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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法發覺蘇杪的變化。想到這,古君冉不由有些心疼,是因為過早失去了雙親,所以小杪才需要這般努力學會控制自己情緒來偽裝自己吧?“哦,我對爸爸媽媽留下的財產並不感興趣。”蘇杪這般說著,心裡卻是暗暗有些緊張。雖說他現在不缺錢,但是對於時間回溯前曾被白小滄和蕭曉仁所侵吞的財產,還是有些執念。
古君冉自然是明白蘇杪這些小心思的,畢竟蘇杪的這些偽裝在古君冉看來,還不太夠火候。但還是決心先晾晾蘇杪,“肚子有些餓了,我們先去吃飯吧。”說著就自顧地啟動車子往Mon amour那裡駛去。蘇杪覺得有些心塞,說好的你不聽我偏要說的套路呢?怎麼這人就從來都不按理出牌!本來還想著推拉一兩回的蘇杪,覺得自己打到了一團棉花上——對方不能按常人推斷,尋找著力點需謹慎。
等蘇杪回過神來以後,古君冉已經帶著蘇杪來到了Mon Amour的露天停車場。看著眼前周圍熟悉的環境,蘇杪皺了皺眉,西餐廳兼職最後一天晚上可不是什麼美好的記憶。不過他還是跟著古君冉走進了西餐廳裡,一路上只遇到了幾個之前自己兼職時認識的服務員。略略打了招呼,就隨著古君冉踏進了一個隔間。蘇杪瞬間感覺不好了,他看了眼古君冉再看了看隔間桌子上預約的紅酒。“……”蘇杪記起來眼前的古君冉就是那個後來打圓場的男子。
“呵呵。”蘇杪先嘲諷地開了口,“你就是那天晚上為難我的人的朋友?”古君冉不懼蘇杪的眼刀,坐到椅子上點了點頭,“那你在高爾夫室內訓練場認出了我?”古君冉慢里斯條地拔掉開胃紅酒的瓶塞後才回答,“小杪有嘗過這裡的紅酒嗎?味道很不錯。”見蘇杪執拗地看著自己也不坐下,才嘆了口氣道,“剛剛開始並沒有認出你來,畢竟你在西餐廳的時候還戴著假面具。不過後來教你打球的時候才認出來了。”說完,古君冉還曖昧地舔了舔唇,“現在你可以坐下來和我一起品嚐紅酒麼?”但蘇杪還是梗著脖子再次發問,“那你後面怎麼認出我來?”看著古君冉一副寵溺的表情,蘇杪有些微微臉紅,但就是不太想順著他的意。
古君冉無奈地看著眼前有些小情緒的預備役愛人,終是站起身,為蘇杪拉開椅子,妥協般地把他摁到了椅子上,然後挑開他的衣領,惹來蘇杪一個閃身,以及憤怒的一橫。“你鎖骨上的胎記,”古君冉立時舉起雙手錶示自己不會再做什麼奇怪的動作,“我很擅長記住人的特徵……當時吃飯的時候我就對你有興趣了,所以就記住了你鎖骨胎記的特點。”說完古君冉才坐回到對面桌,“現在不會生氣了吧?我不是故意的。”古君冉特意壓低了自己的聲線,顯得更加溫柔繾綣。蘇杪仍有些氣鼓鼓,“那君硯夜就是那天要我親他的人?”古君冉心中暗笑,“對,現在我們可以邊吃飯邊說說你父母的事了吧?”
不得不說,古君冉還是一個相對呃……的人。蘇杪說不出該用什麼形容詞形容古君冉。但因著一個胎記,就能憶起一個隔了幾個月才再次見面的人,大概他說的感興趣是真的對自己感興趣吧,畢竟白意說過荷爾蒙探測儀器的資料做不得假。但從來沒有戀愛經驗的蘇杪,對於是否接受這份感情還是很徘徊。時至今日蘇杪自己也很清楚,自己所謂對蕭曉仁的喜歡,大概是被人加以誘發後被暗示放大的感情,完全算不得真正的戀愛——每個人都會自私,當一向身邊只有自己的蕭曉仁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競爭對手白小滄時,蘇杪為了“爭寵”而做出的盲目行為就可以理解了。
古君冉不太明白為什麼對面的人突然陷阱了低氣壓中,只得默默地先按鈴讓人上菜,等蘇杪自己慢慢緩過去。好一會,才見眼前的人散去一身陰暗,古君冉才和蘇杪說起蘇氏父母的事情來,“蘇伯伯和蘇伯母曾經和我的父親一起共事過,他們在工作的時候經常來往,感情也相當不錯。後來,蘇伯伯和蘇伯母為了我父親,自願到那個地方工作……否則以我父親的狀態大約也是活不過來的,”見蘇杪看過來,古君冉苦笑著,“不過畢竟母親的去世讓我的父親大受刺激,自從蘇伯伯和蘇伯母接過那任務後,他就回到古氏沒日沒夜地工作,最終還是熬不住跟隨母親的腳步了。”
蘇杪不知道眼前的人和自己一樣也是父母雙亡的人,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連生氣的表情都漸漸維持不了了。見蘇杪的神色有所鬆弛,古君冉立馬再接再厲,“原先蘇伯伯和蘇伯母完成了這項任務以後,也就準備退隱到他們倆相識的城市,但沒想到的是,蘇伯母居然意外有了孩子。”
不意外看到蘇杪驚詫的表情,但古君冉沒有去解釋,“大概是為了保障未出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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