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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情緒。
他也笑,笑容還很客氣:“父親近日在福生酒樓聽了一場說書,覺著很不錯,便想著讓侄兒領著五叔父去那兒聽一聽,也好鬆散鬆散。”
沈明錦笑容依舊,心底卻是有些提了起來。
他那大哥承襲忠勇公爵位,卻是個難相處的。他與那大哥同胞而出,但若不是他見機得快,早早就出了忠勇公府,以示退出爵位爭奪,只怕他如今就會像他三哥那樣,被壓制得不能動彈吧。
如今好好的竟然讓他去聽什麼說書?想也知道定然是有什麼事!
他沉吟了一番,正要尋了話來推脫,卻正看見沈潤嘴角的笑容,話到嘴邊,卻道:“既然大哥說是有趣,我倒也要去見識見識了。”
沈明錦這般說著,心底也不住地盤算,左想右想,最終卻總是落在了沈瀾身上。
他眼角眉梢沒有半點動靜,心底卻是已經怒了。
莫不是沈瀾對這門親事不滿意,所以想著趁著張家大姑娘昏睡不醒一事解除婚約?又怕他不願意,便將這事說出去了?
他越想心中就越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然後心頭怒火就越剩,這些日子漸漸升起的那點子愧疚也都被熊熊的怒火燒得一乾二淨。
敗壞家族聲名的孽子!
沈潤嘴角笑容依舊,拱手道:“那五叔父請跟著侄兒走吧。”
兩人上了轎,轎伕一路抬著轎子就往福生酒樓而去。
沈潤領著沈明錦直上二樓包廂,他也不叫什麼,就只讓人送了一壺子好茶上來。
兩人坐在包廂中,不說話,只推開了窗,等著聽說書。
想是這裡的說書確實有趣,沒過多久,樓下就坐滿了人,熙熙攘攘的人群你呼我應,竟都是相熟的。
沒一會兒,說書先生取了戒尺,往大堂正中央的那一張桌子坐了。
他坐穩,手中戒尺往桌子上用力一拍,只聽問一聲脆響,整個大堂竟就靜了下來。
見此,說書先生很滿意,他點點頭,左右掃視了一圈,便開始說段子。
沈明錦本來在椅子上端坐著,無可無不可。但聽著聽著,身體竟就不由自主地往前探。
那說書先生說的段子略有些誌異,一段段的都是說的命格,都是說的軼事,但其中似乎又在隱隱影射些什麼。
就沈明錦這麼一聽,竟就有那麼一兩條與他那次子的事兒對上了。
更讓他怒火中燒的,卻是這些段子明裡說是命數,實則指的卻是有人使手段敗人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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