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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深長地看向緊閉的包廂門,他就怕謝鐸銳什麼感覺都沒有。
洗手間。
謝鐸銳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頭疼得不行不行的。
他現在十分糾結,自己是不是應該給自家弟弟做一做男女關係的啟蒙教育?小時候謝如安怎麼親他都無所謂,可是這都十五歲了,看著也是個小少年了……
謝鐸銳摸摸自己剛剛被親到的唇角,總覺得那股熱意還留在原處,讓他有一絲心緒不寧。
這他們倆單獨的時候倒是還好,要是被別人看到,多數人也不知道謝如安是自家弟弟,還指不定怎麼想呢……
可是他現在才高中……自己給他做男女關係的啟蒙教育,是在鼓勵他早戀嗎?
而且自己都沒喜歡過誰,謝鐸銳很懷疑自己會把人給教歪了,於是更加頭疼了。
所以說養孩子真的是件很艱難的事,謝鐸銳深深地嘆了口氣。
索性之後謝如安沒再出什麼么蛾子,兩個人直接吃完飯就回家了,期間那小孩的狗鼻子還敏銳地嗅到了自己送他的那雙球鞋。
謝鐸銳哭笑不得,只覺得這小孩兒在揣摩他想要揍他的想法,和自己要送他禮物這兩件事上,已經成仙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五章
少年謝鐸銳剛將跟塊破布似的小謝如安撿回家的時候;宋瑞琴才不到四十歲,而當謝鐸銳長成個風華正茂的青年,小謝如安也變成翩翩少年的時候;宋瑞琴精細挽起的髮間,已經隱隱有了白絲。
孩子慢慢長大成人,而歲月也不會繞過任何人。
謝家人在客廳裡吃完水果;一起看完了新聞聯播,謝宏聞還有公事沒有辦完,回了書房;謝如安要背之前自己提過的那個抗戰題材電影的臺詞;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只是臨走前笑盈盈地看了他一眼,每一根睫毛都寫滿了“記住今晚要跟我一起睡”的警告。
謝鐸銳頓時莫名其妙地頭疼欲裂。
宋瑞琴正在看報紙;謝鐸銳聽著謝如安上樓的腳步聲,看了看淡定的宋瑞琴,發覺自己對自家弟弟著實是一點沒轍,於是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媽的頭上。
不過這事兒,好像怎麼開口都不太好。
謝鐸銳斟酌了半天,吃完了根香蕉又喝了一大杯茶水,坐立不安,時不時看宋瑞琴一眼,一個身高近一米九的成年男人,活像個膽戰心驚的耗子。
創業六年,這人再艱難的時候都撐過來了,卻屢屢栽在自家寶貝弟弟身上。
知子莫若母,宋瑞琴看猴戲看夠了,終於忍不住笑著問道:“小銳,怎麼了?有事兒?今天公司不忙麼,居然有時間在我這裡蹭來蹭去。”
宋瑞琴這些年修得愈加溫和,一番話說得十分淡定,謝鐸銳卻敏銳地聽出他媽似真似假的抱怨,連忙坐到他媽身邊,“最近好一些了,以後我儘量保證天天回家吃飯。”
宋瑞琴失笑,拍了拍謝鐸銳的手,沒就這個問題多說什麼,只是道:“你想跟我說什麼話?”
這事兒真是……完全沒辦法說出口啊。
謝鐸銳深深地嘆了口氣,只覺得頭更疼了。
宋瑞琴見他神色猶疑,幾次三番說不出口,只好猜測道:“公司裡出事了?”
“沒事兒,挺好的。”
“好了,”宋瑞琴笑道:“能讓你這麼為難,既然不是你公司的事,那就肯定是小安的事情了,小安最近怎麼了嗎?”
謝鐸銳又是一陣猶豫,他想到謝如安下午從奶茶店跑向自己的樣子,突然之間心底好似一道清流淌過,謝鐸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說什麼了。
謝如安畢竟只是他的弟弟,謝如安如果不成材,他可以養著他一輩子,他要是努力上進,他就在背後扶著他,無論謝如安如何,自己總是在他背後的,可是謝如安喜不喜歡誰,又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連爺爺和爸媽都不會干預自己的感情問題,他去幹預謝如安的感情問題算是個什麼事?
再者說了,謝如安如果現在真有早戀的苗頭他心急焦慮還說得過去,謝如安明明什麼都沒做,好好生生地在學校上著課,讀書拍戲之餘連個同齡小姑娘也不正經去看,他突然之間操得哪門子心?是嫌公司的事情不夠多還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嗎?
想起自己今天的舉動,謝鐸銳覺得自己這份心不止操得毫無道理,簡直就像是犯了邪。
可是,他想是想通了一切,心裡卻更加不舒坦了。
“真是小安?”宋瑞琴見到謝鐸銳沉重的神色,抬頭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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