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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這麼說。”星野光這時候簡直可以用悠然自得來形容。
“也許我是喝醉了吧?迷亂的夜晚,仲夏的夜晚……也許這些都是並不存在的東西?”
“天真!”
川島袖提高音量警告道:“僕人就是僕人!”
“蕩|婦就是蕩|婦。”這邊是不卑不亢的回應。
川島袖冷笑一聲,雙手合十握成拳頭,她雙膝跪地祈求著上帝的原諒。
“不可否認你的作為。哼,我可以告訴你啊。我的內心和所有男孩一樣齷齪不堪。”星野光的一隻腳跪在了座椅上,居高臨下看著川島袖。
“是你欺騙我把我帶入無可挽回的深淵!”
“是你引誘我再先。”
川島袖哭了出來,朝著天空喊道:“人的靈魂怎麼能如此汙穢!”
“那就淨化它。”星野光翹起腿,雙手背到腦後。
“低賤的僕人!站起來說話!”
而星野光卻一下子兇狠地衝了過來,把川島袖嚇得縮起了身子:“僕人的情婦!低賤的蕩|婦!閉嘴滾出這裡!”
“你說我是蕩|婦?”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洗碗工對男人如此投懷送抱!只有畜|生和妓|女才會這麼做!”
川島袖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這個混蛋……”高尾在下面幾乎都想揮拳頭揍他。
“冷靜點,高尾。這只是演戲。”綠間按住想要衝上臺去的高尾。
☆、流星
作者有話要說: 流星:
是指執行在星際空間的流星體(通常包括宇宙塵粒和固體塊等空間物質)在接近地球時由於受到地球引力的攝動而被地球吸引,從而進入地球大氣層,並與大氣摩擦燃燒所產生的光跡。
秀德戲劇社專場(下)
終於寫完了我發誓我再也不要寫戲劇了=戶=+
本來想寫2Q字結束掉然後開始其他描寫的結果我再一次失敗。TAT
煩死了……三月再見吧!我愛你們!TAT
暗下來的場景又漸漸亮了起來。
川島袖坐在木質座椅上,而星野光用很不羈的模樣反坐著,抱著椅背。
川島袖在講述以前的故事,她又說到了她的母親,落寞地嘆著氣。
但很快,星野光站了起來:“說實話,我已經聽膩了。我去睡覺了。”
川島袖低了低頭,頗為不悅地仍舊問著原來在問的問題:“你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會要一個羞辱他的女人?”
星野光卻冷冷地笑了笑,完全沒有理會她的打算:“拿著,我不欠別人。”他竟然丟給川島袖了一個硬幣。
川島袖沒有理會那個硬幣。她撐著桌面,前傾著身體,略微偏轉了腦袋不願和星野光對視:“難道除了私奔到國外結婚我們別無他法了嗎?”
“假如我不想呢?”星野光臉上的那個笑容,幾乎可以說是嘲弄。
“……你不想去?”川島袖的表情僵住了。
星野光低著頭,狠狠注視著川島袖的眼底:“我出生比你清白,我家沒有縱火犯。”
——他竟然在諷刺朱麗小姐的母親!?
星野光往舞臺深處走了兩步,回過頭來指了指川島袖的鼻子:“你的祖先是個磨坊主,他的妻子給國王當情|婦。我沒有那樣的祖先。”他一邊說著,一邊走了回來,表情狠戾。
“這就是我輕信一個無賴,犧牲家族榮譽所換來的代價。”川島袖踉踉蹌蹌地扶著牆,帶著哭腔,就要站不住。
“榮譽?恥辱!恥辱!”星野光掄起桌上的酒瓶,朝牆壁上的大幅油畫用力砸了過去。
那油畫倒了下來,星野光一驚,連忙抬高手撐住它。
川島袖見狀,舉步逃出了房間。
星野光把油畫小心地放到地上,抓了抓頭髮,稍許停頓了一會兒,也出了房間。
下一幕。
星野光把頭依靠在門框,頭痛欲裂。
“上帝!救救我!我該怎麼辦!”聽到川島袖的祈禱聲,星野光抬頭看向房間裡抱著金絲籠哭泣的川島袖,“我一時糊塗,難道沒有救贖了嗎?上帝啊,救救我!”
她雙手合十,在房間裡踱步著,最後倒在床上,泣不成聲。
“冷靜點,那你繼續留在這裡。”星野光走到她身旁,撫著她的後背安慰道。
“不可能。所有人都知道了,大家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