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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暗吃一驚,料到有變,夏侯瑾軒認出一人,正是魯琛,遂上前相詢。
魯琛聽人來報,一見是夏侯瑾軒等,面上驚喜,顧不上招呼,叫來一護衛,道:
“快去,夏侯先生領孩子回來了,叫家人趕緊來領!”
夏侯瑾軒正說不用,姜世離微一搖頭,止住他後話。
魯琛此舉,當有深意,他乃長老近侍,怕是有話要傳。
村中嚴防,必是大事,二人不解情狀,權且不動,由魯琛講明。
待護衛去遠,魯琛又做下安排,著一親衛領孩子去歇腳,方把手一讓,請人去旁說話。
姜世離一眼掃正人群,皺眉思忖,夏侯瑾軒跨前步,問魯琛道:
“魯兄,究竟發生何事,如此戒備提防?”
魯琛也不多話,把事情說了,無一錯漏,道:
“前日正午,有獵戶來報,說山中精怪傷人,形貌特異,不似風山附近有。須臾,又有婦人來稱,家中丈夫上山打樵,幾日未歸,我等奉命巡查,在山野見伏屍,確是失蹤樵夫無誤。此後兩日,接連有人遭險,風聲傳快,人心惶惶,長老命查明原委前,封閉兩村道口,行人嚴加盤查,以防有妖混跡人群,在此作亂。”
姜世離神情微動,前日正午,亦是幾人遇襲時。
夏侯瑾軒也正想到,是巧合,還是其他,茲事體大,尚不可斷言。
魯琛不覺有異,來回各看兩人,確認無恙,始寬心道:
“你們一去就是三天,可把大家急壞,原是一日夜行程,怎的耽擱許久?”
正說話,幾家大人趕來,把孩子抱進懷裡,神情急切,滿含憂心。
孩子本在吃糕點,此時見了爹孃,記起幾天事,再膽大也憋不住,哇的聲啼哭起來。
大人細聲哄,孩子卻一味哭,倒把周圍人一驚,以為發生何事,喧聲漸大。
夏侯瑾軒跟過去,左右安撫,餘下兩人立在一處,一時無話。
片晌,孩子似哭累,神情犯困,夏侯瑾軒勸慰幾句,家人便各自領去。
這一折騰,又過去許久,姜世離跨前幾步,到夏侯瑾軒旁,道:
“……護衛長可能傳話?”
魯琛一怔,面露難色,壓低嗓音,道:
“二位可是要面見長老?”
姜世離略一點頭,看他神情,道:
“可有不妥?”
三人心知肚明,魯琛在此把關,一因其責,二乃傳話。
候兩人歸期,把前因後果俱點到,聖山腳下,惟長老神通,可參透天機。
話既帶給二人,便是與其相關,聯想近日事,這幕後人,當有眉目。
此乃姜世離想,也是夏侯瑾軒打算,事關性命,豈能坐視。
魯琛不明其中牽扯,一點頭,續道:
“不瞞二位,確是長老命我傳話,卻還有半句,囑我相告。”
姜世離聽罷,神色一冷,沉聲道:
“長老是何意,如今牽涉甚廣,倘以天命推諉,何能護佑一方?”
此話一出,魯琛神色丕變,但看其橫眉豎目,當是動怒。
夏侯瑾軒不欲二人此時爭辯,打圓場道:
“魯兄誤解,姜兄別無他意,只是我等確有事相詢,煩請通傳。”
他與姜承相交數年,最知他脾性,便是後來做了魔君,也是一肩挑的性子。
此事因他起,禍及稚童,連累百姓,倘是他一人擔當,斷不會要長老插手世俗。
而今妖孽肆起,弒殺凡人,長老乃一山之靈,理當庇護子民,焉能坐視,此正是魔君不能忍。
姜世離神情不善,魯琛亦怒氣未消,二人半步不退,恰如半月前,劍拔弩張起來。
夏侯瑾軒橫插二人間,對魯琛道:
“魯兄有何難處,不妨直說,或是長老之言,還有何深意?”
魯琛看他一眼,稍事平緩,方收斂情緒,道:
“今夜午時,長老將以聖山紫氣,廣佈結界,深入東西二村,旁人不可入,內者不能出,此法耗損巨大,長老坐鎮陣中,不可稍移半分,故不便打攪。”
姜世離神情微動,看不出喜怒,聽魯琛續道:
“昨日凌晨,長老傳見我,稱他業已在局中,時事變換,再難堪透,破陣之法,惟望二位。”
言罷看向二人,姜世離閉目不語,神情凝重,夏侯瑾軒則面色偏白,吃驚不小。
此番情狀,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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