什麼？”問出口，王子耀就有些窘迫，自己是助理，這些事應該是自己做準備的。

“嗯？”顏元站住，轉過身盯著王子耀。

王子耀一怔，“爺，小的會好好伺候你的。”難得的冷笑話。

“……”顏元沒有從中感覺到任何誠意。

☆、第四章 神般的導演

“上車。”顏元帶著王子耀走進公司車庫，開啟車門，對一旁愣了一下還站著的王子耀說。

沒有看錯，這是一輛奧拓，而且還是一輛上了年紀的奧拓。

“……”

王子耀面無表情地開啟車門坐進了後排。習慣使然，王子耀在澳洲一直坐後排。王文燦從小就教導他要注意防備司機，總有那麼幾個變態的司機有變態的嗜好。

不過這個人真的有做明星的自覺嗎？中國明星收入這麼低嗎？連稍好的一輛車都買不起？王子耀微側過頭向左上方望去，只看見正認真開車的顏元側臉，忍不住抿抿嘴。

顏元從後視鏡中瞥見了王子耀的表情，雖然仍是一張小面癱臉，卻不難看出其中的心思。難得王子耀沒和一般人一樣問出來。

大約二十幾分鍾後，車駛到郊區裡，狹窄的水泥路兩旁是高高低低的書，灌木叢，間或出現三棟五棟兩在一起的農家小兩層。停車後，王子耀跟這顏元走到一棟樓前，其他人來的稀稀拉拉，都是一些佈置片場的人，這是顏元拍這麼多年戲的規矩，寧可早到，不可遲到，況且今天有時間，來的比平常更早。

工作人員都和顏元打招呼，顏元淡漠地笑笑。這部戲已經拍了一大半大家或多或少都知道顏元的性子了。倒是王子耀顯得尷尬，在澳洲從來只有別人主動找他打招呼，到了中國也不是說改就改的。

“嘿，你來啦！哈哈！真早！”一個絡腮鬍矮胖大叔迎面走來重重地拍了拍顏元肩膀，那力道只聽聲音就��耍�擄統こさ暮�腖娣繅∫貳Ｍ踝右�閱諡瘓醯靡徽罅杪搖�

“今天剛好有時間。”顏元面不改色，點點頭，顯然已經習慣了大叔的詭異。

“哈哈！來得正好吶，過來聊聊。”說完，拉著顏元坐到旁邊的小板凳上，從腰上把圈起來的劇本展開就和顏元討論起來了，拿著筆勾勾畫畫，激動起來口水唾沫亂飛，好不投入。顏元只靜靜地聽著，偶爾發表自己的看法。被忽略的王子耀只真心替只佔大叔三分之一臀部的塑膠小板凳擔憂。

又大概過了十幾分鍾，還不見大叔有停止的預兆，王子耀又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只好“咳咳”兩聲，雖然知道打擾別人是不禮貌的但這也……

大叔終於回過頭看見了一隻站在身後的王子耀，“唉呀媽呀！這小夥子咋啦？傻站在這怎就不知道找個地兒坐坐？來來來，我給你找個凳子……”左看看又看看，附近沒有啊，就翹起堆滿肉的臀部，從自己的塑膠板凳上抽了一個出來遞給王子耀。

王子耀接了下來，猶豫著坐了下去，這還是第一次坐這種接地氣的小板凳，雖然不太舒服，但習慣了面癱的臉部倒沒把他的小小不滿顯示出來。顏元藉機介紹：“我的新助理，王子耀。”又轉向王子耀說“黃導演。”

這個人竟然是導演？王子耀壓住心裡的驚訝想他打招呼，黃導演回頭燦爛一笑，露出白晃晃大牙，差點閃瞎了王子耀的眼，“小夥子不錯，不錯！”然後又和顏元笑呵呵談了起來。

他這樣的大疤臉也叫不錯，飾演反派不錯吧。王子耀在心裡吐槽。實在不想繼續坐下去，王子耀又覺得自己該做些什麼，就走向一個正在擺弄攝影機的人走去。

“請問有扇子嗎？”

那個人抬頭看到王子耀，明顯一怔，皺了皺眉，努努嘴：“找管生活用的小劉，那邊那個黃襯衫。”王子耀無視他的表情，道了謝，就借來一把……大草扇子。這是要拍鄉村愛情的節奏嗎？

顏元來早的原因，一方面為的守時，一方面為的爭取和導演交流前一天的內容和心得，為接下來的工作做準備。大多數演員總是忽略這一點，此時正投入的顏元突然感到一陣清涼，回頭發現王子耀正站在一邊給他扇扇子，內心也一陣清涼，初夏的小熱散去不少。

“皇上小心中暑。”

“有勞愛卿。”發現王子耀總喜歡面無表情地說冷笑話，顏元也樂得逗他。

一邊豔羨的黃導正準備笑這兩個，一邊又看見從外邊走來幾個明星趕緊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