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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硯夜被身後兩團柔軟壓得滿臉通紅,當年和秋思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這樣負距離接觸過。“你丫的從我身上滾開!”話音剛落,就感受到脖子上被指甲劃過,“那可不行,阿夜可還沒有答應我。”憋了好一會,君硯夜才憋屈地答應了讓蘭月住在這裡的“請求”。
咯咯笑著放開君硯夜,蘭月就起身往浴室裡走去,剛走進去又走了出來,“哎,阿夜記得讓你的助理給我帶幾套衣服哦,從黑市跑出來的時候太急,衣服都沒帶上,”眼珠轉了轉,想到自己帖到他身上時僵直的身體,“雖然我不太介意,如果阿夜喜歡的話,我也是願意果身勾引你吶~記住哦,我大概半小時後出來。”
君硯夜內心憋了一大團火,想賭氣不理會她,又覺得黑市裡的女人大概真的是什麼都乾的出來。打電話給自己秘書助理的時候,君硯夜都能聽得出她透過手機充滿疑惑的語氣。
在問到尺碼的時候,君硯夜自然也是支支吾吾說不清,秘書助理的語氣瞬間不友善起來——不用去問,自家那愛看小說的秘書助理鐵定把自己腦補成那種吃了別人、撕了別人衣服、還不知道人家體型的渣男一枚。馬丹的,太過了解自家下屬興趣愛好,也是自己鬱悶自己的良好途徑。
等開啟門接過臉色不好的秘書助理手中的衣服時,君硯夜已然是一臉麻木。呵呵,女人們腦子裡想象的東西,男人永遠無法理解的,也不要試圖去解釋,否則只會讓自己形象更渣男罷了。真相他總會自己出現的。
然而上天似乎遺漏了君硯夜的祈禱,有時候就是那麼怕什麼來什麼。秘書助理還死死扯著袋子不鬆手,那邊那什麼鬼蘭月就喊了起來,“夜honey!是我的衣服到了嗎?你待會直接幫我拿進浴室來吧!愛你噠~”
君硯夜死魚眼地看了看浴室的方向,再慢慢轉過身來死魚眼瞪著還不肯鬆手的秘書助理,內心已經森森覺悟到自己已經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也不跟自家幻想秘書助理小姐,一把扯過那幾袋衣服,順便把門對著某助理的面扇上,再拎著那幾件衣服扔進浴室裡,就眼不見為淨地跑回自己的房間裡。
與浴室裡哼著歌興致頗好的蘭月相比,把自己扔進房間裡的君硯夜卻是愈發的鬱悶了。他把蘭月的照片發給自己的下屬去查詢這人的資料時,卻是什麼都沒有,彷彿這蘭月是憑空冒出來的人。
這般簡略的查詢自然是找不到什麼資料的,畢竟這蘭月之前是被當作死了的人,幸得金市的一對夫妻相救,否則就真的如同她原先戶籍上死亡蓋章那樣真的死了。死裡逃生後,蘭月並沒有放棄自己所愛的職業,但為人處世卻是更加沉穩了起來。
作為一名視真實新聞為生命的新聞工作者,蘭月初時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有些真人真事不能報道,為什麼挖到的不好新聞卻不能放上去,為什麼有些人默默做的貢獻卻無法被更多的人看見。耿直的蘭月不顧帶自己的老編輯的勸阻,毅然決然得獨自挖掘新聞,即使這些內容“不適合”播報出來。
自然而然,沒過多久蘭月就被各種針對排擠,走到街上也接到許多莫名其妙的恐嚇紙條。最嚴重的時候,蘭月都能從自己褲兜裡掏出幾張罵人的條兒,但蘭月仍舊堅持,風雨無阻地去挖掘一些黑廠□□,這也就導致了她遭遇到幾乎喪命的危險。
那些人電擊了她以後,就給她注射了一種藥物,完全不在乎她是否意識還清醒著。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疼得蘭月想要尖叫打滾,但被電擊得昏沉的身體完全不管用,很快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等到她再次醒來,只覺得自己彷彿從鬼門關踏了出來。事實上也如此,那對夫妻是住在附近的人家,散步時從遠處看見有人在用垃圾掩埋著什麼……後來便救了蘭月。因為這對夫妻撿到她時,是玉蘭花開時的夜晚,從此蘭月就更名為蘭月。也不知道那對夫妻用了什麼手段,讓蘭月成功隱藏下來,但蘭月也不去問,只在自己面容調整恢復好後就離開了。
蘭月不肯放棄自己作為新聞人的職業,自然還得重新面對這些黑廠高汙染企業的針對。所以又花了很長一段時間,蘭月依靠自己片片斷斷弄來的特種兵訓練方案,死命練了起來,又學了各種交際藝術,臥底技能等等,才有瞭如今霸氣制住君硯夜的蘭月。
出現在黑市裡,只因著蘭月想要探索這黑市的形成,分析黑市的薄弱
之處等等。驟然來了警察來辦理這些事,蘭月是十分意外的。但想到剛剛新上任的局長,又覺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只不過沒想到的是,君家這海龜居然還有參與在其中。為了方便就近了解,