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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入了別院,這才擦了擦額頭上尚存的汗珠,吩咐人在這裡守著,自己轉身去了後頭的馬車,尋了藥酒,簡單揉一揉便算了事。
這麼匆忙處理了之後,安慶又收拾了一番,轉身就要繼續回去守著,到了地方卻見得那人有些不贊同的神色。
安慶笑笑,沒有說什麼,躬身站在那兒,安靜地等著。
他們這樣的人,可不就是這樣的?不是誰都像牧葉那樣,遇到一個好主子的。
安慶搖搖頭,不知道自己今日為什麼會想起那個已經故去了的故人。
或許是因為,那個名字?
他將這個事放開,開始想齊暄,他的主子。
身為主子身邊最近身的內侍,這個院子裡的人究竟是誰他還是知道的。
但他只是想不明白,殿下為什麼要將她悄悄地安置在這別院裡。若說是殿下對她有意,然後金屋藏嬌,這他卻是實在不信的,瞧殿下剛才生氣憤怒的樣子就知道了。
殿下是什麼樣的人他安慶或許看不太清楚,但殿下心裡的是誰,他卻是知道一清二楚。
既然不是心頭上的那塊肉,那麼又是為了什麼?
安慶想不太明白,所以便越加深想。
不深想不行,他作為殿下身邊最近的內侍,殿下對誰的態度如何,他一定要清楚。這樣,他才能走得穩。
齊暄一人並沒有直接入了後院,而只是在正院讓人傳了信去。
既然有求於人,便要有些有求於人的樣子。
就算齊暄謙遜,後院裡的那個人也不敢讓齊暄久等,不過片刻,那人便帶著侍婢來了。
見了齊暄,張繡茹快步上前一見禮:“小婦人拜見殿下。”
不錯,這人卻正是早些時候喪了夫君的張繡茹,也就是早前沈瀾順手幫她將留言壓下的朱張氏。
其實,張繡茹對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的事情也很不瞭解。
她所知道的,也只是夫君新喪,婆婆因為早前流言一事對她更為不喜。待到流言差不多被壓下,婆婆便以她心情鬱郁需要散心為由將她送到京外的別莊去。
而孃家,今年弟弟科舉,再加上先前的流言似有所指,他們便也就更顧不得她了。
她本來已經認命了,卻不想,她被送到的居然不是京外別莊,而是這麼一處別院。
她在這別院裡住了也有一旬,旁敲側擊得了這處主人的身份,心中就更是不解。
對方身為皇室貴胄,要什麼沒有,偏要找她一個新喪的小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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