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又響了起來。
——這次是伯爵迴歸的馬車。
“我不能!我的父親也不能!”川島袖放下手裡的刀,眼眶又充滿了眼淚。
“你的父親要先報仇。”星野光突兀地說道。
“……我的母親借我報了仇。”川島袖抬起頭,死死盯著前方。
“朱麗?”老伯爵尋覓著自己的女兒。
她敲了敲房門,發現門鎖著。
“她還在睡覺。”老伯爵聳了聳肩,“或許我們應該先到外面抽根菸?”他朝著年輕的紳士道。
“這是誰的錯呢?”川島袖在舞臺的另一半面,注視著星野光,“這一定是報應。”
川島袖還想說什麼,但頭頂的鈴聲作響起來。
是主人召喚僕人的鈴聲!
“伯爵回來了!”星野光驀地起身,和傳話筒問答著。
“他說什麼?”川島袖緊張地把星野光拉到邊上。
“他要我準備好靴子和咖啡,半小時以後送過去。”
“我該怎麼辦?我好累,我逃不走。我活不下去也死不掉。給我一點指示吧?我會像狗一樣服從!”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也什麼都做不到。”星野光方才的從容鎮定全都不見了,他喘息著,也緊張到了極點,“我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沒有辦法解釋。哦!該死!我這根深蒂固的奴僕命!”
他拿起鋒利的刀刃:“我相信。要是他現在走過來,要求我用它割斷我的喉嚨,我也會照做。”
川島袖和星野光對視著,星野光手裡的手慢慢舉了起來,而川島袖緊緊捏著衣領的手也送了開來,緩緩下垂。
最終,她握住了那柄刃。
“該不會要現在自殺吧?”觀眾們屏住呼吸,有些不忍直視。
遠處響起了僕人的歡呼聲,舞臺一側的老伯爵看到了川島袖撬走錢財時候留下的信箋,他拉了電鈴。
星野光痛苦地捂住耳朵,蹲在了地上。
而川島袖極緩的轉過身,踏著臺階,一步步往外走去。
“她乘清晨的火車走了。”年輕的紳士也讀到了那封信,有些悲傷地抬起頭,“上帝啊!那是我的火車!”
他原本說要乘這班火車離開可憐的老伯爵。
“我們必須阻止他!”年輕的紳士焦急地對著老伯爵說道,然而對方只是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
年輕紳士猶豫了一秒,準備自己趕去火車站阻止朱麗小姐的離開。
燈光又一次暗了下來。
聚光燈打在一步步捏著信箋往舞臺另一邊走的老伯爵身上。
他手裡的那一頁信紙卻突然掉落了下來。
光柱緩緩左移。
老伯爵顫抖著雙手,快速走過去,抱住了“沉睡”在不遠處的川島袖。
她身邊的地面上,還有一把染了血的小刀。
老伯爵抬起頭,燈光最終停在巨大的,朱麗小姐的母親的油畫畫像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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