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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好事麼?心情忽然就變得這麼好。”
牧葉側頭:“是啊,今日公子得了一小盤西瓜,你還不去放好?”
沈瀾喜食西瓜,且這時節天氣炎熱,吃西瓜很是解暑,牧葉便想著將那小盤西瓜冰鎮了,等著沈瀾下學回來。
週期看著牧葉的樣子,知他是不想說,自認也沒有那個本事能逼得他開口,又見他這日心情確實好,便鬆了一口氣,直接認輸道:“好了好了,我去就是,公子還有一個半時辰才下雪呢,不用急。”
牧葉只輕推了他一把:“快去吧你。”
兩人正說笑間,便有一名粗使太監走到殿門前,拱手見禮,彎著腰問:“牧公公,清涼殿來福公公來了,說是請你出去見見,他就在小花園的凌早亭處候著呢。”
師父?他怎麼來了?可是有什麼事情?牧葉眉頭一動,心中念頭電轉,最後還是一無所獲。算了,有什麼事見了師父就知道了。他轉眼去看週期。
週期沒有看牧葉這邊,手中不停地忙活著,察覺到牧葉的視線,抬頭看他,笑道:“既是來福公公找你,你就且去吧,莫讓來福公公等久了,這兒的事情還有我呢。”
牧葉知道他做事妥帖周全,不然也不會選了他到沈瀾身邊近侍,便笑著點頭:“既這樣,我就且偷偷懶了。你可別把事情都堆到我回來啊。”
週期笑罵他:“在你看來我就是這樣?好啊,既如此,那你的事兒就你回來了再忙也不遲。”
牧葉也只笑,轉身便隨著那粗使太監走了。
來福公公雖是牧葉的師父,但性子淡漠又很是謹慎,少有在他當值的時候來尋的,多是他清閒的時候跑到清涼殿去侍候。這次來,該是有什麼事情吧。
牧葉使了一錢銀子謝了那粗使太監,自己轉身去了側間取了一個茶托,拿水衝了一小壺清茶,又取了一些果子,這才往離偏殿不遠的那個小花園裡去。
凌早亭外約莫數丈遠的地方有一條小道,不時有宮人路過,可亭中聲音若是稍稍降低,也不會讓人聽了去,確實是一個好地方。
亭中端端正正地坐了一人,面白無鬚,一雙黑眸淡淡,微微一眯,卻有厲光劃過,正是牧葉的師父,清涼殿小管事,來福公公。
來福公公遠遠地見了自己的得意弟子,心中滿意,面上也就柔和了些。
牧葉近得前來,拿著茶托的手穩穩地端著,身體卻是一拱,給來福公公見了禮,才直起身來,將茶托放在石桌上,笑道:“師父,您近日可好?徒兒才想著過些日子過去看看您的,不想您就過來了。師父來,先嚐嘗這道茶。”
來福將手中拿著的拂塵隨手放到一邊,接過牧葉遞上的那杯茶,指尖輕點在瓷白杯體上,眼角一斜:“哦?什麼好東西?值得你巴巴地拿上來?”
牧葉笑看著來福公公輕嗅茶香,細看茶水,後才淺噙一口,在舌尖上細細回味一陣,見他終於睜開眼來了,這才答話道:“嗯,這是公子自宮外尋摸了許久才得的幾兩明前龍井,正好今早公子親手煮了些,他又沒有喝完,吩咐我們兩個分了,我就取了些過來,週期那兒可就得不著了。”
來福公公臉上透著幾絲歡喜,知道徒弟孝順,但又不想他因著這點子茶葉與人生分:“週期與你交好,你也要掌握分寸才好。”
牧葉聞言端正了臉色道:“是,師父,牧葉知道了。”
來福公公擺擺手:“好了,你且過來坐吧。不用站著了。”
牧葉也不推辭,在亭子中尋了一個位置坐下。這位置與來福公公的位置不遠不近,近則可以體貼周到地伺候來福公公,遠則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不會讓人心生不適。
來福公公見了好茶,倒也不忙與牧葉說事,倒是一口一口慢慢地品了這茶,又取了茶托上茶壺中剩餘的,然後才悠然將手中的茶盞放下,看著坐在那兒的牧葉。
牧葉低垂了雙目將桌子上的茶壺整理了收入茶托擺好,將帶來的點心放在桌子上,又拿過另外一個較大的茶壺,重新為他補上。
當然,這個茶壺裡的茶水只是普通的茶水而已,比不得方才來福公公細品的。
有了珠玉在前,來福公公又如何看得上這些凡品,但他也只是輕輕一瞥,並沒有什麼異樣,也喝了一口。
“不知師父今日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牧葉見來福公公面色淡淡,直接就開口問了。
來福公公沉吟片刻,看了牧葉一陣,忽然問道:“沈瀾公子待你等如何?”
這些年來,雖然已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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